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凡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陳曦她們,轉過頭盯著他,說道,「你傷到了肩膀,手又沒事兒,」你只是傷者,又不是手殘,難道還得讓我為你不成?
冷幕辰無奈的看了雲之凡一眼,女人啊不好惹,特別是在敏感期的就更不好惹了,冷幕辰只得靠一只手進食,「下午的時候,寧浩天估計就到了,倒時候你們商量一下該怎樣對抗公孫屠,我帶著雲兒和陳小姐去府內,城中還有一些百姓吃了五石散,我必須去安撫他們。」
貌似除了公孫屠還有另一撥人馬正對著他虎視眈眈,他不能讓雲兒冒險,公孫屠喜歡她他早已知曉,肯定不會對她怎麼樣,但是如果公孫屠換了另一種做法,用她來要挾自己,不要說自己的性命,就算是整個聊城他恐怕都會放棄,「還有,江大人派人傳來的消息,這五石散無解,」當他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的某一塊地方坍塌了,他的子民,他卻保護不好,但他也不能舍棄他們。
原本撥弄著碗里的飯菜的陳曦抬起頭看了冷幕辰一眼,又轉臉看著雲之凡,他剛才說五石散,那不是毒品嗎?無解?是哪個不長眼說的,如果真的無解,只不過在解的過程是生不如死,沒幾個能承受得了的,陳曦抬眼向著雲之凡挑了下眉頭,便起身離開了。
端木宇還在仔細听冷幕辰說什麼,根本就沒發現坐在身邊的人早已離開。
「之凡,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雲之凡當然知道陳曦說的是什麼事兒,幫助聊城的百姓戒掉五石散,可是這哪是能說戒就能夠戒掉的,況且她還不清楚他們到底吃了多少的份量,所以她不能妄下斷言,「曦兒,這件事情我們在考慮一下,這可是人命關天不是鬧著玩兒的,」這要是出一點差錯,那就是活月兌月兌的人命啊,我們真的要這樣以身涉險嗎?
陳曦只知道她有所顧慮,非親非故的犯得著這樣子嗎?可是前世的她知道這些東西的厲害,身邊有幾個朋友就因為踫這些東西非人非鬼,「之凡,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和他們商量一下吧,我、我有些看不下去。」
雲之凡看了陳曦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她對這些吃了五石散的人特別的上心,「好,我幫這個忙」對于那些上癮的人來說,繼續吃可以讓他們感覺不到痛苦,寬容是時間一長,沒有人能夠供應的上的,那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不管你往里倒入多少,都看不到一點成效,既然自己有辦法,那她就貢獻給大家吧。
當陳曦與雲之凡過來的時候,端木宇不知道在跟冷幕辰說著些什麼,他看雲之凡的神情都不太對勁,雲之凡倒也沒什麼,只是默默地坐在石凳上,讓陳曦說那件事情,她們原本就商量好了,出主意的是陳曦,她只算個幫忙的,剛開始陳曦還非常的不願意,雲之凡將前因後果給她說了之後,她也只好妥協。
陳曦坐到端木宇的身邊,說著,「關于五石散的事情我想跟你們商量一下,」陳曦這麼一說,所有人都將視線轉移到了她身上,「我和之凡可以幫你們,不,是幫聊城百姓,如果你們願意相信我們,就將這件事情交給我們,你們看?」
端木宇是第一個回答她的,「這件事情就連江老都說沒指望了,你一個女流之輩有什麼辦法,還是不要瞎鬧了,這幾****就和雲之凡待在這里哪兒也被去,乖乖的等我們回來,」端木宇估計是被陳曦的大膽給嚇到了,說話也不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陳曦被他嗆的無話可說,她忘記了,女子怎麼可以對國家大事兒指手畫腳。
可是他也忘記了,雲之凡根本就不吃這套,重重地拍了一下石桌,這一下下去,她趕忙縮回手,揉了一下被拍疼的地方,「膚淺,愚鈍之極,曦兒肯定是有辦法才說出來的,好啊,既然你們不相信我們,那麼就眼看著他們受那五石散之苦,痛苦的死去你們就放心啦!」
這下換做是端木宇無話可說,就連江老都沒辦法他們能有什麼辦法,端木宇看了一眼冷幕辰,想從他那里得到肯定,可是冷幕辰壓根兒就沒有看他,他的眼從沒離開過雲之凡,「你們說的這麼振振有詞,那麼可以說說你們的辦法嗎?」。死馬就當活馬醫吧,可是甩手給她們兩個能行嗎?
雲之凡看著端木宇那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真的很想將面前的碗筷一起招呼過去,她都還沒有嫌懂嫌西的,他到好,明明人家已經說了會幫助他們的,卻還擺出這幅模樣,我們又不是欠他們的,再這樣,就真的撒手不管了,你們自己忙活去吧。
「雲兒,可將你們的辦法說給我們听听嗎?端木兄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可不是兒戲,關乎著聊城百姓的性命,」冷慕辰相對來說比較冷靜,而且他們是真的沒辦法,如果雲兒和陳小姐真的有辦法,那他倒是願意相信她們,畢竟她和我們不同。
陳曦看了一眼雲之凡,看到之凡點頭之後,她遍將他們的辦法給說了出來,「五石散,並不是無解的,只是在解的過程相當長,而且非常的麻煩,吃過的人也會很痛苦,主要原因就是看他們能不能承受這份痛苦。」
痛苦?比要人性命還難受嗎?冷慕辰眯著眼楮冷靜的想了一番,就算是痛苦的,他也要幫助聊城的百姓,這是他的職責,「具體的能說說嗎?到時候我叫人幫助你們,」他已經飛鴿傳書召喚白月白星她們,馬不停蹄的趕來聊城,這個非常時期,他需要的人越多越好。
具體原因?這個她該怎麼解釋,難道告訴他們,只是將人單獨關起來,不讓他們接觸其他人,這個跟他們的囚禁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