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現在都已經這樣了,就算我能想出辦法來,這個人還能死而復生嗎?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們就算著急也沒有用,而且你不覺得這個人的死法我們之前從聊城回來的時候也見過嗎?所以只要能找到這個人,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嗎?」。蘇玉坐到一邊的凳子上,看著尸體陷入了沉思。
「唉?小姐,她怎麼有點像是綠蘿啊?」白星湊到蘇玉的耳邊輕聲地說道,白星捏著鼻子走到尸體邊上,翹著蘭花指去踫那尸體,然後快速起身,對著蘇玉說道,「小姐,真的是她,她的手臂上那次留下的傷口還在,怎麼辦?」蘇玉沒有吱聲,眯著鳳眼站起身來,對著紅蓮問到︰「你說你早起想要喝水,就已經看到她躺在這里?之前還看到過什麼人或者遇到過什麼特別的事兒嗎?」。尸體已經僵硬了,不可能是今早出的事兒,恐怕是昨天夜里。
可是昨夜她也下*樓喝過水,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人,那只能說是她上樓之後發生的事兒了,可是昨夜她都沒怎麼睡著,一般有動靜她也能听得到啊,可是昨夜對她來說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可是眼前的一切又怎麼說,人不可能從前門進來,那麼就只有後院了?「白星,今天歇業,你隨我去後院瞧瞧,紅蓮,你去休息吧,這里沒你的事兒了,你也不必擔心,我自會解決的。」
紅蓮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想要跟上去看看,可是被白星制止了,一想到既然公子都已經這般說了,那麼她還是將心放進肚子里吧。蘇玉帶領著白星來到醉青樓的後院,這也是她第二次過來,第一次是醉青樓剛建好的時候,這次確是因為一條人命,「白星,這里的門一直都是關閉的嗎?還有這圍牆為什麼已經有空缺了卻不修補?」蘇玉走到已經壞掉的門邊,輕輕地用手推了一下門,‘吱噶‘的響聲都快刺破了蘇玉的耳膜。
這人應該不是從這里進來的,這響聲只要發出一點也會有人知道的,難不成是從這圍牆?蘇玉又走到圍牆邊,看著這缺了一塊的圍牆,上面還有一個腳印,蘇玉趕緊將自己的鞋月兌掉,放在那個印子上,明顯的那個腳印要寬一些,而且地上還殘留有些許的泥土,這些泥土和牆上的土是一樣的,來人是從這里將尸體運到正廳的?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如果只是想陷害醉青樓或是樓里的人,而且為什麼單單會選擇綠蘿?我們會來的時候,並未將綠蘿一並帶回來,將她留在冷府是怕她回去通風報信,她回來的時候卻沒人知道?難道真的是公孫屠?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與他無冤無仇。蘇玉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公孫屠這段時間一直很安靜,除了那次蘇長樂的事情,但是他選擇的目標也是在城外的村落。
蘇玉穿好鞋,又來到正廳,用手輕輕地將綠蘿的頭偏到一邊,左右下手在她的脖子上並沒有找到任何傷口,「將她的衣服扒了,」蘇玉頭也不回的吩咐白星白星以為自己听錯了,這人都已經死了,現在卻還要扒了人家的衣物,死了都不讓人家入土,這對死者太不公平了,白星腦海里飛快地轉著,「小姐,你說的都是真的?要我扒了她的衣物,這會不會太殘忍了?」怎麼說人家也還是女孩子,就算是死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現在卻要被人扒光身子,這實在是大不敬啊!
蘇玉見白星不忍動手,就只好自己下手了,蘇玉一邊動手一邊跟白星解釋,誰道︰「我不扒光她,我怎麼替她伸冤啊,你相信綠蘿的死是因為公孫屠嗎?那個人還沒有蠢到這個地步,就算公孫屠再怎麼不濟,最多也只有拋尸荒野,可如今人家卻將尸體運到了醉青樓,」蘇玉低頭檢查著綠蘿的身體,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白星,要是換作是你,你會怎麼做?」
白星幫著蘇玉扯掉了綠蘿的衣袖,回答道︰「消極,你是說我嗎?」。蘇玉點點頭,證明說的就是她,「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將她的尸體也一起消滅了,怎麼可能還要將尸體放到醉青樓那麼顯眼的地方,」這不是擺明的讓人訓嗎?還有我怎麼可能傻到去害綠蘿,只是現在人真的就硬邦邦地躺在地上,白星搖搖頭,她還是不敢相信,這種情況以及是第二次了!
白星繼續撕扯著綠蘿的衣衫,雖說現在已經白日了,醉青樓門外早已人潮涌動,但屋內卻靜謐的可怕,白星扯著衣物的時候,蘇玉就目不轉楮的看著,生怕錯過了一絲希望。她絕不會冤枉任何好人,也絕不姑息任何壞人,當蘇玉扯掉手臂上最後一點布料時,蘇玉一把抓住了白星的手,抬起綠蘿的手臂,誰道︰「你看,她的手腕上有一條這麼長的口子,」蘇玉將那只有傷口的手臂拿給了白星看,「看到了嗎?」。
白星盯著那傷口發著呆,「小姐,這傷口不是我弄的。」
「我知道,這傷口必定是她所熟悉的人弄的,如果是陌生人想要捅你刀子,你必定會反抗,可是熟悉人就不一樣了,這傷口而且不是一刀下去的,分了好幾刀才能形成現在這副樣子,」如果是陌生人肯定會掙扎,那麼傷口肯定會參差不齊,到底是誰?那天除了我們,還會有誰當時在現場目的這一切,「這件事情可不準報官啊!想必她既然敢做這種事,那麼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所以這段時間,我們必定要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