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子對于孟凡疑問表示也無法回答,但是還是強調了一遍找這個人的重要性。
孟凡一听不是自己,那就沒必要不找。
但是,看了看這畫像里面的人,她突然想起那個清訴。
跟自己長的一樣,並且是女子的不就只有一個清訴嗎?
看看那畫,要是這清訴也能吹的一曲胡曲那必定就是她了。
可是,顧之御怎麼辦?
放下這個畫像,她覺得有必要去看看那兩個人,順便問問這清訴和顧之凱是怎麼認識的。
東西剛剛收好,剛剛準備啟程,就看見氣沖沖走進來的清訴。
她把鞭子一放,整個人癱倒在那兩只雕身上。
一邊喊著孟凡的名字,一邊痛苦的嘶吼著。
活生生的像是一頭野獸,在那里咆哮。
—無—錯—小說孟凡因為在自己的屋子,出來還要一回,便是寒輕兒出去看的。
寒輕兒看見清訴抬頭看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驚訝了,站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清訴看看她,她看看寒輕兒,最後兩個人一起愣住了。
「你們這是干什麼那?」孟凡收拾好出來之後,清訴直接飛奔過于,來了一個非常大的擁抱。
似乎跟孟凡很熟一般,然後,問了一句,「你這有多余的房間嗎?我需要住上幾日。」說著,放開了孟凡,就徑直往里面走。
似乎就跟在自己家里走一樣,看見了走出來的孟母也很隨意的打了個招呼,就問道︰「孟凡,我住這間好不好?」
「那是我的房間。」
清訴搖搖頭,又走到了另外一間。
指著里面說道︰「這間那?」
「我娘的。」
清訴陸陸續續的挑了半天最後還是相中的孟凡的房間,然後孟凡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答應了,自己搬到小書房睡,她和寒輕兒一起在這間房睡。
可是,不知為什麼孟母自從看見清訴就整個人都不是很好。
一直在追問孟凡為什麼要把她留下,孟凡只好解釋到,因為這個人很有可能是顧之凱要找的那人,所以一定要留下來。
當然孟母還是一臉的不可想象,然後進了自己的屋子連晚飯都沒有吃。
孟凡自然不知清訴哪里得罪自己的母親了,但是,關于顧之凱的事情她還是要去問上一問。
這剛剛吃完飯,孟凡叫住了清訴。
剛剛要開口說話,清訴就一把模到了孟凡的胸上,然後一臉邪笑的說道︰「果然胸肌發達,功夫練的不錯呀!」
孟凡渾身一得瑟,看著清訴然後臉就通紅了。
清訴隨即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孟凡說道︰「一看你就是有話要跟我說。」
她瞪著眼楮,然後拍了拍一旁的凳子說道︰「正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說。」
听著清訴說跟她有事談,孟凡只能想到可能是跟顧之御有關,也就欣然答應了。
可這麼剛剛一坐下,清訴就放在她手里一個東西。
晶瑩剔透的一個玉璽,底下還寫著清訴的訴字,證明是她的。
但是,給孟凡是為什麼那?
「這是?孟凡一問,清訴看了看身後的房間發現沒有人,她才緩緩的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孟凡看了看還是覺得不妥又把東西還給了清訴,清訴看著她,然後又塞了回來。
來來回回也有幾次,孟凡覺得這樣下去也是怪無趣的,索性就把東西放了下來。
然後,拿出了那顧之凱畫好的畫像,也就是那個皇榜,緩緩的在清訴面前打開。
而那人只是淡淡的看著,然後鼓起了掌,緩緩的說道︰「畫的栩栩如生呀!簡直就是惟妙惟肖。」
但是,臉上卻沒有一絲的驚訝,而是很淡然的看著孟凡然後更加自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那小子對你還真是戀戀不忘呀!」
這話一說完,就剩下孟凡一個人不知所措。
那小子?誰?這畫里的人還真的是自己?
她有種種的疑問,最後卻只問了一句——「你說的是誰?」
清訴指了指這天,笑道,「當然是你們的天子——顧之凱!」
孟凡听見她這麼說,只「嗯?」了一聲,然後又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那幅畫。
畫里那人白衣飄飄,樣子應該是停留在十來歲,眉目之間的確跟自己的相似程度達到了一個頂峰。
而清訴卻說道︰「你看那畫的脖子上是有一顆痣的,你再看看我……沒有!」她說完,然後就拉開了孟凡的領子,指著孟凡上面很明顯的那顆痣說道︰「那對比一下可能尺寸都一樣。」
這下孟凡是徹底慌亂了,小得子說這是顧之凱小的時候畫的,那麼她記憶猶新,自己在他年幼的時候,可從來沒有穿過女裝被他遇見?
那他是什麼時候畫下來這幅畫的?
想著,她覺得似乎清訴應該是知道這其中的隱情的,便準備去問問。
「你知道這畫是他什麼時候畫的?」孟凡問著,清訴微微點了點頭。
然後,看著孟凡道︰「你為什麼不詫異,我跟你為什麼這麼像那,你這麼聰明為什麼從來不問?」
孟凡想了想,因為她覺得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人雖說不是親人,但是非常的相似,所以她一直覺得清訴和自己長的像其實也沒有什麼。
這也許就是聰明惹的禍,孟凡只好回道︰「我還沒有想到?」
清訴說著,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匕首,在她的手指上狠狠的掛了一下,隨即在一旁的水中緩緩的滴下。
就在孟凡目瞪口呆的時候,一把拉起了孟凡的手,也照著她的方法掛了一下。
兩滴血在那水中相互的追逐,追逐,最後緊緊的相擁。
就在這個時候,孟母突然出了來,一把將那水杯拍到了地上,孟凡和清訴都沒看見那兩滴血相容的畫面。
而此時的孟母也是止不住的憤怒,直接就把孟凡拉回了自己的屋子,不由分說的就是一頓鞭子,一邊哭一邊將那鞭子打在了孟凡的身上。
這樣程度的鞭子,孟凡只有小時候犯錯的時候承受過,如今她還真的有那麼一絲絲的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整個屋子里只有一聲聲的鞭子的聲音,而早早就入睡的家僕和寒輕兒都起來了。
清訴倚在門外,激動道︰「打的聲音都沒有了,是不是打死了?不……」
她剛剛要推門而入,就被寒輕兒一把拉住了。
「我去!」寒輕兒說道,緩緩推開了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