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在乎吧,出了一點事兒緊張的不要不要的,可是真正讓說出他們的關系,恐怕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什麼死心塌地啊,你是不是喝傻了啊,我說過,永不了多久我是要回去的,這里的一切都將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都不明白這具身體到底是蘇玉還是我的,所以什麼情啊愛啊,我是不會去踫的,所以,你以後也不準再提了,再提我翻臉了,」她誰的是真的,雖然冷幕辰對她很好,好到她都覺得不真實,可是現實就是這樣,不是你的就不要去妄想。
蘇玉與陳曦談了好多,也喝了好多,兩人都醉的稀里糊涂,幸好樓下的客人都走光了,不然就她們倆那嗓門兒,還不得將人給嚇殘了?柳媚兒在樓下就听到樓上二人在唱歌,那是她們根本就沒听過的歌曲,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不過她們可沒有那閑工夫去將這首歌仔細的听完,這幾天客人太多了,忙的她們都顧不上好好休息,這不,閑下來的時候大家都眯著眼楮,各種姿勢靠在凳子上。
夏蠶冬雪不過輪回一瞥,悟道修煉不問一生緣劫,白紙畫卷寥寥幾筆繪江湖深淺,難繪你不染縴塵的容顏,夜不成眠心還未誰縈牽,燈火竹簾夢里隨風搖曳,月華似練遙看萬載滄海成桑田,他不言不言命途的明滅,若流芳千古愛的人卻反目,錯過了幸福誰又為我在乎,若貽笑千古因為愛的執迷又糊涂,也不悔做你的信徒。
蘇玉低聲清唱,一首千古唱的是肝腸寸斷啊,只不過听的人卻很是無奈,「玉兒,你說你唱就算了吧,還唱一首這麼傷感的歌曲,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蘇玉唱完之後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剛好想起這首歌罷了,卻不料正戳某人的心窩子,這還真的是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啊,「呵呵,抱歉抱歉啊,咱不唱歌了,喝酒,喝酒。」也不知她倆誰的酒量好,整整四壺酒一滴不剩,沒法辦,逼得蘇玉得親子下樓去拿。
可以說樓下亂七八糟的躺了一地,蘇玉看到她們這樣倍感歉意,悄聲無息地走到柳媚兒身邊低聲說著,「明兒個歇業,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其實早在蘇玉下樓的時候樓下大多的人都醒了,只是不想動彈而言,在听到蘇玉說明天不用開業,心里都雀躍的不行,同時也替她感到惋惜,休息一天又得少掙多少銀子啊,不過既然公子都已經這麼說了,你在說什麼就顯得特矯情。
等到蘇玉將酒拿上樓時,陳曦都已經睡著了,白月正替她掩被角呢,「小姐,我看到陳小姐已經睡著了,怕她著涼,便扶她休息了,」說完白月遍往屋外走去,蘇玉拉住她說著,「明天你也休息一天吧,這段時間把你們累的夠嗆,明天我陪她出去散散心,你就不用跟著一起了,」這幾天白月她們都沒怎麼合過眼,天天東奔西走,幫著調查這個調查那個,說實話,有時候都覺得挺對不起她們的。
第二天一大早蘇玉就被樓下的吼叫聲給吵醒了,陳曦老早就起來了,正坐在床邊看著蘇玉,蘇玉一睜眼嚇了她一跳,「你做什麼啊,嚇死我了!」昨夜她都不知道是怎麼上(床)的,只記得白月出去了之後,她將那上樓的酒一個人給解決光了,迷迷糊糊地也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可是現在卻只是一個感覺,那就是頭好痛啊,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一個人沒事兒都得喝那麼多,現在頭都快炸了。
「公子,樓下有位姑娘找你,」柳媚兒站在門外通報著,哪位姑娘性格可真是不敢惟恭,可別看表面柔柔弱弱的,那走路的姿勢和說話的語氣,都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的錯覺。姑娘找我?蘇玉與陳曦對視著,這大早上的就有人找上門來,難道是端木府的那位?不可能啊,她又不知道我現在住在青樓中,不過昨天不是說過了嗎?今天歇業,為何還讓人進門來?
蘇玉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整理了一番,猛然一起身,血液迅速倒流,頭暈眼花的看不清哪兒是哪兒了,要不是陳曦快速的過來扶著她,恐怕她已經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門一推開,柳媚兒就皺著眉頭,「公子,你沒事兒吧,要不讓那姑娘先回去,等你休息好了再去見她?」這昨夜是喝了多少啊,屋內還有一股濃濃的酒味。
今天歇業,大多的姑娘都選擇出去逛街,買胭脂水粉什麼的,只剩下一小部分的不想動,只想好好睡一覺的,可是都被樓下那姑娘給吵醒了,蘇玉心想誰啊,這麼大做派,人來了還得我所有人都起來迎接嗎?「她有說是誰嗎?」。蘇玉跟在柳媚兒的身後,一邊整理一遍問著,她可不記得自己又得罪誰的,還讓人找上門兒來了?
「她沒說,只是說是朋友介紹來的,」她也覺得挺奇怪的,朋友介紹來的是做工嗎?可是她來之後指名點姓的就要找公子,「公子就是她,」柳媚兒指了下坐在樓下喝著清茶的那位,蘇玉順著她指的地方看過去,雖然只是背影,但還是覺得這個人有點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就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罷了。
那人好像听到了樓上有動靜,便轉過頭來往樓上望去,這一望將蘇玉嚇了個踉蹌,這不是那次跟寧浩天一起的女子嗎?蘇玉四周看了一遍,並未發現有其他人,難道是她找我?她找我干什麼啊,我又不認識她,陳曦與柳媚兒都不解的看著她,「玉兒,你認識?」在蘇玉認識的人中,她可不記得有這號人物,還說是朋友介紹來的,是什麼朋友啊?陳曦一臉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