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歲的巨型嬰兒,確實是沒腦子!」傅清淺听到他的話,笑意冉冉的轉頭看著他們。
「噗!」衛旭橈听到傅清淺的話,剛喝進嘴里的茶直接給噴了出來了!「哈哈,巨型嬰兒!」
其他人听到這話,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
「傅丫頭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正確了!」宋英杰一臉贊同,對于傅清淺說的這話是非常的滿意。
溫子初早就習慣了小師妹時不時說出來的奇怪的話,不過臉上還是多了幾分笑意。
「你說誰沒有腦子啦!你一個小小的丫環也敢說這樣的話!」江琪听到她居然剛這樣說二哥,怎麼能夠忍得下去。
衛旭橈她說不過,也打不過。沒有辦法對付他,但是一個丫環她還是能的。
傅清淺听到她的話,並沒有理她。目光,落在了那個巨型嬰兒上面。「看著更像是沒腦子的人!」說完,還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江凱听到她這樣說自己,眼里的恨意就像烈火一般燒著。可恨他現在根本不能動,不然的話他定然不會讓她好過的。
江尚看著這小姑娘,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一臉的笑容。心里有些驚訝,難道她真的仗著有人就有恃無恐?
「一個小丫環,說話還是需要注意點分寸!」現在二弟是什麼情況都還不知道,她又是陸文昊這邊的人。
雖說心里對她有恨,但他現在也不能為了一個丫頭撕破臉。
傅清淺听到江尚的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往前走了幾步,穿過陸文昊和大師兄站到了江凱和江尚的前面。
「你說的是我嗎?」。明明知道他說的是自己,傅清淺卻是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求證。
「不是說你是說誰!」江琪听到她的話,冷哼了一聲。「一個下人這里也有你說話的份!」臉上的鄙視根本沒有半分掩飾,心里更是對他們這些居然帶一個丫環出門嘲笑不已。
溫子初听到她的話,臉色立刻就難看起來了。剛要出聲,卻被小師妹給制止了。
傅清淺背在身後的手,拉了拉大師兄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說話。再次被人說成是下人,傅清淺懷疑她要是再不做點什麼出來。
實在對不起,她這個「下人」的身份了。心里的冷意深了幾分,臉上的笑容卻愈加燦爛。
江尚看到她不咸不淡的樣子,覺得有那麼一絲不對勁。如果她真的是下人的話,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姿態。何況,她又怎麼敢如此的囂張。
「忽然間發現,說你們沒腦子還算是看的起你們的了!」傅清淺一臉嫌棄的搖了搖頭,臉上還帶著一絲後悔的樣子。「我看你們不僅是沒有腦子,根本就是投錯了胎。」
「你說什麼啦!」江琪听到她這樣侮辱自己的話,火爆的脾氣哪里還忍得住。什麼都不管的,沖到了她的前面。抬起手就朝著她的臉下去,眼里充滿了恨意。
傅清淺看到她的動作,冷笑了一聲。連眉頭都沒有皺,直接抓著了她揮過來的手。「大小姐,你每天沒事在家,就是在練習揮手吧!不過看來這準頭不怎麼樣啊!」說著,還一臉無奈的搖頭。
「小妹!」江尚看到小妹的動作,根本來不及阻止。見小妹的手被抓住了,心里反而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
那姑娘是誰他們現在都還不知道,要是真打下了恐怕這事就不好說了。
傅清淺看到小姑娘那咬牙切齒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燦爛了。「哎呀!你看你這變臉玩的!要是這個樣子回去,恐怕你爹娘都認不出來了!」
「你說你一好好地小姑娘,學什麼不好。非要學這種既污染大家的眼楮,又對自己不好的東西!」語氣里面,充滿了可惜和心疼。就好像,站在她面前的人真的是她的小輩一樣!
傅清淺這話,除了江家三人的臉色不好看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臉的笑容。徐紹齊他們還好,都沒有笑出聲來。
而衛旭橈和宋英杰,則是根本沒有掩飾一下的打算。
那笑聲,讓江琪只覺得丟臉。想要從她手上掙月兌,卻發現自己掙月兌不掉。「你到底要怎麼樣!」
「不怎麼樣,就是我這個下人,想要告訴你這大小姐一個道理!」傅清淺听到她的話,笑著說道。但是那笑容里面,沒有半點的笑意。反而有一種,讓人說出不出的寒意。
「你,你要說什麼!」江琪和她身高相仿,目光正好看到她眼里的寒意。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
心里更是無意思的對她多了一絲害怕,說的話時候都帶著一點顫音。
傅清淺對她的反應非常的滿意,眼里的寒意少了幾分。「不過是想告訴別狗人看人低,不然的話,」傅清淺說到這里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旁邊僵硬這的江凱。
「不然的話,你可能連狗都做不成!」說完,手一松把人一把推倒了江凱的身上。
「啊!」江琪被她這麼一推,下意識的就是一聲尖叫。
而江凱看著小妹往自己身上到過來,卻只能僵硬這身子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妹把自己壓到在了地上。
江尚因為那句話,一時間閃了神。等他被小妹的叫聲喚回神,發現他們兩人已經躺在地上了。心里雖然生氣,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把人扶了起來。
「大哥,我能動了!」江凱本來所有的注意都在身上的疼痛上面,被大哥扶著忽然間發現自己居然可以動了。
不可置信的動了一番,發現自己居然又正常了。臉上滿是激動和高興,連身上的痛意忘記了。
江尚听到二弟的話,本來打算要說的話都收了回去。臉上的神情,並沒有因為二弟恢復了正常而高興。而是忽然間覺得自己可能發現了什麼,心里多了一絲不安。
如果說二弟剛才的情況是不知不覺間發生了,那麼他恢復正常可能和剛才小妹的那一撞有關。
這樣的話,剛才那小丫環的動作就很有可能是故意的。也是就是,她是故意那樣做。為的,就是讓二弟恢復正常。
先不說這其中有什麼關系,但是她如果是故意這樣做的話。就可以想到,她是知道怎麼解開二弟之前的狀況。那麼,就有這麼一個可能。那就是,二弟之前不正常的情況很可能是她造成的。
得出了這麼一個結果,江尚看向她的目光多了變了變。
傅清淺好似沒有發現江尚的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直接離開了「是非之地」。
「大師兄,時間不早了!」傅清淺走了幾步,發現自己把大師兄給拉下了。又轉頭看著還在出神的大師兄,出聲提醒道。
溫子初回過神,幾步走到了小師妹旁邊。「我們先回去了!」
「再見!」傅清淺說完這話,目光好似不經間從陸文昊身上飄過。心里帶著一絲自己都說不清的遺憾,恐怕以後再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而且那個時候,應該又是一番光景了。傅清淺的目光不覺間暗淡了一分,抿著唇沒有再說話。
就這樣,他們兩人在大家都還沒有回過神之前就離開了。兩下一屋子的人,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
特別是江尚听到那小丫鬟居然叫溫子初大師兄的時候,有一種他就知道的無力感。
而江凱和江琪,直接就傻眼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被他們當作是下人的丫環居然不是陸文昊帶出來的人。而是,溫子初的師妹。
只是現在,人都已經走了。說再多的話,也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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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淺想要聯系朱項文和丁一寧,不過她又不知道他們人在哪里。幸好她記得上次他們走的時候,朱項文讓自己有事可以去找一個人。
所以傅清淺一早,就帶著朱項文留下的信物出門找人了。
想要找朱項文口中的金庭園並不難,因為傅清淺早就已經在蒹葭巷看見過了。金庭園是一家茶樓,開門的時間自然不會很早。
傅清淺雖然一早就出門了,但也知道自己現在去人家肯定沒有開門。便也不著急,反而是在街上溜達起來了。
早上的空氣還帶著一絲露水的清涼,秋天讓溪州城少了一絲燥熱多了一絲涼意。特別是走在長長的石板路上,傅清淺只覺得腳下都多了一絲涼意。
「小姑娘,你能幫我個忙嗎?」。
傅清淺正站在街角等著看日出,忽然間听到一個蒼老的聲音。朝著四周看了看,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心里有些疑惑,難道自己听錯了。
「我在這樹上!」
傅清淺抬頭,朝著旁邊的大樹望過去。終于發現,原來樹上居然有一個老人。只是那麼高的樹,而且並不是那麼容易攀爬的。那樹上的老人,是怎麼上去了。
「小姑娘,你幫我把我的鞋給我拿上來吧!」老人見她望過來了,立刻指了指自己掉到地上的鞋子。
傅清淺听到他的話,往樹下走了幾步。果然看到了一只草鞋,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撿鞋子沒有問題,問題是她要怎麼給他送上去。這麼高的樹,又不是那種很容易攀爬的枝杈比較多的。
「老爺爺,你可以直接下來穿鞋子嗎?」。傅清淺想既然你都爬上去了,自然有辦法爬下來。
何況反正你也不肯能在上面呆一輩子的,下來穿鞋就剛剛好啊!干嘛要她送上去,她又不能爬樹。
「不行,我沒有鞋子下不來!」老人听到她的話,立刻搖頭。「你把鞋子給我送上來,我才能下去。」
傅清淺听到他的沒有鞋子就不能下來,只覺得滿頭的很線。真是奇怪的理論,但是她卻無法反駁。
只是那樹她是真的爬不上去,所以傅清淺只能退而求其次。「老人家,你等一下!」她爬不上去,並不代表不能把鞋子送上去啊!
幸好她走的這邊是城角,轉了好幾圈重要找到了一跟比較長的竹竿。傅清淺拖著竹竿回來,見那老人家還是自己之前離開時的樣子。心里暗想,看來還真是沒有那鞋子就不會動一步啊!
傅清淺撿起鞋子掛著竹竿上,一邊暗想。難道這鞋子上面有什麼機關,所以這老人家才一定要有鞋子才能下來嗎?
不過她仔細的看來幾眼,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比較特別的地方。還不是正常的草鞋,心想可能是他比較依賴鞋子吧!
傅清淺慢慢地立起了竹竿,將竹竿一頭掛著的鞋子給老人送了上去。
幸好這樹雖然比較高,但那老人並沒有站在最高的地方。不然的的話,恐怕需要再來一根竹竿才能把鞋子送上去了。
老人從竹竿上取過自己的鞋子,穿在自己的腳上。
傅清淺見他拿到鞋子了,也就松了一口氣。「老人家,你現在能下來了嗎?」。
「可以!」話才剛說完,老人就從樹上站了起來。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以光速一般的速度從樹上下來了。
在傅清淺震驚得目光中,穩穩地落到了地上。
「你,」傅清淺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楮出錯了,不然前一秒還在樹上的人怎麼下一秒就站在了自己的前面。
老人看到她那驚訝的樣子,笑著模了模自己的白須。「小姑娘,很驚訝!」
傅清淺听到他的話,毫不猶豫的點頭。這事情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會被嚇著的好嗎?
「你是,你會輕功嗎?」。傅清淺問完,又覺得有些不對。輕功好像是直接飛下來的,但是她看到這個老人明明是從樹干上走下來的。只是那個速度,實在是快得驚人。
老人听到她的話,哈哈的笑容了起來。「我可不會輕功!」
「那你剛才是怎麼下來的啊?」傅清淺非常激動又好奇的看著他,十分的想知道他剛才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方法這麼短的時間里面就從樹上下來了。
看到小姑娘那激動的樣子,老人笑意冉冉。「你想知道?」
傅清淺連忙點頭,這麼炫酷的技巧她當然想知道。
結果,老人看到她點頭卻說了兩個字。「秘密。」
傅清淺听到這兩個字,覺得自己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那好吧!我先走了!」既然人家不願意說,她自然也不好再多問。拿著竹竿,準備把它放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