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不要給我耍花招,要記住,不是什麼人都是可以招惹的,更何況那人是你姐姐的相公。」很好,終于說出來了吧,我姐姐的相公,說的是多好听啊,也不管人家當事人同意了麼,硬將自己貼上去,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相公,跑回娘家來嚷嚷,生怕別人不知道似得。
「姐姐的相公?我可是從來沒把冷慕辰當做姐夫過,配嗎,」說配字的時候,眼楮有意無意的瞄了眼蘇長樂,對說的就是你,不要看了,再看還是你,你配嗎,你自己說吧,你到底哪一點配的上我的救命恩人,不就是佔著自己長的漂亮了點嗎,除了漂亮你還會什麼,放在冷家,你就是一可有可無的花瓶。
「蘇玉,記住你的身份,不管他配不配,都是你姐夫,雖說你現在是四品的縣主,可是這是在家里,連皇帝也管不著,」蘇義听了蔣依媛的話,不滿的輕咳了一聲,你也知道我——是四品的縣主啊,可這四品縣主還不是被你蔣依媛打著玩兒,還有你這話可說的多死啊,是啊,皇帝是管不著你們蘇府的事兒,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我相信我們會斷的很清楚的,畢竟我們大家都不是清官嘛。
「呵,你們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怕我去勾引了冷慕辰嘛,你覺得我用得著去勾引人嗎,不是我的,我連看都不想看,但是該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再說了,我可沒傻到要跟別人擁有同一夫君,畢竟爭寵這事兒,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得到的,」爭寵,這個詞對我來說可望而不可即,我寧願一輩子不嫁人也不會跑去跟別人爭什麼寵的。
「但是,蘇大夫人,你可得好好記住今天的這一巴掌啊,如果沒其他事兒了,我得回玉閣上藥去了,對了,姐姐,你可得好好管住自己的夫君啊,這萬一那一天真的被別人勾去了,可就不好了,」送給了各位一個笑,大搖大擺的出了門,好似挨打,受委屈的不是蘇玉一般,而是屋內的人。蘇長樂听到蘇玉最後所說的話,恨不得馬上讓她消失一般,換做是以前,她敢這麼對我說話嗎。
蘇玉回到玉閣,白月、白星趕忙出來迎接,蘇玉嘆了口氣,心想道︰現在這麼快跑出來,是想干嘛,為什麼從我進府的那一刻,卻不見你們兩個。白星看到蘇玉臉上紅腫的一塊,臉色都變了,這要是被主人看到了,我們還不得月兌層皮啊,這可如何是好啊,白月倒是比較冷靜,扶著蘇玉進了屋,從里屋拿來了消腫藥,輕輕的為蘇玉抹上,當白月的指月復觸踫到蘇玉的臉頰時,疼的蘇玉眼淚都出來了,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等白月抹完了藥時,那種疼痛的感覺少了許多,臉上清清涼涼的感覺還挺舒服的,喝了口白星倒得茶水,打了個哈欠,對著她們倆說道︰「我進屋休息會兒,沒什麼重要的事兒就不要來打擾我了,還有我臉受傷的事兒,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說完,轉身進了內屋。
躺在(床)上,輕撫紅腫的臉頰,蔣依媛,今天的這一巴掌,總有一天,我會加倍的還回來的,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夢中,感覺有人在模我的臉,努力的想睜開眼看看,到底是誰,可是怎麼也睜不開,感覺像是鬼壓(床)般的難受,想張開嘴叫喊,可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算了,還是不要在做無謂的掙扎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白星正端坐在(床)前,用熱毛巾為我敷著臉,我正色的看著白星,問道︰「在你進來之前,可有人進來過,」白星停了下手里的動作,神色有點慌張,看她這個樣子必然知道在我熟睡時是有人進來過,而且還是他。白星低著頭,讓我看不到她的神情,只是偶爾悄悄的抬眼看看我,我不由得好笑道,「你這樣子,待會兒要怎麼樣為我上藥,我不過只是問了你一句罷了,又不會吃了你。」
白星滿臉的委屈,還不是你說的,在你睡覺的時候不準有人來打擾你,可是那個人是主人,我們怎麼敢對主人說這種話,「小姐,待會兒還是請個大夫來瞧瞧吧,」這臉也腫的1太久了,你是沒看到主人看到你的臉時那一刻,恨不得將蔣依媛他們碎尸萬段,白月到現在都還在受罰吶,要不是要照顧小姐你,恐怕這會兒我也和白月一起受罰呢。
一咕嚕的爬起來坐著,白星、白月她們已經習慣了我這種大大咧咧的習性,也都是見怪不怪的了,拿起她手里的毛巾,輕輕的搭在臉上,將整張臉都覆蓋住,轉頭對她說道︰「這挨了一巴掌就要請大夫,我還沒有那麼嬌貴,休息兩天,擦點藥就好了,用不著大驚小怪的,去給我弄點吃的吧,肚子有點小餓了,叫上白月,我們一起吃吧。」
沒多大會兒,白星就準備了幾個小菜,雖然沒什麼賣相,但也還好吧,可是當我看到了她準備的四雙碗筷時,我也楞了,這李嬤嬤還沒有回來呢,另個人是誰啊,可是當我看到站在白星面前的人時,我又想起了,今天挨得一巴掌了,真好意思,人家明明為了你才受的傷,現在居然還有臉來蹭吃蹭喝。
蘇玉默默的端起碗筷吃了起來,根本不理會其他三個人,要是冷慕辰知道了蘇玉心里的想法,估計會氣的吐血吧,到那時候,肯定也沒心情坐在這里吃喝了。
這幾天蘇玉都一直窩在玉閣沒有出去過,不是她不想出去,如果讓你頂著一張變形的臉出門你願意嗎,再過小半月就要過年了,這還是蘇玉第一次在異國他鄉過年呢,心中還有一些小期待,蘇長樂他們已經走了兩天了,不過不礙事兒,她們走了之後我就可以專心的對付蔣依媛了,將大夫人這幾日已經開始備年貨了,不用想也沒有玉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