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戰略已經定下來了,但是沒想到居然這時候也會有季風嗎?」。
坐在辦公桌前,洛卡特一邊說著,一邊沖泡了一杯咖啡。
說起來並不是自己改變了口味,喜歡上了這種更富有大人氣質的東西,而只是打算趁著這個時間把書類文件全部整理完畢,以及補上關于基地內外的一些建議。
畢竟臨時基地還很欠缺,臨時假設的岸防炮效果還不能算上良好,最關鍵的事情是各種艦船的停泊安排十分糟糕,而且需要重點保護的醫療艦、工作艦現在都沒有有效率的保護。
但是相對于現在的情況,深海艦遲早也會知道人類在這里已經修建了前哨基地,如果不能盡早主動出擊,那麼被動挨打的絕對會是人類的一側。
設計者的規劃簡直就是一團糟,不過目前這個狀態至少還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提督,我進來了喲。」
和以往的不同,今天進入辦公室的並不是勤勤懇懇,作風嚴厲的大鳳,也不是愛笑愛鬧,喜歡向著自己撒嬌的金剛。
「真少見呢……沒想到居然是翔鶴……有什麼事情嗎?」。
洛卡特捏了捏鼻梁,放下了手中的報告,打量著自己每天都能見到,但是並不是十分熟悉的常客。
銀白色的長發直至腰際,身上一如既往的是紅白色的弓道服,不過比起正統的弓道服來講裙子更短一些,而有些高跟鞋感覺的護膝又讓人有種奇特的倒錯感。
有種讓人感覺,這個女性就應該這麼打扮的感覺,端莊,典雅。
「抱歉,難道說打擾到了提督您了嗎?」。
聲音很輕柔,但是非常有韻味,十分富有和式女性應該有的那種外柔內剛的感覺。
「並沒有呢,只是閑來無事做一些港口的規劃或者其他的一些工作,怎麼,是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嗎?艦載機的整備問題?還是說補給的事情?哦……抱歉,還是你來說吧。」
意識到了翔鶴臉上那種‘我還沒開口’的表情,洛卡特還是拍了拍腦門,安靜了下來。
「提督,其實我最近正在做一件衣服,是給舍妹的,論身形的話我們兩人都差不多,所以想勞煩提督……幫我量一下可以嗎?」。
說罷,翔鶴對了對手指,臉上揚起的紅暈就像是上過妝一樣,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這種事情拜托艦隊里的其他人不就好了嗎?而且你看,榛名呀,或者金剛她們今天不是很閑嘛?」
當然,忽然被提出了這種要求的洛卡特也是有點手足無措,畢竟和翔鶴的關系也只是手下的孩子們,同事,軍人同屬,上下級這種關系罷了,要說身體上的接觸,而且一上來就是這種等級的話還是太過了一點。
事實上,雖然洛卡特屬于有肉就會吃,但是會吃的很紳士的那種,但是這種不明不白來的請求還是嚇得他差點就大破了。
「哈啊……所以說這種事情的話交給別人來做不好嗎?其他艦隊里的孩子不也是一樣?」
洛卡特一邊試圖驅散著這種奇怪的氣氛,一邊重新把目光回到了書類文件上。
「因為意義不同啊。」
翔鶴一邊說著,一邊捂著嘴呵呵地笑了起來。
「意義有什麼不同?難道我測量的話,還能讓標尺變得更加準確嗎?」。
洛卡特一邊抬起了頭,看著那顰笑如花的表情,也是有點醉了。
「是啊,如果不是提督就沒有了**的意義了。」
事實上,這位看起來人妻屬性滿點的女孩子,還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月復黑就是了。
「我說啊,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嘛?」
抑制住了想要捏碎鉛筆的沖動,洛卡特又捏了捏頭頂暴起的青筋。
「如果只是來拿我逗咳嗽的話,我就真的要把你趕出去了。」
一邊苦笑著,洛卡特一邊站起了身,活動了一體,似乎是因為坐久了的緣故,活動脖子的時候總會有點奇妙的聲音。
「好吧,那麼我們就來正經的吧。」
如此說著,翔鶴將身上的護具一一摘除,那是典型的弓道護具,雖然不明白洛卡特不明白弓道是什麼,但是這個世界,準確的說這個國家的弓箭手總是有著一種奇怪的美感。
至少自己見過的,翔鶴小姐也好,加賀小姐也好,總有種說不清的氣質。
「那麼就請提督好好測量一下吧,不然做衣服的時候做錯了,那孩子又該說我糊涂了……」
一邊整理了一下弓道服的內襯,翔鶴一邊撓了撓臉頰,頗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著。
「怎麼會呢,有這麼好的一個姐姐應該高興才是,如果我有一個會說我壞話的弟弟的話,我估計會暴跳如雷吧。」
一邊將軟尺勒在了翔鶴的腰間,洛卡特一邊屏氣窒息起來,但是就算是這樣也能聞到翔鶴身上的女性香味。
「提督沒有兄弟姐妹嗎?」。
翔鶴的方面倒是相當的閑話家常一般的輕松,表現的相當從容,就連呼吸也沒有紊亂過。
「沒有,不如說,我並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兄弟姐妹,至少從我離開的時候,父親還沒有在外面給我再搞出個弟弟或者妹妹,某種程度上,這得益于我母親的嚴厲也說不定,也許也可能是在外奔波的父親對于母親的愧疚也說不定……忽然講起來這些,是有什麼意思嗎?」。
將軟尺輕輕從前慢慢滴繞到臀後,手上莫名出現的汗珠或許就是現在自己的心情也說不定。
「我呢,有一個讓人放心不下的妹妹……從小到大,經常做一些危險的事情,雖然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但是總會讓人捏把汗,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也是對于妹妹沒有什麼脾氣,從來都是嬌慣著,听說她也被選入了KANMUS的名單,正在軍校里做一些培訓,這也到秋天了,我想是不是該準備點衣服呢……」
洛卡特听著點了點頭,將軟尺顫顫巍巍從翔鶴的胸前繞了過去,不禁又暗自捏了一把汗,事實上那銀白色的發絲散發出的洗發香波的味道已經讓洛卡特感到了一陣陣迷醉,不過自己又不是那些靠下半身思考的家伙,洛卡特就這樣一邊听著翔鶴的嘮叨一邊記錄著數字。
「提督真是溫柔,不過多分出一些這樣的心思給大鳳醬的話,我想大鳳醬會很高興呢。」
翔鶴一邊轉過了身,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衫,開始穿戴著防具,將記錄好的紙張拿走,接著急速貼近著洛卡特的身邊。
「有機會的話,要不要給您也做一身衣服呢?」
一邊說著,翔鶴一邊把雙手摁在了洛卡特的肩頭,露出了擺明著就是要**洛卡特的表情。
「開玩笑的,那麼我先告辭了~」
只剩下洛卡特還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白鶴的翅膀掠過一樣——令他感到了一些疑惑。
PS︰本來其實想寫一下第二十驅逐隊的事情……結果莫名就歪了……2333.
PS2:11,沒有憲兵的鎮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