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傷口必定是她所熟悉的人弄的,如果是陌生人想要捅你刀子,你必定會反抗,可是熟悉人就不一樣了,這傷口而且不是一刀下去的,分了好幾刀才能形成現在這副樣子,」如果是陌生人肯定會掙扎,那麼傷口肯定會參差不齊,到底是誰?那天除了我們,還會有誰當時在現場目的這一切,「這件事情可不準報官啊!想必她既然敢做這種事,那麼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所以這段時間,我們必定要小心點!」
親眼目睹公孫屠的事情,除了我、白星、白月,就還剩蘇長樂了,凶手肯定就在我們四人當中,如果我要想殺綠蘿,早在聊城就已經動手了,不至于等到現在,還用的是公孫屠的方法,白星、白月更不可能,她們時常都出現在我眼皮子底下,又怎麼可能跑到聊城去將人擄來然後在殺害,那麼會是蘇長樂嗎?可是蘇長樂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醉青樓,而且還專門請了人看管,那麼到底會是誰?
這人不會是公孫屠身邊的人,從一開始到公孫屠住進蘇府,就沒見過他身邊有什麼特別的人出現過,那麼就排除了公孫屠有作案的嫌疑,蔣依媛?或是蘇琳在或者是蘇府的任何一個人?可是她們都不知道公孫屠的事情,將老夫人?會是她嗎?公孫家曾是蘇家的恩人,那麼公孫家的事情她應該都了解一些吧!如果真的是將老夫人,那麼她又是為了什麼?
蘇玉想的頭都要炸了,恨不得將這些有嫌疑的人都找來對峙,「小姐,要不將綠蘿的尸體處理了,以免留下把柄?」白星說著就要去動綠蘿的尸體,蘇玉看著已經變成干尸的綠蘿,嘆息了一聲,「弄到後山埋了吧,現在先弄到後院去,等天黑了,在動手,」蘇玉說完轉身上了樓,她現在實在是太困了,這干的都不是人做的事兒,腦容量也不夠使的,這些人真把她當成福爾摩斯了吧!
醉青樓歇業一天,這讓那些天天到這里找樂子的人一下子失望了不少,無奈有的只有去城外的樂坊,有的只有回家休息,陳曦站在醉青樓門口,看著門上掛著的牌子,一陣疑惑,「歇業?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歇業了也不至于到處都無漆麻黑的啊?」陳曦東瞅瞅西看看,透過門縫往里面瞅,什麼都看不到,陳曦鼓著腮幫子,翻著白眼,頭一仰就忘醉青樓旁邊的一條小道上走去。
原本已經準備休息的蘇玉,卻被後院的響聲給吵到了,她穿好衣物,悄悄地出了房門,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又想夜闖醉青樓。蘇玉躡手躡腳的從正廳繞到後院的一個角落里藏好,黑夜中她看到一個黑影從牆外面翻落進來,她想換個角度去看清楚到底是誰,沒想到踩到腳邊的一個碎石,頓時跌坐在地上,蘇玉努力的忍住使自己不發出聲音來,還沒等到她站起身來,肩膀上就挨了一下,在暈死過去時,蘇玉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
待到蘇玉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她做起身揉了揉發痛的肩膀,她不是應該在後院嗎?為什麼這會兒卻在自己的房內,蘇玉想起昨夜昏過去時看到的面孔,整張臉如同抹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門被人推開了,近來的是陳曦,她一點都不驚訝這個時辰她怎麼會在這里,昨夜打暈她的就是陳曦,此刻陳曦手里拿著藥走到蘇玉面前,伸手想要去看看昨夜被她打到的地方,沒想到蘇玉卻躲開了。
「你怎麼會在這里?」蘇玉先發制人,問到。
「你這是怎麼了?噢,我昨夜想來你這里喝點小酒,卻看到歇業了,然後我就從後院進來了,卻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旁,然後就發生後面的事兒了!」陳曦將手里的藥膏放到桌子上,然後一**坐在凳子上,對著蘇玉說著,「你到底是怎麼了?大晚上的藏在那里,抓賊呢?現在還一副誰欠了你二五八萬似的,別跟我整這套,發生了什麼事兒,趕緊都給我交代了,興許我還能幫些忙呢?」陳曦咂巴著嘴,其實吧,是她的酒癮犯了,出門想喝點小酒,卻看到醉青樓歇業,這才不得已去翻牆的。
對呀,誰暗算她陳曦都不會跟她整這套,或許是她多想了,「沒事兒,夜里睡不著,出來瞎溜達,誰知道就踫上你了,你翻牆進來,該不會是想偷酒喝吧?」蘇玉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陳曦,這丫的該不會真的是來偷酒喝的吧!
陳曦雙眼東轉轉西看看的,「瞧你說的那是什麼話,我怎麼會偷酒喝呢?怎麼著也是正大光明的,對吧?行了,別扯那些沒用的,我給你抹點藥吧,昨天下手有點狠。」陳曦不說還沒事兒,這一說我就感覺肩膀上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這家伙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手勁兒這麼大,差點將肩膀都卸了。
陳曦給蘇玉的肩膀上抹了點藥,然後就跑下樓找酒喝去了,端木宇一走,這丫的就不知個輕重,喝的不省人事兒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蘇玉搖搖頭,吩咐白星將人弄到自己的屋內去休息。
「白星,吩咐你的事兒辦妥了嗎?」。蘇玉揉了揉肩膀,問道,「此次,我們必須要想辦法找出殺害綠蘿的人,」這一條人命會牽扯出多少事兒來,蘇玉不得而知,她只知道此人居然知道公孫屠的秘密,到底是公孫屠的仇人還是她蘇玉的仇人。
「回小姐,人已經埋了,沒有人看到,只是小姐,就憑我們一己之力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而且看得出此人性行殘忍,我怕,」白星將她的想法都說了出來,蘇玉也知道,就憑她們幾個黃毛丫頭恐怕別人還不看在眼里,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那怎麼知道她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