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敏德走到蘇玉跟前,模了模她的腦袋,這段時間他派人調查了一番,沒想到結果居然會是這樣,要是換做以前,蘇
敏德根本就不會這麼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蘇玉回來之後,一切都變了,「玉兒,過幾天我就要走了,這幾天玉
兒就多陪陪我這大哥吧,」其實蘇敏德是故意的,他原版就知道蘇玉已經知道了,有端木王爺在,一切都逃不過她的眼
,不過這也是我很放心的,我走了之後,會有端木王爺保護她,這樣她就不會吃太多苦,只不過我看得出,就連三王爺
和遠在他鄉的冷幕辰也都對蘇玉關心的不得了,應該不會受太多委屈吧。
當他們走到集市時,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嘴里念的都是蘇府的大夫人,就連茶樓說書的都不再講那些歷史了,說著
蘇府大夫人那是頭頭是道啊,現在的蔣依媛怕是火的很啊。一路上蘇敏德都沒有問蘇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非善類
,十有八九都跟眼前的人有關,蘇敏德也不捅破這層紙,一切好的壞的,只要沒傷害到自己在乎的人,一切都是小事兒。
回到蔣府的蔣依媛,將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自己的父親,可是並沒有得到自己父親的太多幫助,嫁出去的女兒潑出
去的水,現在的蔣依媛已經入了蘇府的祖籍,雖說是流著的是蔣姓的血脈,可是在怎麼幫助,也不可能堵住悠悠之口,
況且還是這等傷風敗俗之事兒,「媛兒,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蘇府得罪了什麼人啊?或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蔣老丞相還是選擇幫助自己的女兒,蘇義為了這事兒,居然提出休妻,真是太過分了,這是欺負我蔣家沒人了是嗎?
蔣依媛听到自己的父親都這樣說了,那還能瞞著些什麼呢,蔣依媛將蘇玉回府之後的一切都交代了,至于想找人毀了
蘇玉清白一事兒,蔣依媛卻沒有說,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害怕,因為這種小人之事兒父親是最反感了。蔣父在听了自
己女兒的訴說之後,一臉的沉思,他是懷疑過,懷疑是那個蘇玉做的,可是仔細想想,又好像什麼都不是,一個沒後台
,而且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有什麼大作為?「父親,我曾經懷疑過是蘇玉干的,因為能這麼恨我的,就只有她了。」
蔣父倒不這麼認為,但是蘇玉也是有嫌疑的,蔣父看了眼自己的女兒,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肚子都這麼大了,
蘇義居然讓你自己解決?」蔣老對蘇府的不滿更大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居然讓一個懷了身孕的人來解決,解決不了
還準備休妻,蔣父眯著眼楮說道︰「媛兒,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如果你不說清楚,你讓我如何幫你。」
蔣依媛沒有辦法了,只有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原委全部都給說了,逼得沒辦法,就連找人毀了蘇玉的清白一事兒也都
說了,「父親,蘇義太不是人了,我好不容易懷了個男丁,蘇義卻懷疑我,懷疑這個孩子不是他的,父親我現在該怎麼
辦啊,」蔣依媛將心中所瞞著的事兒,全部倒了出來,整個人也都輕松了不少,可是蔣父在听到自己的女兒居然干了這
種事兒,臉上也出現了一些怒意。
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指著蔣依媛的鼻子說道︰「糊涂啊,你怎麼這麼糊涂啊,她一個蘇玉還能翻上天不成嗎?我以前
是怎麼交代你的,你一個當家主母她能將你怎麼樣?現在倒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你說你都干了些什麼蠢事兒!」難
怪蘇義不親自出面解決,自己的夫人給自己戴了頂這麼大的帽子,換做是誰都會選擇這樣做的。
蔣依媛听到自己的父親都這般說了,肯定是這件事情麻煩太大了,難道真的和王家人也扯上了關系?那這個孩
子,蔣依媛不敢在想下去了,在府內發生的一切,都已說明,這段時間,蘇義卻是沒有踫過我,那那個晚上豈不
就是,王家小兒?蔣依媛的臉色慘白,早已沒有了一絲血色,蘇玉、蘇玉,居然是蘇玉,我蔣依媛活這麼大,居然栽倒
在一個臭丫頭身上。
蔣依媛一骨碌的跪在了地上,爬向自己的父親,道︰「父親,你一定要幫幫我,你一定要幫幫我呀,父親,我是你的
女兒,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父親?」蔣老看著跪在地上的蔣依媛,他何嘗是不想幫,他也是做父親的人啊,可是現在
該怎麼幫,街上到處都在傳,蘇家大夫人在外面偷人了,而且還是某戶大人家,我想現在王府肯定也都知道了些什麼。
「你先起來,這段時間你就待在蘇府內不要出門,我先去王家探探口風。」事情就只能先這樣了,只要王家不承認,
那就沒有偷人這一回事兒,「記得回府之後,盡量不要與他人交談,好生養著身體,回去跟蘇義說,如果不想這件事情
鬧大,就讓他好好照顧你。」
蔣依媛沒辦法,就只能說听父親的安排,蘇玉,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蔣依媛收起自己的情
緒,好好的整理了一番,隨著自己的丫鬟,從蔣府後門乘坐馬車回了蘇府,蘇府大門緊閉,沒辦法,出了這樣的事兒,
再不避避風頭,恐怕早已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