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抗議,可她用那種獨特的沙啞嗓音喊出來,就成了勾引。沈澤放開她的蜜唇,舌忝去她嘴角邊,分離時牽出的那絲曖昧銀線,有些危險地問道︰「娘子,你喚我什麼?」
芷華羞得不敢看他,半闔著雙眼,濃密縴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在那越來越炙熱的目光注視下,不得不磕磕巴巴地改了口︰「夫、夫君……」
這小兔子般惹人愛憐的模樣,讓沈澤狼性大發,毫不費力地怕她撲倒在床上,雨點般的輕吻一一落在她的飽滿的額頭、輕顫的眼皮、挺直的鼻梁、嬌艷的菱唇上,一路往下,掃過她精致小巧的鎖骨,圓潤如玉的香肩,最後掀起肚兜,含上了那粒被他弄得發硬的櫻桃。嘴巴在這邊肆意品嘗,貪心狼爪又不放過另一邊,重復著剛剛在這邊曾經做過的那些動作,雙管齊下,惹得身下這只小兔子嬌喘連連,再無半點兒力氣抵抗。
嘗夠了這邊,又轉頭含住那邊,騰出來的那只手一路蜿蜒而下,劃過平坦的小月復,越過濃密的叢林,終于找到那條泥濘的小溝,模索片刻,一只手指抵在了濕潤的洞口。剛剛探進去一個指節,那洞口就自動縮緊,卡住這入侵的手指,讓他再不能寸進。
去路被阻,沈澤也不氣餒,退出洞外,稍稍往下,又找到了外邊凸起那顆小豆,輕輕幾下撥弄,身下人兒頓時發出一句申吟,潺潺熱流從洞口溢出,打濕了那根頑皮的手指。又是幾下撥弄之後,濕潤的手指再次伸向洞口,這次沒有再遭到抵抗,整根頎長的手指順利地滑了進去。
由慢至快,由淺至深,由輕轉重,這根手指在下面淘氣地進進出出,直攪得洞中花蕊蜜汁四溢,惹得那可憐的小兔子如泣如訴︰「夫君,不要……」
沈澤再也按捺不住,稍稍起身,三兩下就剝去她身上所有衣物,又猴急地扯開自己衣襟,解開褲帶。
芷華羞得不敢看他,一雙玉臂下意識地環抱住自己,卻不知這個動作使胸口那兩團豐盈擠在一起,誘得他動作越發加快。片刻之後,當他再次覆上來時,二人已經身無寸縷,坦誠相待。
沈澤抬起那雙筆直縴長的玉腿,環在自己腰間。身下蓄勢待發的利器,抵在那毫無遮掩的泥濘洞口,雙手撐在床上,一雙星目緊緊盯著身下臉色潮紅,不敢睜眼的嬌妻。壓抑住小月復間的脹痛,他耐心地低頭輕吻著那兩片微腫紅唇,柔柔哄著她睜眼︰「娘子,看著我……」
芷華怯怯迎上那雙微微泛紅的眸子,愛戀和在里面交織成兩個漩渦,只是一眼,她便沉溺了進去,腦中一片空白。兩臂放開自己,主動環在他的頸後,「夫君……」她听見自己低吟了一聲,隨後,毫無防備地擠進一件異物,撕裂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悶哼一聲︰「唔——」
疼痛讓她體內的甬道不自覺地緊縮,沈澤碩大的分身只進去了一半便被緊緊卡住,動彈不得。一半是緊窒的包裹,一半是被拒之門外的空虛,這種前所未有的甜蜜折磨差點把他逼瘋,再顧不得照顧她的感受,用力一挺,直至整根沒入于她溫暖的體內,這才舒服地長嘆一聲。
吻去她眼角因為疼痛泛出的淚滴,沈澤喘著粗氣,強忍住幾欲焚身的欲,火,按兵不動,耐心地等她適應自己。誰知她那不知好歹的****竟然膽敢反抗,一陣陣收縮絞動妄圖把他的利器擠出去,沈澤再也無法忍受,重重一挺,原本是對她反抗的警告,不料卻帶出一股銷魂滋味,讓初嘗個中妙處的他欲罷不能,試著再微微抽身,又一記重挺,同樣蝕骨酥麻的感覺再次襲來。于是,他終于失去了理智,只跟著本能,一下又一下地撞擊,飄飄欲仙的快感也一波比一波強烈。
芷華卻被他的進出磨得苦不堪言。剛剛破瓜的疼痛還未緩過氣來,又迎來了這陣凶猛地撞擊。芷華疼得想要痛哭,想要尖叫,想要狠心推開身上這人,但又在他一邊動作,一邊下意識不停低喚自己名字的呢喃中敗下陣來,想到再過幾天之後的分離,一顆心倏地一軟,罷了,反正總要痛這麼一次的,咬咬牙也就過去了。
于是,她放棄了抵抗,雙腿主動地纏緊了一些,就盼著自己的配合能讓這次注定了只有疼痛的旅途終點更快來臨。
她的順從換來他更加猛烈的撻伐,雙手緊緊地扣住她柔軟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分身出入中帶出的甜腥在鼻尖縈繞,她沙啞如泣的申吟在耳邊不停,沈澤如今才知道男女歡好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怎麼要都不夠,恨不能就這樣一直愛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然而,他畢竟也是第一次,不懂得控制也不懂得收斂,抽送數百下之後,一陣電流涌過,直達四肢百骸,腰月復毫無防備地打了個激靈,積蓄了二十年的洪潮噴涌而出,在她絲滑緊窒的甬道里一泄如注。
感受到體內陣陣熱潮,芷華偷偷松了口氣,終于結束了。卻不知,她這副如釋重負的表情已被目光從未在她臉上移開的沈澤盡收眼底。對方已經危險地眯起了眼楮,這傻傻的小兔子猶不自知,還伸出小舌舌忝了舌忝自己因為紅腫而微微刺痛的菱唇。
「娘子,疼嗎?」。他沉聲問道。
芷華下意識地挪了挪被壓得發麻的翹,臀,有些不自然地干笑道︰「還好啦。你快出來,我想去盥洗一下。」
沈澤暗暗後悔剛剛的孟浪,明明是打算著要溫柔地給她一個完美的初夜,卻不想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根本壓不住那種從未感受過的歡愉,失了理智也苦了她。
「不急,為夫適才沒有做好,咱們再來一次。」說話間,芷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體內異物正在膨脹,剛剛才放松下來的甬道,又被他撐得繃緊,但因有尚未流盡的液體堵在里面潤滑,倒也沒了開始那種疼痛。
「啊?還、還、還要再來?」小兔子驚呆了,傻傻地睜大眼望著他,沈澤狼狽地移開視線,不敢去看她這副模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克制不住化身為狼,「放心,為夫保證,這一次,你肯定會舒服的。」
話音剛落,那張還帶著桃紅余暈的俊臉就貼了下來,小嘴被堵了個嚴嚴實實,推辭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唔……」無意識地發出一聲嚶嚀,腦袋里一片空白,就這麼被他輕易地拉回了的海洋里,逐漸沉溺,再無法自拔。
翻騰的紅帳掩住無邊春色,這一次,在他如波濤般連綿不絕又極盡溫柔的攻勢下,芷華終于感受到那種難以言述的美妙滋味,似乎有千萬朵奼紫嫣紅的煙花在眼前綻放,雖只有短短幾息時間,卻美得讓人猶如置身于天堂,忘盡人世間所有煩憂。
攀升到頂點時,她體內那收縮的力道,有如千百張小嘴兒齊齊吮吸,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的沈澤猝不及防,再一次繳械投降,與她共赴極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