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淺會答應大師兄接下這件事情,一是她本身對這個就比較感興趣。何況作為一名大夫,這條路是沒有盡頭的。總是想要,不斷的挑戰一下自己。給自己制造一些難題,去解決開拓。
所以大師兄拿出來的這本毒藥的記載,正好和她的心意。
畢竟接下來一段時間她也會比較的空閑,正好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做。可以借這個事情,打發一下時間。
至于另外一個原因嘛!當然就是大師兄所說的那樣!嗯,這麼好的一個掙錢的機會她又怎麼能夠輕易的錯過!這樣的行為,簡直就不是她的風格了!
這里面的商機,還是很大的!這麼好的機會,她自然不能夠錯過了!
「師傅在宮里,一切還好吧?」傅清淺還記得大師兄今天做了什麼事情,詢問師傅一個人在宮里的情況。許久不見師傅,她還有些怪想念他的。
而且那地方,傅清淺實在是有些敬謝不敏。雖然沒有真正的接觸過,但是從那麼些記載和書籍中。對那個表面華麗而內里實際上早就腐爛不堪的地方,傅清淺實在是產生不了任何一絲的向往。
所以她還是很擔心,師傅一個人住在那里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何況她可記著,大哥說駱錦瑜這幾天就要出宮了。到時候,就真的只剩師傅一個人在里面了。若是出了點什麼事情,師傅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而且事情緊急的還,更是連求助的人都沒有。
「放心,師傅的本事怎麼可能讓自己出事?」看到小師妹擔心的目光,溫子初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就算皇宮是龍潭虎穴,但對師傅來說都不是什麼問題。
「現在皇帝的命可是掌握在師傅的手里,他們還不得把師傅給供著啊!那個沒有眼力的人,敢去得罪師傅?」皇帝的聖體,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聖體的安危,關系著社稷的安慰。
哪怕幾個皇子在暗地里面爭得喋喋不休,還是沒有誰敢輕易在這上面動手腳的。
而且現在的形式才剛剛穩定下來,他們誰都不希望聖上現在出任何的事情。所以保護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敢找師傅的麻煩。除非誰真的沒有半點的腦袋,才會去做那種犯眾怒的事情。
何況皇帝的身體,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能夠在上面動手腳的!
「話是這麼說,但那個吃人的地方。」傅清淺搖頭,一臉的不相信和擔心。不管大師兄的話多麼有到底,傅清淺還是忍不住心里的擔心。「師傅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不會要一直住在皇宮里面吧?」
傅清淺有些擔心,師傅會不會被套在了皇宮里面出來不來了吧!不會要一直等那皇帝死了,才有出來的機會吧!
再想到,到時候新皇帝以上任。說不定,還不會放師傅走啦!
「這事誰也說不準,反正短時間里面師傅是肯定不能出來的。」當初駱錦瑜帶師傅進宮,他們就已經能夠預料到現在的情況的。現在想要讓師傅出來,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听到大師兄的話,傅清淺皺了皺眉頭。因為知道現在想要把師傅從皇宮里面帶出來非常的麻煩,恐怕他們根本就不會放人。
「好了,別擔心了。師傅肯定知道照顧好自己的,駱錦瑜肯定也會派人在暗中保護師傅的。」見小師妹一直心緒不寧的,溫子初揉了揉她的腦袋。
「駱錦瑜當初可是保證過一定不會讓師傅出事的,所以你也別太擔心!」
他和師傅會同意進宮,自然也是因為得到了駱錦瑜的保證了的。雖然誰也不確定這個保證最後是否能偶不管用,但至少現在還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研究這上面這些毒藥的解藥。」
「到時候師傅從皇宮里面出來了,看到你的成果。一定會特別的開心的!」不想小師妹再糾結這件事情,溫子初趕緊轉移了話題。
听到大師兄的話,傅清淺一臉無奈的瞪了他一眼。怎麼說著說著,又回到這個話題上面來了!
不過也明白,自己現在在這里擔心也是無濟于事。只希望,師傅真的能夠保護好自己。而駱錦瑜,也能夠履行他的諾言不要讓師傅受傷才是啊!
晚上傅清武回來的時候,身邊卻帶了其他的人。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傅清淺之前還在和大師兄提到的駱錦瑜。
看來,他這次出宮。算是把自己從那個漩渦之中,給退了出來了。不過這次的退出來,到底能夠堅持多久,恐怕就沒有人知道了!
只是看他的神色帶了一絲匆忙,到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傅姑娘!」駱錦瑜這個時候過來,正是因為非常緊急的事情需要找傅清淺幫忙。
見他走到自己面前,傅清淺挑了挑眉頭疑惑的看著他。
「不知道傅姑娘上次交給我的復原膏,能否在這今日內再提供我二十瓶?」駱錦瑜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擔心。
因為他知道傅清淺手上的藥,每次只做的時候都是有定數的。恐怕她手上,並沒有多出多少藥出來。這忽然間讓她在一晚上的時間里面再提供二十瓶的止血散,自然也十分的擔心她能否做到。
只是這事情緊急,他也實在沒有辦法。其他的大夫的醫術連她的藥膏的效果都比不上,他也只好來麻煩她了。
傅清淺听到他是來要這個的,眼里閃過了一絲疑惑。看了大師兄一眼,並沒有立刻給出答案。
小師妹在向駱錦瑜听藥品,他自然是知道的。不過這件事情他和師傅都沒有插手,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他們兩邊在交易。
「我知道我這個要求讓你有些為難,不知道你能不能盡力而為?」見她沒有回話,駱錦瑜趕緊補充了一句。
「確實很為難!」傅清淺沒有半點的委婉,表示他這個要求的確讓人很為難。
她手上的確有藥,但是昨日才將那些都全部都派人拿去交給了朱項文了。
就算她空間里面有,但也不能夠拿出來了。所以駱錦瑜的這個要求,提得確實很讓人為難。
「一個晚上的時間,我最多能夠配置出五瓶。」復原膏並不簡單,它里面需要的藥草的種類極多。而且這其中的工序也非常額復雜,一個晚上哪怕她不眠不休最多也只能配置出五瓶出來。
而且這五瓶,還完全都是看到他是大哥的主子的份上。如果是其他人,完全沒有那個可能。讓她不眠不休的,給他配置藥膏。
听到最多只能拿到五瓶,駱錦瑜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傅清武在旁邊,也有些著急了。只是這事不是他能夠做決定的,所以再著急他也不能夠多說。
傅清淺看到駱錦瑜的反應,很是疑惑。這麼著急,要這麼多的藥膏做什麼?要是真的很急,干嘛不直接請大夫?
不過雖然她心里很疑惑,卻沒有問出來。看駱錦瑜那個樣子,想說自然會出的。
「主子,不能再等了!」傅清武見主子還在猶豫,趕緊提醒他這事不能耽擱下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駱錦瑜听到清武的話,目光從他臉上晃過。最後轉到了傅清淺的臉上,開口道。「想請傅姑娘和子初隨我去給地方,為我救一批人。」
既然不能夠按照之前的辦法處理,他也便只好帶他們一起走了。
只是那地方本身就是一個機密,不是他特別信任的人根本不可能的帶過去。所以他之前,才會如此的猶豫。否則,就是直接帶他們過去了。
傅清淺和溫子初看到駱錦瑜如此嚴肅的樣子,眉頭都一跳。很快就就意識到,他們要去的那個地方。恐怕不是什麼普通的地方,而且很有可能這麼一去。從今以後,就真的必須和駱錦瑜站在一條船上了。
哪怕沒有眼神的交流,傅清淺也知道現在大師兄和自己心中的想法是相似的。
所以她並沒有急著表態,而是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大師兄。
畢竟有大哥的這一層關系在這邊,她是必須要站在駱錦瑜這邊的。但是大師兄和師傅是不一樣的,他們還不需要完全牽扯進來的。
「請五皇子帶路!」溫子初只遲疑了片刻,就給出了答案。
駱錦瑜听到他的答案,眼里多了一絲笑容。也不再耽擱,趕緊帶著他們兩人出門。
他們的目的地並沒有在京都城里面,而是騎馬花了半個時辰才到的。
因為傅清淺年紀還小,而且馬術也並不怎樣。來得路上,自然是和大哥一起騎的一匹馬!
四人完全是翻山越嶺,才到了目的地。
當然,這個目的地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進去了的。下來馬也是走了千回百轉,才終于進入里面了。
傅清淺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那麼一句,簡直是太過隱秘了。
不過想到駱錦瑜那身份,做這種事情。不隱蔽一些,恐怕真的不行啊!說不定,兩人就被人發現舉報了。
來的路上因為趕路,也沒有時間詢問大哥。一下馬,傅清淺就抓緊時間用目光示意大哥趕緊向她解釋一下了。
傅清武雖然很想告訴清淺,不過顧慮到主子在這里。還是決定這件事,由主子來向清淺解釋比較好。所以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帶著清淺走路。
沒能夠從大哥的口中得到消息,傅清淺走路的時候是半點精氣神都沒有。幸好那大大的藥箱不需要她去背著,否則的話根本就拖不動!
傅清淺心中其實已經有猜測了,有七八分能夠確定他們要去的地方到底是什麼了。
大哥手下有那麼多能人,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人應該就是從里面出來的,這里應該就是駱錦瑜的秘密基地了。
所以他之前才會如此的猶豫,原本也並沒有打算帶他們過來的。
「我手下有一批人在出去辦事的時候中了暗算,受傷有些嚴重了。」
「希望你們能夠給他們治療,讓他們能夠盡快月兌離危險。」
這邊自然也有自己的大夫,也對那些人進行了最初的救治了的。只是效果實在不是很大,所以駱錦瑜才想起到了找傅清淺要復原膏。
但是復原膏不能夠在短時間里面配置出來,駱錦瑜最後無奈才只能把他們兩人帶過來了。
這地方輕易是不能讓外人進來的,不僅關系到機密的問題。也關系著,里面的人的安全問題。如果這里一旦被暴露了,那麼里面的人也會面臨者危機。這也是,他之前那麼猶豫的最主要的原因。
傅清淺听到駱錦瑜的解釋,並沒有給她保證。到底能不能行,她和大師兄也需要先看到病人了才能夠給出回答。
駱錦瑜帶著他們到了傷員住的地方,眼里多了一絲愧疚。
這次的事情,是因為收到了假消息才會損失如此的慘重。也讓那麼多的人,在這次行動中受到了傷害。
傅清淺的注意力都在並人身上,自然沒有發現駱錦瑜的目光不對勁。
受傷的人的確不少,僅這一個房間里面就有是十多號人。而且看樣子,連著的後面應該還有幾個房間。
這些人身上都是包扎過了,而且包扎的面積非常的大。其中有好幾個,差不多是全身都包扎起來了的。
傅清淺和溫子初分別走向了不同的方向,放下了藥箱進行檢查。
因為需要檢查他們的具體情況,就必須將他們之前包扎的地方拆開。傅清淺看到第一處傷口的時候,目光就愣住了。
那繃帶上早就浸透了暗紅的血跡,只需一眼傅清淺便知道他是中毒了的。看到那傷口,兩尺深的刀口都能夠看到翻出來的肉了。
眼里閃過了一絲不舍,到底臉上沒有表現出分毫出來。
這還只是他身上的一處傷口,而他身上這樣的包扎都有三個。可想而知,受傷有奪目的嚴重。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在昏迷中的,所以房間里面非常的安靜。
也有那麼幾人,可能傷得比較輕些。是清醒著的,不過都是躺著不能夠隨意動彈的。而且因為怕打擾到了其他的傷員,也沒有人發出任何的聲音。
「如果有多的房間,就盡量讓他們分開修養。」傅清淺並沒有急著給他們救治,而是轉頭告訴駱錦瑜自己的建議。
十多個人都是傷員,而且受傷都不清。每個人都需要靜養,他們住在一起非常的不合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