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見這個顧俞的話,前面正在走路的那個紫衣服的女人就轉身回來看了他一眼,然後笑了笑說道︰「真是一個戰神隨時都有自己的警惕心理。」
說著她緩緩的拉開了一個簾子,而這個時候里面卻突然出現一個這些人從來都沒有看過的東西。
一個紫色的小按鈕,旁邊是兩個發著紅色光的蠟燭,這顧俞看著這個倒是有些好奇的走了過來。
這紫衣服的那個女子一下都攔住了他,說道︰「您還是不要往前走了,因為這個東西有一定的危險,且在後面看著就是好的。」
這顧俞倒是也沒有死纏爛打,就跟著這個顧軒站在這個後面。
而這個時候更加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這個按鈕打開之後,整個剛才大家看見的一個天空瞬間就變成了另外的樣子,讓這在場的人都是驚奇的不得了。
尤其是&}.{}這個顧軒身邊的那個林源看著這個場景倒是有些冷靜的說道︰「剛才我們看見的應該是一個幻境,這個按鈕就是讓那個幻境消失的東西。」
紫衣女子點著頭,然後叫著這幾個人就往里面走。
她倒是沒有隱藏這其中的秘密,緩緩的對著大家說道這個地方的秘密。
當年這個四個國家為了一個更加適合自己的土地而大打出手,但是對于這個國家來說,他們更加想要的就是一個平穩的生活。
所以,當時找了一個道士,做了一個所謂的幻境陣,這個幻境陣只有這里面的人看得見外面的人,但是這個外面的人是怎麼也看不見里面的。
加上後來這道士早早的就離世了,所以這個幻境也就一直沒有人可以打開。
這里面的人也已經習慣的這樣的生活,有的人也會出來到別的國家去待上許久,要是在那里更加適合就呆在那里。
但是國家只要召喚,就會回來,所以這個國家的人倒是十分的團結。
只不過這個最讓人意外的就是這個別的國家都是自己培養這個間諜然後安插在別的國家,可是這個國家就不是,因為大家都以為這個人是自己的國家的,但是其實這個人不是。
並且最讓人記憶猶新的就是這個國家之間的那些消息這個國家不光是都能知道,更加神奇的就是這個國家的人,都活在這其他國家當中卻沒人知道。
這個時候的顧軒看著一旁還有些迷茫的那個林源說道︰「听完這些話我就明白了為什麼這個穩婆的那個令牌那麼有用了?」
這林源看著也點了點頭,因為他突然明白這個人說的那句話,因為這個國家的人四處都有,有的也許還是這個別的國家的頂梁柱,所以想要幫助一下這所謂的救命恩人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顧軒這個時候才明白其實最大的國家並不是這個大淵,也不是這個北漠,而就是這個不顯山不漏水的國家,默默的就已經佔領了這整個天下的人員。
說著他倒是十分好奇這個國家的皇帝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所以當走了進去之後,這里面的百姓一個個的都看著很是幸福的樣子,只不過當他們看見這些不是很熟悉的人出現的時候還是有著一個自動的反抗的心里。
只不過這個反抗的心里,就在看見這個紫衣女子的時候收斂了,這走了一個長街,竟然還有人送東西進來。
這紫衣的人笑道︰「這個就是我們京都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這里面的那些商家買的東西都是來自各個國家的。」說著她走在前方,看見了一個小小的攤鋪,然後拿著一個銀子買了一個小小的首飾遞給了這個董一一說道︰「我看著您格外的喜歡,這個送您,就當作是我給您的見面禮好了。」
說著這個人就將東西遞給這董一一,董一一看著這個小首飾,倒是十分的喜歡,上面有淡淡的粉色,然後還有一絲絲的一個紅色的痕跡,只不過這個紅色的痕跡剛剛好是一朵正在盛開的鮮花的樣子。
這個樣子看上去男人是絕對不會喜歡的,可是偏偏就這個女孩子喜歡。
而這個時候,那人指著前面說道︰「就是這個地方了,您請先進去,這身旁的林源夫人,和林小姐還請跟我先走。」
這個人說著,剛剛要帶走這個兩個人,就被這個溫于一把拉了回來。
這顧軒有些為難的說道︰「若是這個皇帝要看溫于,這林小姐就必然是要跟著去的,加上這旁邊的林源夫人也是身子不行斷斷不能離開這個鳳樓,所以您看看我們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說完這些,那個人看著前面就是不肯放手的那個溫于,也只好點了點頭,其實這一次這個國家的那個皇上就是想要見一見這個溫于,所以溫于是必須進去的。
加上這人一看也不是在說謊的樣子,紫衣女子也就默默的同意了這件事情。
林笑拽著一進去就一直在東跑西跑的那個溫于看著前面越來越讓人覺得心曠神怡的地方,倒是覺得很是驚奇,因為這個皇宮是她見過的最為神奇的皇宮。
因為這個皇宮都沒有那些金碧輝煌,但是也不是那種格外的樸實,相對來說這個皇宮更像是一個隱世高人住的地方,似乎要是有幾只仙鶴這里就可以稱之為仙境了。
這顧軒看著眼前的情景也是有些驚訝,這跟他看見過的那些地方都不一樣,其實這個顧俞的皇宮就已經讓他驚訝了很久了,只不過看見這個人才明白,什麼叫做驚訝。
這紫衣的女子指著前面的一個小橋說道︰「皇上和皇後就在那個小橋後面,小女就不送你們進去了。」
說完這個人就往後一轉準備出去了,這幾個人就順著這個小橋走了過去。
看見那兩個人的時候,真的是讓他們許久都說不上來話。
鳳樓已經是不顯老的人當中最為嚇人的了,而這兩個人就更加是了,眼看著應該是跟著這個林笑差不多大,但是其實是跟這個顧軒是同歲的。
那男子身穿一身的潔白,手指也是那樣的縴長,看著這些人也沒有一絲的驚訝,眼神平淡的讓人覺得一絲的溫潤。
而這個在一旁起舞的女子,就更是如此了,先說這個身材的確是萬里挑一的那種身材,加上這個帶著紅色面紗,和那曼妙的舞姿也是讓人沉醉。
同時身旁的這兩個一直在旁邊靜靜的站著的兩個侍衛也是不同于常人。
這顧軒和身後的顧俞不約而同的緩緩說道︰「我還以為是我這是進了仙境?」
說完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就開始問候那一旁的人。
那個皇帝起身拉住了這個顧軒,然後臉色稍微有些抱歉的說道︰「最近我身子不大方便,所以並沒有親自去這個城外迎接各位,請大淵皇帝不要介意。」
顧軒搖搖頭,其實這個紫衣女子的身份應該也是不簡單的,即使這個人去拜訪這個顧軒他也只是會叫一個類似于這個紫衣女子身份的人去迎接罷了,斷斷不會自己去迎接。
所以對于這個人說的那些道歉,最後不好意思的反而是這個顧軒,因為原本他就是沒有這個想法的,結果今天這麼一听,反倒是覺得是自己做錯了。
這個人要是身子好也許就去這外面接著自己了,說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您多慮了,那個紫衣姑娘對我們極好,所以倒是也沒什麼。」
那皇帝笑了笑然後朝著後面喊道︰「紫文,還不出來面見這個大淵皇上!」
說著這個身後的一個簾子就緩緩的打開了,里面一個紫衣女子緩緩走出,身上穿的也是一身的紫色,同時這眉眼一看就知道就是這帶著他們進來的那個姑娘。
所以這個時候,大家都是一副很是淡然的樣子,直到這個人完全從這個簾子當中走了出來,大家的眼神才稍微的有了變化,最後更是忍不住的驚訝了出來。
因為這個人根本不是一個女子,而是一個男子,長得雖然也是那樣的柔美但是說話的聲音卻是格外的粗獷。
這紫文看著前面的董一一說道︰「您驚訝嗎?」。
董一一往後一退,這真的是格外的嚇人,原本就一直都在想,為什麼一個女子會覺得自己跟她十分投緣,還要給自己禮物,原來這個是一個男子。
而且這長相簡直要超出自己的丈夫好幾個等次,所以,她看了看這個身邊的那個人,然後緩緩的走了過去,將這個東西又還給了這個紫文。
結果這個剛剛返回,就看見這個東西又掛在了自己的頭上,這紫文微微一笑說道︰「這個東西竟然已經送給您了,就沒必要再拿回來了。」
這說著話,皇帝拉著這個顧軒坐下了,指著前面的那個紫文說道︰「這是我的長子,自幼不學無術,所以剛才多有冒犯,真是對不住了。」
他說話就像是一個很是普通的人在跟你說話一樣,這言語之間是一次也沒有提起這個自己的身份,就是一直在問這個溫于的事情。
最後听說了那個換臉的事情,之後,他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顧俞問道︰「所以那個男孩現在在那里?」
這一問,顧俞指了指這個一直都跟著身後的那個人說道︰「就是他!」
那個皇帝左右看了看這個孩子,然後突然心中一緊看著身後的那個紫衣說道︰「且來看看這個是不是你的弟弟?」
這樣的問話,倒是讓這個顧軒有些好奇,因為自己的兒子都看不出來的確是讓人十分的驚訝。
而這個時候的那個人緩緩的笑道︰「我的眼楮已經不很好了,所以我只有很使勁的看人才能看見這個人。」
而這個人一直都在動他是在是看不清楚,所以就把這個紫衣叫了上來,紫衣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然後緩緩的說道︰「大約是的!」
當初這個弟弟被人帶走的時候,正好就是這個紫文去追的那個人,這個弟弟的最後一眼也只有紫文看見了。
所以這一次只有他來相認,加上這個弟弟走的時候身上並沒有什麼可以讓大家作為印記的東西出現,所以這酒更加的不好認。
說著身後那個皇帝看著這個顧俞說道︰「我還能不能看看這個溫于?」
顧俞剛才看見了這個人對于這個孩子的事情,倒是也明白了這個人為什麼要讓這些人都來是因為這個人也丟失了自己的孩子,他也只是想要找到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就讓這個溫于走了上去。
結果溫于看見他,就尖叫的離去,然後拽著這個林笑就在這個皇宮里面跑著。
跑到這個大家都出來了之後才回去。
這個,董一一還繼續帶著這個紫文送的那個東西,而這個紫文倒是一個很是執著的人,在這個林源強調了無數遍,這個是自己的夫人的事情,之後他還是一直在想著這個董一一表著白。
最後這個林源恨不得,現在就回去。
結果這個皇帝卻一直都在留著他們,這留著留著,幾人倒是也習慣了在這里生活。
而這個顧軒之所以留下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這個人的幾次挽留,而是因為他真的很想要知道這個國家的相處模式,知道這他們的那些所謂的消息是怎樣的。
這呆在這個地方的幾天,大家對于這幾個人倒是也很是歡迎,就連這個歡迎會都已經開過了很多次了。
這幾個人在這個地方已經十分的融洽了,只不過這個時候的顧俞卻發現了一件事情,因為這個自己帶來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這個皇帝的孩子,他就讓這個孩子在這個京城里面的皇城生活,所以這幾天都沒有去接他。
而在這個顧俞接到通知讓他進宮的時候,他才知道,在這個幾天前因為自己一直都沒有去接這個人,所以他以為自己被拋棄了。
在這個京都的城牆上跳了下來,這一跳下來,整個這個國家的人都十分的著急的樣子,雖然這個大家都不是很了解,但是知道這個人跳樓了,還是十分難受。
沒辦法正好挑開了這個開會的時候,所以這個自己夜是有些難受的不得了。
這個時候的顧俞看著已經倒下來的那個人問道這個皇帝,「你真的確定他是你的孩子了嗎?」。
那皇帝點頭,這兩個人滴血認親最後的結果酒完全說明了自己的孩子的確是這個被這個顧俞帶著來的孩子。
但是已經過了這麼久,所以這個事情發生之後,這個人只好跟著這個皇帝說道︰「那你可以跟著他商量讓他留下來,這畢竟是你的孩子。」
結果這個人看著這個顧俞說道︰「這個你就想的實在是太多了,這個人在我這里都呆不了多久,就干出來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能把他這樣困境下來,所以我希望你能陪陪我。」
說著這個顧俞看著他問道︰「交給我?難道要我帶回這個大淵,那你們就會很久都見不到了。」
這個人看著這個顧俞說道︰「沒有讓你帶著他回去,反正這一會兒你們就當作是一次旅游好了,就在我們這里再呆著幾天,然後讓我和這個孩子產生點感情,之後你再走,這樣我還應對的過來。」
而這個人說完之後,過了幾天之後,這個韓江才想起來一件事情,然後問道一旁的那個顧軒說道︰「還記得那個奪走了這個顧俞的孩子的那個人嗎?我們不應該是來了解這個事情的嗎?」。
說著這個顧軒才想起來,只不過現在這個國家的確是讓這個顧軒十分的好奇,不光是因為這個國家的相處的方式,同時也是因為這個散布在這整個天下的這個國家的間諜,的確是听見了之後就讓人覺得十分的恐懼。
雖然不知道這個紫文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只不過听見了之後感覺還是十分讓人驚訝這個國家的能力。
而第二天這個顧軒進宮的時候,這個自己還沒有開口去問,就听見了這個人緩緩的說道︰「能不能把在你們國家走了的那兩個人的給我?」
顧軒看著他的樣子倒是沒有一點點的傷心,倒是還沒有看見自己的孩子變成了那個樣子的時候的表情驚恐,反而是一種淡然到就像是跟著顧軒要了兩個奴才一樣。
也沒有什麼怨恨,也沒有什麼難受的樣子,只不過這個時候的顧軒就問道︰「那兩個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對這兩個孩子做出這個樣子的事情?」
那個皇帝笑了笑,然後十分無奈的笑道︰「這都是當時的我不好,要不是我當時的魯莽,就不會有這些事情出現,我的孩子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說著,他就跟著顧軒講起來了自己一開始剛剛登基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因為他登基的時候,這家中的幾個兄長其實都是反對的,因為這他既不是長子也不是嫡出,所以根本應該就是沒有這個資格的,只不過當時他的父皇就是想要他繼承這個皇位,所以就想方設法的想要給他安置一個可以的東西。
這時候,他們就把這個想法看在了一個一直都被大家說極有可能背叛的那個人家。
雖然這個人一直都被大家說是一個極有可能背叛自己國家的人,只不過這個皇帝倒是知道,這個人一直都是這個國家的忠實守候者,只不過當時沒有辦法,這皇帝就設法陷害了這個人,然後這個人就被這個當時還是一個皇子的那個皇帝給舉報了。
導致人家的一家最後都被處斬,可是這個時候這個皇帝才發現其實這個是自己破罐子破摔,但是卻以外遇見了一個真的叛國的人,因為在去這個人家中收東西的時候,恰好看見了這個人正要寄出去的手信,這個手信正好就是這個人筆記,一半人也模仿不了。
所以這個時候大家看見這個之後,才明白這所謂的那個人並不是空穴來風。
可是這個時候,那個人的妻子卻逃了出來,但是這個人對于這個事情倒是有一些了解,畢竟當時所謂被陷害的這個人,就是這個皇帝的親姐姐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的親姐姐。
那個時候因為這樣的事情他還擔憂了很久,只不過其實他自己是知道的,這個姐姐是自己的母後換的孩子,所以跟自己沒有什麼血緣關系。
而且當初嫁給這個人也只是因為想要找一個跳板來將這個皇上和所謂的自己親姐姐的孩子生下來,可是這樣的行為被自己的父皇知道了,這個孩子也就不見了。
而今天正好找到的這個孩子,就是當初被自己的父皇送走的那個孩子。
這個人說完之後,臉色不是很好,因為他現在都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所以原本去想要補償那兩個活下來的孩子的。
結果兩個孩子卻已經不在了,自己心中的那些愧疚終究是沒有地方可以去補償了。
這顧軒看著他的樣子,說道︰「這人這一輩子總會做出一些讓自己都不能夠接受的事情,但是想一下,其實大家都是如此也倒是沒有了那些所謂的難受,你也沒必要一直都難過,因為你的難過也緩不過來什麼,這兩個孩子和那無辜的人依舊會怨恨你。」
顧軒對于這個皇帝現在是並不怎麼看好,因為至少他是不會為了皇位做那些事情的,所以當听見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對于這個國家的好感度瞬間就已經沒有了很多。
他一遍在跟這個人說話一遍看著這個人身後的關于這些國家的那些風景圖,這里面出現次數最多的就是這個大淵。
而這個時候他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看過去的時候,那個人卻默默的笑著。
顧軒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個茶水,然後十分驚訝的說道︰「你根本就不是想要你的孩子,你想要的是我大淵?」
說完那個人點了點頭然後很是無奈的說道︰「對你說的很對,我一開始以為你很聰明,結果也只是這樣罷了。」
說著他看著這個顧軒然後指了指這外面說道︰「現在你的左右手應該已經西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