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蒼雲,你沒事吧?」察覺到慕蒼雲的不對,風輕歌納悶的瞥了他一眼。
「這位是?」慕蒼雲的臉色比黑炭還要黑,強忍著心中的惡心,雙眼的目光在柳扶風的身上停留著,若是眼神能夠殺人,眼前的人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不等風輕歌開口,柳扶風已經上前一步,拱手笑道︰「想必這位就是岑王殿下了,果真如傳言般威武不凡。在下柳扶風,桑國人。因身患疾病,到雲國來尋醫。輕歌與我在桑國相識,算是老朋友了。」
「過來。」輕歌?听到那麼親熱的兩個字,慕蒼雲的臉色越發的不好了,他不打算搭理柳扶風,現在又難受的緊,只想讓風輕歌回到他身邊來,好讓他心里有個底。
風輕歌不理解慕蒼雲的意思,蹙眉道︰「我現在要帶扶風公子進去看看房間,你……」
「我讓你過來!」伸=.==手一把拽住風輕歌,慕蒼雲發著小孩子脾氣,扯著風輕歌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走,「我難受,進來幫我看病。」
「誒?慕蒼雲……扶風公子,那間房,你進去就是……放手,慕蒼雲!」那大手就好似鐵鉗一般禁錮著風輕歌,她連半點的反抗力氣都沒有。
柳扶風倒是豁達,頷首笑道:「輕歌,你放心進去吧,我認得房間。」
「踫!」看著關上的房門,柳扶風輕聲一笑,雙眼隨意的掃了一眼兩邊,也沒有多加的停留,推開了自己的房門。
鬧什麼脾氣啊!
風輕歌整個人都差點掛在慕蒼雲的身上,被他強行拖著,險些跌倒在地。
「離他遠點!」慕蒼雲整個人都不舒服到了極點,柳扶風身上的氣息讓他難受,那樣一個弱不禁風的男人,也能引起風輕歌的注意嗎?
手腕上多出五根手指印,風輕歌甩了甩胳膊,皺眉道︰「干嘛,扶風公子人不錯,在桑國的時候曾經幫過我,他身體虛弱,我暫時幫他調理身子,疏通血脈而已,這樣也不行?」
「不行,這個人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伸手戳了戳風輕歌的腦袋,慕蒼雲也不想再提柳扶風的事,胃中更是一陣翻江倒海,他強忍住這惡心的感覺,按著自己的胸口說道︰「過來幫我看看,我難受。」
「難受,我看你精神好得很,哪里難受了!」難受,剛才還使那麼大的力氣抓她的胳膊,難受還這麼拽做什麼。想讓她過去,沒門。
「我說真的,我……噗……」話還沒說完,慕蒼雲實在忍受不了那難受的感覺,剛才開門就是想去吐,而現在,那穢物毫無防備的噴了出來。
風輕歌看得眼里都直了,第一次看到有人嘔吐能噴那麼高的,喝水喝得噴出來的她見過,這揚起頭來吐是什麼鬼!
「哇……」惡心的感覺再次傳來,慕蒼雲來不及處理,低頭又是一陣吐。
這才意識到不對的風輕歌連忙上前,也不管慕蒼雲身上的穢物,迅速扣住他的脈搏,下一刻她的嘴角卻是狠狠地一抽,「吃漢堡吃到吐的王爺,你算是史無前例,我真服了你……」
「難受……」一口氣干掉十五個漢堡,慕蒼雲那小小的胃當然是承受不了了,吐出來之後,反而覺得輕松了很多,只是還有些難受,搖搖欲墜的樣子,怎麼看都不是平時那個冷著臉的慕蒼雲。
難受頂個屁用啊,這里又沒有健胃消食片,誰見過這麼猛的人,一口氣吞掉十五個漢堡包啊!
風輕歌都快瘋了,這房間的味道也太難聞,她皺著眉頭說道︰「讓人來打掃一下,你先去我的房間里,我給你用銀針扎一下。」
「好啊,不過現在他們都休息了吧,這房間明天打掃也行,我難受,不想移動,嗯……」挑高了眉毛,慕蒼雲奄奄一息的靠在風輕歌的肩膀上,嘴角卻是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
不想移動?
真想一巴掌拍死眼前的男人,風輕歌氣得咬牙切齒,但是看到臉色慘白的慕蒼雲,終究還是扶著慕蒼雲,這房間里都是他吐的穢物,肯定無法治療,只能暫時去她的房間里。
「月兌衣服。」取出隨身所攜帶的銀針,風輕歌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些藥材。平日里都不見慕蒼雲,現在好不容易抓住了機會,她又怎麼可能繼續放縱慕蒼雲胡來哦。剛才為慕蒼雲把脈,她也看出慕蒼雲身體中有很多隱疾,特別是靠著藥物勉強站起的雙腿,骨頭斷裂的四周,那些筋脈有的已經開始壞死,繼續用藥物維持,只會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的糟糕。
這些日子太忙,她也沒時間搭理慕蒼雲,正好他今天晚上吃撐著了,順道給他的雙腿疏通血脈,緩解一體的壓力。
瞥了一眼旁邊的剪刀,風輕歌不由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要是有現代的醫療技術,她早就幫慕蒼雲重新接骨住院,動手術接將骨頭重新正位了,只不過現在的條件不允許,她只能使用中醫的方法。
「月兌衣服?」慕蒼雲微微一愣,靠在床頭,有些小激動,壓制住心中最真實的情緒,卻又好笑著調戲道︰「這個,要不要這麼快,我還沒準備好呢。沒想到你這麼主動,那麼我就勉為其難的先月兌了。月兌外衣,行嗎?」。
「全月兌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風輕歌手中的銀針一顫,險些刺破了自己的手指。該死的慕蒼雲想哪去了,不月兌衣服她怎麼確定該從哪里開手穩住他的傷勢。
全月兌?
嘴角向上一勾,慕蒼雲倒是大方的很,趁著風輕歌選取銀針的時候,干脆將自己的外衣里衣全部月兌了下來,不僅如此,他伸手拽下自己的褲子,隨意的丟在一旁,只穿著褻、褲坐在床榻上,一副任由君采的樣子。
「噗……」轉過身的瞬間,風輕歌更是一口氣沒憋住,直接噴了出去。
眼前的慕蒼雲,微微依靠在床榻上,天生的媚態,那一雙大長腿叉、開,上半身早已經光溜溜的,八塊月復肌完全果露出來,那一臉無辜的表情,哀怨到了極點,一手扯著自己的褲衩,一手撐著窗沿。
本書源自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