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要是有機會去咱們就去。」桓玉心里打著鼓鼓,其實她也是真的想去看看那池水的。
「曦兒,你今日出去可有什麼收獲嗎?」。雲之凡看到陳曦搖搖頭,瞬間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自己出去轉悠了半天,什麼都沒有,茫茫人海上哪里去找蘇玉啊,會不會自居的直覺是錯誤的,蘇玉根本就沒有在聊城,而是在其他地方,如果真的是這樣,恐怕她想回去就只有等到下輩子了。
陳曦看著一臉失望的雲之凡,知道她心里著急,當初她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也是哭天喊地的,只可惜家人還以為她是餓了還是怎麼了,沒辦法,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子哭著鬧著肯定是以為哪里去不如意了,誰能想到她的想法呢?之凡已經來到這里許久了,每次看到誰家團圓啊她都是這樣的,落寞、無助。
陳曦拉著雲之凡的W@手,笑著對她說到,「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找的,到時候我還得讓你回去幫我照顧我家人呢,別說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嘛!」雖然前面是一道非常難過的坎兒,只要有恆心,不怕邁不過去的。
「話說,你可以將你臉上的東西給洗洗嗎?我看著真夠磕磣的,」這要是大半夜的給人出其不意的一下,肯定會將人給嚇瘋了去,陳曦轉念一想,我讓她喬裝打扮一下,她該不會就是這幅模樣出去見人的吧?陳曦睜大了眼楮,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雲之凡,上下指了指,嘴巴竟然說不出話來。
這時,門外傳來去敲門的聲音,「咚咚咚」,好像還有些刻意的壓低了聲音,雲之凡跟陳曦都有些納悶兒了,這大白天的誰啊,「咚咚咚」,又是一陣,不過有些急促,陳曦就納悶兒了,這誰呀,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做是吧,跑來敲別人的房門,一邊說著一邊就往門口挪去,剛想開口罵來著,可是一看到站在門口的人,陳曦將所有話都吞了下去。
雲之凡見陳曦看在門口不作聲,還以為她怎麼了,忙問著,「曦兒,是誰 ?」陳曦猛咽了一下口水,她該怎麼回答她,實話實說還是等來的人自己進去找她。陳曦就那麼站在門口讓也不是不讓也不是,突然間听到公孫屠那邊傳來的動靜,陳曦想也沒想一把將門口的人拉了進去,自己卻出去了?門兒也關上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陳曦就那麼站在門口不離開,這萬一她要是離開了,他將雲之凡怎麼著了可怎麼辦啊?忍不住好奇心,陳曦趴在門口豎起耳朵想听听他們在說些什麼,可是什麼也听不到,不可能啊,這雲之凡鑰匙看清了來的人,怎麼著也得驚叫一嗓子啊,陳曦恨不得自己有對順風耳,這看也看不著,听也听不到還是走好了。
雲之凡看到門口的影子走了之後,想哭的心都有了,心里還在抱怨陳曦,為毛冷幕辰來了,她都不吱一聲,還靜悄悄的走了,讓她一點防範措施都沒有,雲之凡回過頭來看著冷幕辰,面具下的神情讓她覺得有些害怕,想說話可惜嘴被捂得嚴嚴實實,只能用鼻子發出不滿的聲音。
冷慕辰就那麼看著雲之凡,一切言語都在不言之中,時間好像過了幾個世紀般漫長,冷慕辰始終沒有1放開手,雲之凡心想著︰該不會這是要記住我此時的樣子,不然以後會忘記?雲之凡想的心里有些發毛,如果不是這樣,那他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自己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他可不可以不要在這樣盯著我看了,我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在雲之凡快被自己的想象力給嚇得半死的時候,冷慕辰終于放開她來,卻也沒好氣看著她,雲之凡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冷慕辰將面具拿下,畫風突然之間轉變了,雲之凡很狗腿的去給冷慕辰倒了一杯水,然後推向冷慕辰的面前,自己卻在一旁站著,她現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不能太猖狂了,雲之凡搓搓雙手,她自己都感覺自己此刻笑的特猥瑣,「那個,冷公子,今兒個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讓小女子寒舍蓬蓽生輝啊,您喝茶,喝茶,呵呵。」
雲之凡斜眼都能看到自己臉上1的肉在不斷地抽動著,要是他此刻咳嗽一聲,估計自己都會被嚇得暈過去,天知道她現在是繃緊了神經在跟他對話,生怕惹對方一個不高興。
冷慕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哎,你確定一定要和我這樣說話嗎,坐下來吧,我不會將你怎麼樣的,」要是他動手還能等到今天親自過來找她,早在她們踏入聊城的時候,他就可以動手的,「你怎麼一聲不響得就離開了,你知道白月白星到現在都還在四處大听你的下落嗎?」。她也真是的,如果要來聊城,大可不必這樣子,跟她們說一聲到時候在路上還可以保護她倆啊,端木宇也是,就真的不管不顧了嗎。
雲之凡在心里暗嗶嗶,如果跟她們說了,她還敢出門找蘇玉嗎,那估計不是找蘇玉,是找死吧!
雲之凡坐下之後,冷慕辰才仔細的打量她,她好像又有些瘦了,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死死的盯著,突然伸出手,指月復與肌膚的觸踫,讓雲之凡打了個激靈,「玉兒,你的臉怎麼了?」那是一道約一寸長的傷口,雖然已經有些淡了,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什麼的。
雲之凡伸出手捂住臉頰,語氣有些微冷,「沒什麼,不小心摔得。」她不想在想起有關南池國的事兒,有關蘇府的一切,她後來才覺得這是一場陰謀,蘇玉在背後主導著這一切。
摔得?這很明顯是刀傷,為什麼這一切卻沒人告知他,她在南池國到底經歷過什麼事兒,是不是除了臉上還有其他地方受過傷?「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冷慕辰了面色一冷,四周的空氣都下降了幾度,「你不說可以,我相信總有人會告訴我的。」
他今日只不過是來看看她,沒想到居然發現了這種事情,居然有人敢動他的人,蘇府嗎?還是公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