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現,就好像是定心劑一般,讓風輕歌靜了下來,根本不在乎這輸贏,在乎的只是這道菜,是否能夠成功。事實證明她做到的,那嘴角的微笑向上勾起,風輕歌輕聲笑道︰「你怎麼在這?」
淡然一笑,那藍色衣服的男人下意識的伸出手來,按住風輕歌的小腦袋,意識到自己的不對,他想收回自己的手,但心中卻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著,這樣的動作親昵無比,他寵溺的笑道︰「去朝陽宗門的必經之路,小家伙,你怎麼也在這里,趕往朝陽宗門參加招生考試嗎?」。
「額……」風輕歌不由地一愣,要是她說她去砸場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會怎麼看。無奈的癟了癟嘴,風輕歌笑道︰「差不多吧。」
「朝陽宗門的招生考試也得有推薦信才行,你是哪個老師推薦的呢?」那柔軟的發絲就好像是流沙一般,在他的手中滑動著,他淺笑—無—錯—小說著,勾起風輕歌的長發,伸手模了模她的臉頰,繼續說道︰「若是沒有,我倒是可以……」
「已經有了,是桑國的佣兵工會。」全身就好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那炙熱的溫度拂過她的臉,風輕歌全身的神經猛地繃緊,整個人都僵住了,慌忙的朝著後面退開,那顆心就好像是小鹿般亂跳著,神色慌張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行,鴻哲不存在的,這不是地球,是星月大陸。不能因為他像,就把他當成鴻哲。
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他也只是輕咳了一聲,勾起嘴角笑道︰「原來如此,是來參加煉丹比賽的吧。廚藝了得,又有桑國工會推薦,你也是為了那把詭異的菜刀吧,呵呵,能把食物做得跟丹藥一樣,有治愈功能的,也只有你了。」
「喂,小白臉,你來湊什麼熱鬧,一邊去。」楚尺囂張的叫道,根本沒把這藍色男子放在眼中,他捏著自己的手腕,挑眉說道︰「看到了嗎小子,你那一根紅繩都沒有,二百五十個魔核。你該不會讓這小白臉幫你出吧?」
黑眸中的冷光乍現開來,風輕歌剛想開口說話,那藍衣男子卻是搶先一步,依舊是那淡然的笑容,淺淺的說道︰「紅繩是朝陽宗門之物,按照宗門要求,學生不可私自賭博比試,違者取消弟子資格,逐出山門。」
「小白臉,看來你對朝陽宗門了解的倒蠻多的吧,不錯,是有這條規定,不過那只限于朝陽宗門里面,現在這不是朝陽宗門。願賭服輸沒听過嗎,你既然認識這小子,看你這還帶護衛,肯定有錢。二百五十個魔核!」說著,楚尺直接伸出手來。
就憑著那破爛的小籠包,也能贏得了他,痴人說夢話。不過那什麼食物跟丹藥一樣,倒是直接被他忽略了過去。
那一雙笑眸中的光芒乍現,藍衣男子微微挑起眉毛,二百五十個魔核,他真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做出這麼垃圾的食物來,居然還有理由來諷刺眼前的小家伙,這一點,他不能忍。
「慢著,跟你賭的人是我,給錢的自然也是我。」風輕歌冷聲笑道,她跟眼前的人也不過見了兩面而已,何況,兩百多的魔核現在沒有,不代表著拿不出手給眼前的楚尺!
冷哼著,楚尺趾高氣傲的笑道︰「就你,一個三流都不是的散兵團廚師?能拿出那麼多魔核,你還在這擺攤做什麼!勝負已分,你要是今兒拿不出魔核,我就剁了你的雙手!」
「作為廚師,沒了雙手比死更痛苦。朝陽宗門的長老應該教過,廚師,不能張口閉口就是廢了雙手吧。你做的東西,能吃嗎?」。藍衣男子輕聲一笑,黑眸中那一抹不屑的光芒一閃而過。
藍色的身影緩步邁出,看似一步,卻是瞬間到達楚尺的位置上。這一招嚇得楚尺臉色多發白,出于本能的就朝著藍衣男子拍去。
只不過他的胳膊還沒有踫到藍衣男子,那一抹黑色的身影已經沖出,扼住他的胳膊反手一扣,那剛才還高高在上的人,此刻更是狼狽的半跪在地面上,面對著這兩個護衛,居然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你在找死!」冰冷的聲音傳出,寒光閃爍的長劍就那般架在楚尺的脖子上,暗黃色的星力閃爍開來,四周的人更是深深的吸了一口大氣。
「天啦,我看到了什麼,這是……」
「地階強者,居然是地階實力的星師!」
「老天,地階的高手,居然是一個小白臉的護衛?這天要翻過來了不成!」
要知道實力越是強悍的星師,越是自命清高,根本不屑于成為其他人的護衛,他們非常的自由,誰也限制不了他們。想讓他們幫著辦事,那是難上加難,就算他們答應了,那也是雇主們一個個好好伺候著他們。然而現在,那被視為小白臉的小子,居然有這氣勢讓這地階的強者保護他!
這是哪家出來的公子,怎麼會如此的厲害!
李海的下巴都快掉在地面上了,猛地咽了一口唾沫,拉了拉風輕歌的衣服,詫異的問道︰「小冰子,你什麼時候結交了這樣的一個大人物啊?他該不會……包、養你了吧。剛才我看你們兩個人的眼神,那叫一個肉麻啊。沒事,誰叫你長的這麼清秀,這貴族就好這個,只要你別對我有什麼龍陽之癖,我就絕對不會歧視你!」
那義正言辭的話語說出,直叫風輕歌吐血。尼瑪,什麼叫做包、養她了?他們剛才的眼神怎麼了,不是很正常嗎?但是轉眼一想,風輕歌現在是男人的打扮,又與這個男人這麼親近,落在其他人眼中,這關系確實是有些不正常了。
該不會,他的性取向有問題?掃了藍衣男子一眼,風輕歌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但看到他嘴角的笑容,又覺得非常的安心,就好像是看到了那個他,實在讓她難以割舍。
「好漢饒命,這個有話好好說,別動粗啊!」這一扭之下,楚尺的胳膊完全月兌臼,別說掙扎了,就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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