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先要將曉的情況穩定下來,我去聯系醫院,希望重癥監護室還有空……」
……
「哎呀,不知道憲兵小姐來我這里有何貴干呢?」
東鄉金次……舞鶴鎮守府的提督,臉上總是帶著惡心的笑容,如果不會笑就不要笑,你笑的這麼難看你家里知道麼?
「我收到了舉報,你這里惡意派遣契約者去執行高難度任務,你知道如果舉報屬實你將面臨什麼麼?」
「阿拉拉~這一定是誰搞錯了,要知道雖然有一定的損失,但是我們的戰斗可是贏得了勝利呢,需要我將航海日志給您過目麼?」
「當然,這是程序的一環……」
這次航海戰斗的結果自然是不用說的,擊沉重巡洋艦一艘,驅逐艦5艘……是相當了不起的戰績,但是第一批參與戰斗的損失也太大了點,曉船——體大破,契約者隨時可能被下死亡通知單,雷船體大破,還好契約者只是重傷……
嘖……什麼時候契約者重傷可以用還好來表示了?!
就連電……肋骨骨折4根,左半身大面積瘀傷,腿部二級燒傷,右手粉碎性骨折……你真干的出來啊你……
「怎麼樣啊,憲兵小姐,還有我得提醒你一下,航海日志是非常重要的物證,請千萬要愛護,不要太用力的捏它哦,它會疼的。」
「會疼?!」
簡直是被氣樂了,這東西會疼?那電傷的那麼重!!害的她變成那個樣子的人又是誰啊!!
‘砰!!’
一把將日志摔回桌上……
「航海日志沒有問題,命令皆屬于正常許可範圍內,打擾了,東鄉提督。」
「阿拉,憲兵大人好像火氣很大呢,要……」
「這……與你無關……」
這時我的臉一定很可怕,那個叫東鄉的家伙惡心的笑臉也凝固了……不夠……不夠啊!一定是哪還有問題……一定是哪里有問題我沒發現。
……
「該死!!」
兩個月,整整兩個月,已經不知道我這張撲克臉形象被毀多少次了,但是……
不甘心……超!!不甘心……
「喲……喲~~」
元氣……但是似乎被嚇到了的聲音……
白色巫女服,栗色發色,鬢角的團子發型……恩,不會錯,兩個月前歸港的金剛級一級戰列艦,契約人是……九條可憐吧……
明明有名字卻要放棄,使用艦名……
真是悲哀,這和抹殺了自己的人格有何不同……
「那個……我是來交文件的。」
「恩,放桌子上就好。」
迅速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儀表,確認自己的臉不是那種散發著惡鬼一樣的氣息(電語)。
「對東鄉金次的彈劾報告?」
「恩!是的,他的所作所為難道憲兵就不管麼?!我給你說啊!@#%@#!@%@#……#¥#¥!#@¥……」
金剛後面講的什麼,一個字都沒听進去,不過……對那個東鄉的彈劾啊……嘿嘿,有辦法了。
「可以的話,能幫我引薦一下麼?」
「嗨?!」
努力的做出一副友善的表情,以避免自己抓壯丁的邪惡表情暴露……
「和洛卡特提督……」
「您!!」
「恩,如果是彈劾東鄉那個混蛋的話,我還是很感興趣的。」
……
很順利的,將那個洛卡特拉上了自己的賊船,為了表明自己只是從犯,還給他起了一個超!帶感的代號……咳咳,這是為了在憲兵總部好解釋,絕對不是什麼惡趣味。
「Test……one,two……听的到聲音麼?Snake。」
「先不說這個代號什麼意思?你現在在哪里?言葉小姐?」
四處巡邏的士兵似乎讓他很緊張?嘛,畢竟是海軍,不是特務部隊出身……不要要求太高了。
「別那麼緊張Snake,這點事情對于你來說很簡單。」
「恩……好的,不過這個代號什麼意思?」
阿拉?被察覺了?不不……他看上去那麼笨,怎麼會被察覺呢。
「你不喜歡麼?那麼換一個吧,BIGBOSS怎麼樣??喜歡麼??」
似乎被察覺自己被耍了,洛卡特開始執行任務。
有兩個人配合,就可以玩出聲東擊西的合作了,而且自己可以專心做自己的事,不必擔心被抓住……如果被當做間諜的話……雖然上頭有人但是解釋起來還是很麻煩的。
總不能說……為了我喜歡的一個妹妹,所以我決定和一個提督死磕吧。
行動很順利,可惜結果不怎麼樣……
總督室里若有若無的男性發泄後的氣息讓人異常的反感,很明顯……東鄉不是個好東西,這是早就確認了的。
真正的報告沒找到……能夠形成決定性證據的認證也沒找到……
結果是白來一趟麼?
……
不對……至少確認了一件事……
憲兵隊里有內鬼。
這里有氣味說明那個人渣前不久還在,但是現在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帶著關鍵性的證據。是我暴露了麼?什麼時候?
腦子里忽然出現的畫面是……去憲兵部提取裝備的時候……
喲~這回拿這麼多鎮暴裝備你準備干什麼啊。
當然是去教訓人渣了,不多說了,拜拜。
是那個時候暴露了!!
「看來行動失敗了,可能是被上面的家伙察覺了。」
「你的意思是舞鶴的憲兵隊都被收買了?!」
「……也只有這種解釋了。」
不能再呆著了,這里很危險,不能慫,趕緊走。
「喂!你們兩個干什麼呢?」
糟糕!巡邏隊?!
「抱歉,冒犯一下了。」
唔?!你要干什麼?!
……
初吻……就這麼完蛋了……
遠在天國的爸爸,很抱歉您的女兒可能嫁不出去了……
……
「唔!嗚嗚嗚嗚嗚!!!」
「什麼啊,是新來的提督啊?切,人渣蘿莉控,別在這里亂搞,回房間里去!」
沒看見我……不幸中的大幸……
「賢……賢明的判斷。」
全身都處于顫抖狀態,這股殺意是怎麼回事……明明知道他的做法是正確的……為什麼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
「但……但是!!不可饒恕!!你這個變態!逮捕!絕對要逮捕你!!你這個毀壞少女純情的混蛋!!萬年猥瑣現行犯!!」
壓制不住身體了,手中的**毫不猶豫的舉起,向著某人渣就是一通連射。
「等!冷靜!!你一定要冷靜啊!你听我解釋!!這是形勢所逼不是麼?快把十字弩放下!我們不是敵人啊!!」
事實無法逆轉……短短一個月時間,憲兵部的水夕言葉正在和編外第三艦隊的洛卡特交往幽會的傳言飄遍了舞鶴鎮守府……
甚至遠在京都的父親戰友也來信問我是怎麼回事……
這……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