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樂沒理解蘇玉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何自己出了事兒,不能找母親與外公,難道,「蘇玉,你將我母親與外公怎麼了?」唯一想到的是,就是眼前的人可能對母親與外公做了什麼事兒,她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外公出馬。
蘇玉覺得有些累了,不想再和蘇長樂說些沒營養的東西,擺擺手,讓冷幕辰將人給打發了。誰知人家根本就不鳥蘇長樂,直接拉著蘇玉的手出了石屋,在經過蘇長樂身邊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撞開蘇長樂離開了。
蘇玉這段時間都一直住在冷府,連郊外的那座府邸都沒去過,冷幕辰倒是一連好幾天都陪在蘇玉左右,這讓蘇長樂又吃了不少飛醋,蘇玉也是非常的不識趣兒,成天無所事事的就在蘇長樂眼前晃悠,每天看到蘇長樂氣的要死要活的感覺,就是爽啊,「小姐,這樣氣她還不如將她母親的事兒告知她,那樣<她更會氣的很啊?」
蘇玉躺在美人榻上,享受著春日的陽光,桌上鋪滿了吃食,這些都是冷幕辰給蘇玉準備的,每一樣看上去都讓人挺有食欲的,這麼好的天氣在配上美味的食物,蘇玉主僕三人都躺在花園中,以前這花園可都是蘇長樂的天下,自從蘇玉來了之後,就發現蘇長樂很少出門,也都不知道在屋里搗鼓著什麼。對于不好的就是,時不時的會出現一只飛蟲,蘇玉得一邊享受著美食,一邊還得提防著哪些飛蟲。
說實話,這樣的生活才是蘇玉心中最喜歡的,整天沒事就曬曬太陽,在逗逗身邊的丫鬟,還可以泡泡帥哥,這般模樣,人生足以。
可是這些都只能在自己的腦海里幻想一下罷了,試問歷史上有哪一位是過得相安無事,那些無非都是騙大家的。蘇玉是這樣、蘇長樂也是這樣、冷幕辰他們都是為了權利、名利做著些不為人知的事,俗話說的好呀,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不,蘇玉整干著些傷天害理的事兒。
白星嗑著瓜子,嘴里含糊不去的說著︰「小姐,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來聊城到底是來干什麼的啊,不會只是單單過來吃喝玩樂的吧,」白星一臉的狐疑看著我,就連白月也都盯著我看,這可真是的,帶你們出來玩玩還不好嗎?難道要整天的面對蔣依媛或是蘇長樂就開心啦?這還真是欠虐的節奏,「嗯,就是來玩的啊,在南池雖然好玩,但是想我死的人太多了,整不好哪天就被拋尸荒野就不好了。」
不是我嚇她們,也不是不相信她們的功夫,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萬一到時候真的出什麼事了,後悔也來不及了。蘇玉換了個姿勢繼續躺著,用手擋住刺眼的陽光,穿在身上的琉璃裙已經被蹂躪的不像話,蘇玉嘆了口氣,唉,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到夏季了,這讓我這怕冷又怕熱的人可怎麼過啊,不能穿短袖,更不能穿短褲或者短裙,拖鞋什麼的,就連我最愛吃的冰激凌也都沒有,沒法過啦。
白月面向著蘇玉,在听到某蘇的嘆息聲時,盯著她看了一下,「小姐莫不是心中有煩惱的事兒?」是啊,這必須是一件非常令人煩惱啊,听到白月這麼說,白星也來了勁兒了,「我問你們哦,如果,我是說如果,要是一個女子被人看來腳,或是以上的地方,會怎麼樣啊?」白月在听著蘇玉說的事,滿臉的驚訝和害怕,低聲說道︰「小姐,可千萬別說什麼被看到腳或是,」白月的眼楮往蘇玉的身上瞄了一眼,「就是單單被人看到腳,那女子都只能嫁給看到她腳的人,如果不同意,就會被浸豬籠的,」說完白月還是一臉的害怕。
浸豬籠?那不是被活活的淹死嗎,「如果那個人長得奇丑無比,或是缺胳膊少腿的,這樣的人也得嫁嗎?」。我可不相信誰會嫁這種人。
白星連忙接話,道︰「小姐,別說缺胳膊少腿了,就算是快死了,那也得必須嫁,所以說啊,小姐,今後可得注意點了,特別是天氣越來越熱了。」
白星說這話的時候,蘇玉一副尷尬的樣子,就像是自己編的謊言被人當眾拆穿一般,她怎麼知道我有這種想法?
蘇玉忙陪著訕笑道︰「好啦,我也只是隨口問問罷了,我還沒有蠢到想要被浸豬籠什麼的,所以你們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蘇玉在說這話的時候,真想扇自己一個耳光,她不是沒蠢到,而是已經蠢瘋了,早知道就不問了,這些人都是些什麼思想啊,動不動就浸豬籠什麼的,還是現代好啊,就算你不穿,別人都不會說些什麼。
就在蘇玉和白月討論浸豬籠的事兒時,站在不遠處的蘇長樂一字不差的將她們說的事兒給記下來了,「浸豬籠嗎?這樣何嘗不是一個好的機會呢?」
蘇長樂回到自己屋子,丫鬟為自己倒了杯熱茶,「小姐,那蘇玉到底是個東西,姑爺居然對她那麼好,我從未見過姑爺這般對小姐好過,」綠蘿只是抱怨了下心中的不滿,卻未曾考慮到自家小姐的感受,雖然小姐非常的喜歡姑爺,對姑爺說的話也都是百依百順的,可好像姑爺從來就沒有將小姐當回事兒過。
特別是蘇玉來了之後,這冷府中就更沒有了她家小姐的地位,綠蘿走到門口,看了眼外邊有沒有人,關上門,才對著蘇長樂說道︰「小姐,你快想想辦法吧,不然會被蘇玉給」,不然姑爺會被蘇玉給搶走的,綠蘿沒有當著蘇長樂的面將這話給說出來,因為她知道,她家小姐也知道,所以必須做個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