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大夫這些話,範新也不再猶豫了。確實,他現在需要很多的錢。在碼頭做工,肯定是不夠的。
他既然想要報答傅大夫,那跟在傅大夫身邊做事也是可以的。他一定會好好完成傅大夫交代的事情,一定不會讓她失望的!
傅清淺見範新同意了,也沒有再給他其他考慮的時間直接把人帶走了。
不過卻並沒有將他帶回酒樓,而是繞了一圈到了範新的家中。
「你弟弟啦?」
範新不知道傅大夫為什麼要讓自己帶她到家里,听到她的話趕緊指了指茅屋里面。
他家就在鎮子外面,隔得不遠。
「帶我去看看。」傅清淺沒有理會他的疑惑,抬腳進去。
她之前只是簡單的給範新的弟弟救治了一番,但是他弟弟得身體虧空的厲害。如果不好好調理的話,以後恐怕都是一副羸弱的樣子。
範新明白了傅大夫是要去檢查他弟弟範垣的情況,心下感激。趕緊快步走在傅大夫的前面,帶著她進去。
傅清淺跟在範新後面進去,進屋子和自己穿越來時自己家里一樣,窮得只剩下一張床了。
心里微微感嘆,什麼也沒有多說。
見範新的弟弟躺在床上,整個人羸弱得一陣風就能刮走。看上去範新的弟弟恐怕也不過是石三四歲的樣子,如今卻這般樣子。
傅清淺根據他的情況,心里給他預定了幾個進補的方子。
一邊想著,準備晚上的時候去空間配置一點十全大補丸。知道範新上手肯定沒有錢了。傅清淺問道。
「我之前開的方子,你抓了藥了嗎?」。
範新听到傅大夫的。趕緊點頭。「抓了!回春堂的霍小大夫讓我賒了賬。」
听到霍長鈞讓他賒賬抓了藥,傅清淺也就放心了。交代了他一些煎熬需要注意的。又給他說了一些可以給他弟弟進補的事物。
傅清淺將身上帶的幾兩碎銀子,遞給了範新。
「傅大夫,這,」範新看到傅大夫遞過來的碎銀子,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傅清淺好似沒有看到他的推月兌,自顧的說道。「你拿著這銀子,去把千回春堂的藥錢還上。我剛告訴你的那些食物,買回來給你弟補補。」
說完,也不等他拒絕直接將錢放在了桌上。
「你也不用覺得受之有愧!這些都是我提前預支給你的工錢。」傅清淺並沒有打算白給他銀子。而且相信他也不會收下的。
所以說是預支給他的工錢,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听到傅大夫的話,範新原本想要拒絕的話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因為他知道弟弟現在卻是需要好好地補補,否則的話,以後肯定會吃大虧。
而且,他也不能一直欠著回春堂的藥錢。要是自己下次去的時候,再不給錢的話。恐怕人家,定然也不願意再給自己拿藥了。
明白接受傅大夫的好意,是自己最應該做的選擇。他能做的。便是以後一心一意的為傅大夫做事。
「你先照顧你弟弟幾日,三日後我會來找你。」
「到時候,我會告訴你需要你做什麼事情!」
見他接受了那銀子,傅清淺才繼續說下面的事情。交代好了之後。便獨自一人回酒樓。
不過在回酒樓之前,傅清淺先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她需要找一個地方來放置她需要的種子和樹苗,現在看護的人也已經找到了。
最後。傅清淺通過中間人買下了一處位于鎮子外面的院子。那院子雖然只是一進的,但是自身所帶的前院卻是極大地。
正好可以讓她用來放置樹苗。空間大就是好。
而且這院子周圍並沒有其他的人家,也能避免被發現的麻煩。傅清淺看到第一眼就決定了。買下這里。
本來她的打算是租一個地方的,不過後來改變了主意直接買下了這里。
準備等過兩天,再過來把樹苗和種子放進去。
傅清淺回了酒樓,想著自己既然來鎮上了。那自然該去看看大師兄和師傅,便從酒樓打包了午飯給他們打過去。
結果去的時候,居然還是只有大師兄一個人在。
「大師兄,師傅還沒有回來嗎?」。傅清淺疑惑的詢問大師兄,這都進山兩天了居然還沒有出來嗎?
溫子初一邊吃飯,一邊點頭。「你不用擔心,師傅不會有事的。」
傅清淺听到大師兄的話,心里悱惻。她根本不擔心好嗎?她只是比較好奇師傅在山里遇上什麼好東西了居然還沒有出來。
結果,居然被大師兄誤會自己是在擔心師傅。如此美麗的誤會,傅清淺自然沒有再多解釋。
「那大師兄,你這幾日在客棧都在做什麼啊?」
師傅也不在,就這一件屋子傅清淺實在好奇大師兄每天在里面做什麼。
溫子初听到小師妹的話,疑惑的看著她。最後說道,「研究醫術。」
听到大師兄的回答,傅清淺覺得自己剛才的問題簡直是明知故問。猜都能猜到,大師兄肯定是在學習醫術。
傻笑的看著大師兄,一臉我自己都不想認識自己的樣子。
溫子初看到她那傻笑,臉上難得也掛上了一絲笑容。
「給你的那幾本醫術,看了多少了?有沒有遇上什麼問題?」既然說到了醫書的問題,溫子初自然要問問她這兩天的進展。
傅清淺听大師兄的話,搖了搖頭。「看了一本的了,還沒有遇到,有問題我一定會向大師兄請教的。」
想著兩天看一本,應該算比較正常的速度吧!其實那幾本書她一拿回來,就已經全部看完的了。
不過未免自己說出來嚇著大師兄。傅清淺直說了一個比較保守的速度。
溫子初听到她的話,點了點頭。「有問題一定要問!」他怕小師妹不好意思問。到時候害的卻是她自己。
「我知道,大師兄放心。」知道大師兄的擔心。傅清淺笑著點頭。
她的確是沒有遇見問題,畢竟大師兄給的拿幾本書都是比較基礎的。對她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問題。
那里面的很多內容,她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從大師兄那里離開,傅清淺便回家去了。她回來的時間還早,二哥還沒有回來。
閑著無事,便進去空間去。準備先把要給範新他弟弟配置的十全大補丸給配好,到時候便可以給他帶過去。
而且她還需要想想,到底要在第一批酒壇子上印上什麼樣的標記。既要簡單的。又要能一眼抓住人目光的。
最後,傅清淺選著了在第一批酒壇子上面印上玉蘭花的圖案。這圖案,以後自然是會有變化的。
而以後陶瓷廠燒制出來瓷器,她都會在上面印上「傅瓷」」兩個字。
這樣,也算算是給她的第一批酒壇子印上了商標。
而陶瓷廠的名字,她之前本來打算讓二哥來取得,結果因為拜師的事情,給忘記了。
傅清淺便打算,直接叫「傅家窯」就好了。而酒莊那邊的名字。傅清淺也早就想到了。就叫青玉釀,她覺得這個名字非常的好听也合適
蓋新房那邊的事情,傅清淺已經完全交給了陳平。現在田莊,都是張大哥和嫂子在負責。
春耕已經開始了。傅清淺自然要找他們商量春播的事情。
她用空間泉水泡的水稻種子,時間也差不多了。幸好二哥這幾天都比較忙,沒有發現她房間里那幾桶種子。
傅清淺這三天。忙著和張大哥和嫂子一起。商量春播的事情,最後商量出來的結果。便是雇人播種。畢竟這麼大的面積不雇人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
傅清淺自然沒有意見,只是告訴張賓種子她已經準備好了。他那邊人雇齊了。就可以過來找她要。
春播的事情,傅清淺便算是完全交給了張大哥和嫂子。
「傅大夫!」
範新一早就在院子門口等傅大夫,見她來了臉上滿是激動。
這三天里面,他給弟弟吃了傅大夫開的藥方。醒著的時間,明顯比昏睡的時間多了。
而且因為有傅大夫留下來的銀子,他也能給弟弟補身體。
「以後叫我公子就好了。」傅清淺听到他的話,皺了皺眉頭說道。
「是,公子。」範新沒有任何異言,立刻改了口。「公子,我弟弟已經好了很多。他想要謝謝您,只是他現在還不能下床。」
範新有些擔心的看著公子,怕他會不同意。
傅清淺看到他期待的目光,點了點頭。「我進屋去看看。」她今天本來就要給範新他弟弟檢查一下的,自然不會拒絕。
見公子同意看,範新趕緊帶著他進去。
範垣見大哥帶人進來,看到只有到大哥耳際的男孩。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記得大哥說今天他的救命恩人今天會來,可是。看著恐怕還沒有自己大的男孩,範垣有些不敢相信。
「大哥?」疑惑的看著大哥,想要做起來只是身體還是使不上力。
範新趕緊去扶著弟弟坐起來,向弟弟介紹。「弟弟,這就是那天救你的傅大夫。」
「公子,這是我弟弟範垣。」
傅清淺好似沒有看到範垣震驚得眼神,只是一臉平靜的給他診脈。
「恢復的不錯,這個以後十天吃一顆。」傅清淺從袖子里面拿出她前幾天配置出來的十全大補丸,遞給範新。
「謝謝公子。」範新趕緊接過公子遞過來的瓶子,滿臉的感激。
範垣終于回過什麼,帶著一絲不敢相信。
「傅,傅大夫,謝謝你!」因為生病,讓他的嗓子也有些受損。說的話時候,嗓子都帶著一絲干啞。
傅清淺听到他的聲音,自然听出了不對勁。「多給他喝點溫水,過段時間嗓子就會沒事的!」
給範垣看過之後,傅清淺便帶著範新離開。
她在來範新家之前,便已經過去了那個她打算用來存放種子和樹苗的院子。現在里面,已經堆滿了樹苗和種子。
「這段時間你負責看守這里,你可以把你弟弟也帶過來住在這里。」
範新听到公子的話,趕緊點頭。「是,我一定會看好這里的東西的。」
傅清淺听到他的保證,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她只是需要有人在這里守著就好了,又不是什麼多值錢的東西,也不需要會被小偷盯上。
安排了範新駐守這里,傅清淺便開始安排張賓過來搬運樹苗和種子。
田莊的春播和果林,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傅清淺,也能抽出時間去準備酒莊的事情。
酒莊那邊,其實早就已經裝修好了。
只是因為酒壇子和酒一直都沒有拿過來,所以才一直沒有開業。
傅清淺知道丁一寧他們留在這里的時間不多了,便準備在他們走之前然酒莊開業。
這樣,他們走的時候。便可直接安排人,帶著一批酒。
只是,她現在還沒有想到酒要怎麼拿出來。這讓她有些頭疼,一時間想不到合適的辦法。
不過只要安排好這次酒好了,等今年的水果下來了。她就會立刻修建一個酒廠,這樣以後就不用擔心了。
想到不合適的辦法,便只能好先吩咐高鴻,把酒壇子的事情先準備好。
最後傅清淺直接雇人,將十缸五百公斤重的酒送去了酒莊。
孔立知道了,自然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清淺,酒已經到了嗎?」。孔立一道酒莊,就激動的問清淺。臉上的期待,簡直就像是馬上要看到金山銀山一般了。
傅清淺剛指揮工人把那五缸酒搬進去,就听到孔叔急沖沖的聲音。完全沒有想到,孔叔居然來得這麼快。
「到了!」傅清淺點頭,她是在有些好奇要是自己搖頭的話孔叔會有多失望了。不過,她現在可沒有時間捉弄孔叔。
「快帶我去看看!我好似都能聞到酒香了!」孔立見清淺點頭,催著讓她帶自己去看,
鼻子使勁吸了吸,好似真的聞到了空氣中的酒香味。
听到孔叔的話,傅清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酒壇子密封得如此嚴實,她實在好奇孔叔是怎麼聞到酒味的?
雖然好奇,傅清淺還是帶著孔叔去後院。
孔立看到那並排放著的十個酒缸,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清淺。「這里面,全是酒嗎?」。
傅清淺點頭,指著最左邊的酒壇子說道。「每個壇子里面的酒的味道都是不同的,這個是葡萄酒,旁邊的是杏子酒,接著是隻果酒,梨子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