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很久以前的夢境了,她所看見的是日思夜想之人的面孔,雖然絕不是和善的樣子,但是那種冷酷的表情依舊令人著迷。
隨後那身影漸漸的遠去,被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所吞沒。
「!?」
從夢中醒來,迎接自己的是午後的太陽。
「什麼啊……我難道睡著了嗎?」。
明黃色和服的女性睡眼惺忪地揉了揉腦袋,本來就有些亂了的短發被弄得更亂了一些,就連偏馬尾也有些亂掉了。
「說起來……到底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啊,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干脆今晚再去喝個幾杯好了。」
還沒等自己站起身,推門聲就已經響了起來。
「那可不行哦,為什麼身體著想,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少喝一點比較好,至少,我只是從上官的角度建議而已。」
推門而入的是自己信賴的提督,雖然和那個人比還是有些不成熟,但是現在好歹也是一方的長官,橫須賀的首腦級人物,在軍部的威望也日漸的提升,已經完全奪回了昔日的榮耀。
不,或許這個人正在期望著更高,更好的地方吧,一方提督早已不能滿足這個男人的野心了也說不定。
那麼自己有又是如何呢?
雖然不再沉湎于過去,但是對于現在的自己,又感到了迷茫。
決定與過去訣別的心情可以有,但是……難以下定那個決心。
「說起來,今天去看一下那位前輩吧,正好今天的事物不是十分繁忙,雖然備戰還在繼續,不過剩下的日子里滿打滿算還是能擠出一些時間的。」
就那樣坐了下來,坐到了床邊,用著自己難得一見的非事務性笑容看著自己。
「而且……你也很想念那位大人吧,飛龍?」
是啊……
雖然想念,但也許這並不代表著什麼其他的感情了。
愛?還是惋惜?
當初自己如果沒有因為孕期休假的話,也許就能和古代的那艘空母一樣,與那個人一起共眠海中了吧?
不過事到如今,自己自己想要再去自尋短見也是成為了一種奢求。
畢竟,自己現在還有不得不支持的人,在戰爭結束之前,至少在自己結束自己的復仇之前,她還不能去上天陪伴那個人。
「不必了,比起這種事情,我覺得還是應該……」
話音未落,一雙嘴唇就已經堵住了飛龍的嘴唇,接著是一個長久的濕吻,雖然是這樣,但是不帶有任何的情色感。
「雖然你沒有感覺,但是你的眼神出賣了你啊,如果真的是想念那個人的話,我也不會介意,不是嗎?」。
額頭傳來了踫觸的感受,額頭與額頭的親密接觸。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不應該深陷在這種感情上互相慰藉的存在上。
但是……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現在回過頭來,才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割舍這種奇怪的感情了。
「算了,還是不要去了……」
就這樣直接纏上了弘彥的雙手,直接拉倒在床鋪之上。
「是嗎,不過我還有工作要做,這樣可是妨礙公務哦?」
弘彥雖然臉上還是一本正經地說著,但是手指已經順著明黃色和服的開口,伸入了毫無防備的胸口。
像是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第一次了。
當然,可能也不是最後一次也說不定。
「當初為什麼會選擇我呢?」
雖然有些沒情調,飛龍一邊享受著來自愛人……不,也許只是來自提督的**,一邊說著。
「大概只是當初察覺到有著共同的腐爛味道吧,不過現在想想的話,也許是一種更深層的感覺吧。」
大概為了回應飛龍,弘彥一邊感受著手中微妙的軟肉一邊說著。
「那現在呢?」
明晃晃的亮黃色和服被解開了,在弘彥的面前出現的是一副奇妙的畫面。
「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是愛人嗎?」。
但是事實上,兩個人的關系,早在兩年之內就超過了愛人的界限,雖然兩人都知道對自己不好,但是這甜蜜的泥沼只能讓兩人更加**。
「愛人……嗎?」。
思考漸漸的模糊了,畢竟身體的交織,是不會個自己以理性的思考的。
「老師,我的身體和艦體已經修復完成了,若也醒來了。」
在海中的岩石洞穴中,也有著一個人,正在為自己交織著的感情而煩惱著,不過藍的聲音剛剛好把這些煩惱剔除,從而轉入工作的心理狀態。
「很好,那麼按照原計劃進行吧,今晚你就率領那些家伙去把那些補給船干掉,這樣就能為我們的行動多爭取一些時間,公主那邊……也采取差不多的戰術就好,畢竟作為第三方勢力,前面有紅為主的主戰派和我們這邊的人夾擊,再加上人類側即將舉行的大規模掃討戰,就算是再有能力,也不一定能應付的過來吧。」
事實上加賀的意思不只是要拖住雙方的時間,而是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她必須暫時拖住雙方的腳步,讓自己有機會去做那件事。
「真是麻煩啊……另外,惠很久沒有聯系了,要去聯絡一下嗎,要估算一下的話,惠的再生也應該完成了才對……」
雖然藍的頭腦並不如惠,但是也是加賀手下的最得意弟子之一,要說的話,比那些沒有名字的同類強上很多了。
「惠的話就暫時放置吧,危險是肯定沒有的,不過考慮一下的話,惠也許會加入人類的陣營,不過那樣的話也不錯……起碼能給我一個參考的標準。」
加賀的臉上露出了一點欣慰的笑容,那樣子就像是感覺女兒長大了一樣。
「能給我一個,參考人類和深海艦能否真正共同並存的參考結果。’
PS︰感冒嗓子發炎狀態十分不好,如果覺得寫的爛,還是請多多原諒
PS2:297505404,憲兵隊不在的鎮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