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二哥想的那樣!」看到二哥那目瞪口呆的樣子,傅清淺非常認真的點頭說。「當然要靠二哥了,二哥你可要好好的表現,為我們爭取到那副字。」
「我不行的!」傅清淺哭喪著臉,想到沒有想直接搖頭。他以為淺淺的意思是明天她去,可是現在為什麼會變成讓他去啊?一想到淺淺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他就忍不住的想要發抖。
他又沒有什麼特殊的技能,要是把這件事情搞砸了的話那可怎麼辦啊!越想傅清文就覺得越心慌,連身體都不自覺的僵硬起來。
「二哥,你先放輕松!」沒有想到二哥的反映會這麼大,傅清淺趕緊抓著二哥的手臂想要將他從自己的焦慮中拉回來。
一邊小心翼翼的捏著他的手臂給他放松,一邊說道。「二哥,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你就當時去見一個陌生人,大家說幾句話就好可以了。」
「我會控制不住的緊張的!」傅清文拼命的想要讓自己放松下來,听到淺淺的話有些哀求的說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了,怎麼會听到之後就如此的緊張。
「二哥你先跟我學,深呼吸。」知道二哥現在害怕,傅清淺露出一個非常和善的笑容。一邊給二哥做示範,一邊觀察著二哥的反映。
傅清文跟著淺淺學了一會兒,才覺得自己內心那不自覺的緊張終于慢慢的緩下去了。「好像現在不緊張了!」傅清文有些驚訝的看著淺淺,覺得實在有些不可思議。自己剛才明明那樣的緊張,現在卻好似一絲都感覺不到了。
「二哥真厲害!「傅清淺一面崇拜的看著二哥,就像他打敗了怪獸一般。
傅清文被淺淺那真摯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那個,明天的事情,」
還沒有等二哥把話說完,傅清淺就截斷了他的話。「二哥現在一點都不緊張了,明天肯定也沒有問題的,對吧?」
傅清文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要告訴淺淺,他明天肯定還會緊張的。可是看到淺淺那期待又帶著崇拜的目光,傅清文覺得要是自己現在就告訴淺淺他做不到的話。淺淺對自己肯定會失望的,他不想淺淺對自己失望!而且,也就如淺淺平時所說的那樣。如果沒有
「二哥明天完全不用緊張,就像孔叔說的。能得到那個人的字畫的人非常的少,就算二哥不能成功。那也沒有什麼關系,至少二哥有勇氣去試試,對不對?」傅清淺看到二哥那猶豫的樣子,立刻乘勝追擊又在二哥心頭加了一筆。
「真的沒有關系嗎?」。听到淺淺的話,傅清文有些不確定的看著他。他就是擔心如果自己不能拿到那人的字,淺淺和孔叔肯定會對自己失望的!
沒有想到二哥如此的在意這個,傅清淺笑著說。「二哥覺得,你一個九歲的孩子。去求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師的字,沒有得到會很丟臉嗎?」。
傅清文下意識的搖頭,說。「我沒有覺得丟臉,只是覺得。如果能拿到字的話,對酒樓煩人發展肯定很好。」他擔心的只是對酒樓發展的影響,至于另外的他本就不是很在意。
「那不就對了!」听到二哥的話,傅清淺點頭道。「本來這事我們就只是去試試,連孔叔也沒有把把握可以拿到。所以就算二哥也沒有拿到,那也沒有關系啊!大不了就是我們找別人來寫,相信還是可以見人的,對吧?」
其實找誰寫字,傅清淺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覺得既然那人被孔叔說得這麼厲害,應該還是有真本事的。想著如果可以的話,讓二哥拜在他的門下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要說真的要找人來寫字,她對自己寫的字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前世從小她受外公外婆的影響,從幾歲的時候就開始學寫字了。
記得剛開始寫的時候,她都還沒有桌子那麼高。外公說寫字必須要站著,那時候她就站在椅子上開始練字。
春夏秋冬,從來沒有停過。因為外公的原因,她寫的字不是女孩子那種非常秀氣的字。反而是學的是那種,隨意瀟灑的字。
不過如果不是真的沒有找到合適的字,她肯定是不會寫的。什麼年紀寫什麼樣的字,有眼光的人一眼就會看得出的。
「真的沒有關系嗎?」。傅清文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畢竟他也懂得如果是像孔叔說的那樣的人寫的字應該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我們盡力就好,不需要太過強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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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很早,孔立就親自趕著牛車過來接他們兩人了。
「那人沒有住在鎮上嗎?」。傅清淺看著孔叔趕路的方向,帶著一絲疑惑的詢問。
「沒有,好像听說是他覺得鎮上太吵了,就住在了鄉下。不過離鎮上也不是很遠,很快就能到。」孔立搖了搖頭,一邊解釋道。
「看來大家都比較喜歡歸隱山林啊!」傅清淺看了看周圍,若有所思。還以為只有像她這種在都市里面住久了的人,才會想要以後住在幽靜的山林中。
因為有牛蹄的聲音,孔立一時間沒有听到淺淺說了什麼。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淺淺你說什麼?」
傅清淺被孔叔的話拉回了注意力,笑著搖頭說。「沒有什麼,孔叔你專心趕路吧!」
確實如孔叔所說,並不是很遠的地方。不過傅清淺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倒是覺得那人的眼光不錯。
「看吧!已經有不少的人來了!」孔立套好牛過來,帶著他們進了院子。看著里面已經有了不少人了,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傅清淺跟著孔叔的後面,見院子里面居然已經有二十幾號人了。屋子的門還是關著的,所有人也都靜靜的等著並沒有大聲的喧嘩。
「人確實不少。」傅清淺點了點頭,臉上卻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孔立走到一張桌子前面,從籃子里拿了一塊竹片出來。帶著淺淺和清文,到了一處人少的地方站著。
「這是什麼?」傅清文看到孔叔里面的竹片,有些好奇的詢問。
「是號碼牌,每人拿一個。按著順序來,到時候有人會按這號碼把人叫進去。」孔立將手里的竹片遞給她,一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