江氏覺得委屈嘆息一聲道︰「此事當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那一家人眼楮里面只有銀子,紅杏是個苦命的孩子哎……。」
她一直都很心疼秦紅杏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都很關心秦紅杏的一切。
知道那一家人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會到村子里面胡說八道詆毀秦紅杏的話指不定也會說多少,所以現在的她唯一能做的便是讓村子里面的人相信是那一家人逼她們那樣的。
郎中也不是傻子他行醫這麼多年也知道從血跡的干涸程度來看,究竟是誰受傷在前誰受傷在後。
他清楚一定是那一家人耍橫讓秦前開受傷在先,那一家人說秦紅杏怎樣怎樣只怕是因為秦紅杏被逼無奈吧,想一想一個小丫頭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那樣做當真是有些不容易。
他嘆息一聲有點同情看著秦紅杏道︰「大家都是明白人,那一家人在以&}.{}前的村子就是蠻橫不講道理出名了的,這樣的人要我說啊就不應該心慈手軟也是因為你們善良所以她們覺得好欺負,你們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的。」
他們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兔子惹急了還咬人,他也知道要不是欺負太嚴重誰會那樣瘋狂都是因為逼得太嚴重的原因。
把看病的錢付了送走了郎中,江大樹才說道︰「方才我在村子的時候之所以耽擱了一點點時間是因為那一家人在村子里面胡說八道,好在這個村子的人是出了名氣明辨是非的,那一家人一說就被里正趕走了,我心中氣憤怒罵了兩句才過來所以耽擱了時間。」
江大樹說的時候還有些憤憤不平,一想到秦家人那樣過分誰心中會好受,總之現在的江大樹覺得秦紅杏那樣做也是對的。
唯一不妥的便是秦紅杏是女子而且還是未出嫁的女子,這樣一來總是有些讓人擔心以後出嫁的事情。
秦紅杏並沒有為自己做的事情感到一點點不妥。
她嘟嘟嘴看著江大樹道︰「那些人就不要客氣,不過舅舅在人面前該示弱的時候還是要示弱這樣人家才覺得受欺負的是我們。」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或許有一點點不光明磊落,但是對連氏苟氏那樣的人她當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比較好。
除了耍手段讓苟氏和連氏受到懲罰,她當真不知道用別的辦法有沒有什麼效果了。
江大樹明白秦紅杏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含笑道︰「你這丫頭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你安心我知道分寸的。「
秦前開感覺自己好多了等到江大樹從鎮上回來拿了藥他喝了之後才覺得渾身舒坦。
想到白天的事情他內心就一陣難受,這屋子本來就不隔音,加上兩張床之間只隔了一層簾子所以隔壁說什麼秦紅杏都能听見。
秦前開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的嘆息。
江氏很擔心道︰「相公你在想什麼事情呢?」
秦前開嘆息一聲道︰「我在想今日娘親說的那些話當真是傷心,有些時候我都在想我究竟是不是她的孩子。」
說完重重的嘆息一聲心里有些難受。
江氏也知道秦前開的壓力有些大了伸出手拍了拍秦前開的胸膛安慰道︰「凡事都往好處想,以前給你說了你娘親心中沒你多少……我知道我說這話有些傷人,但是相公往後我們就要自己生活了你仔細想想要是我們還是那樣軟弱的話,這一次受傷的是你下一次說不定就是紅杏或者我或者連海了,那樣的情況你願意看見嗎?」。
她有些難受的說著,其實心中多少都覺得有一點點不安。
秦前開心中難受,他現在也算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中間江氏說的意思是什麼了。
秦紅杏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連氏和苟氏兩人在一起做了太多太多不好的事情,她也了解苟氏那樣的人,連氏以後只怕是沒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