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再喝一杯!」安妮已經醉眼矇,看東西都出現了重疊影像,就連說話也咬起了舌根,但她還是拿起面前那個還剩下三分之一白酒的高腳杯,放到嘴邊仰頭喝盡杯中之酒,然後沖著坐在旁邊的邢楓拋了一個媚眼。
邢楓此時也是酒意正濃,只不過比安妮稍微好上那麼一點點而已,但在酒的後勁暴發後,他也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重,眼皮上下打起架來。
已經有九分九醉意的安妮伸出她那晶瑩剔透的縴縴玉手,醉眼如絲的輕輕放到了邢楓的大腿上,似有意而無意的輕撫了幾下。
調戲我?有七分醉意的邢楓感受到大腿上傳來的異樣觸覺,嘴角不由邪邪一笑,心里暗罵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反過來被女人調戲了。
安妮那如青蔥般的縴長十指順著邢楓的大腿慢慢地向上模去,待到即將模到他的大腿根部的時候,卻是突然住手,把手收了回去,嫵媚地向邢楓嫣然一笑,這一笑,笑得某人色心大動。人本來就是美人,再加上酒精的緣故使得她那原本白里透紅的嬌俏臉蛋顯得更加紅女敕,紅得仿似可以捏出血水來。
當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極品美女對你進行挑逗,而且你還是在醉酒之下,換作你會怎麼做?不知道,不是吧,那讓邢楓來教你吧。
邢楓心里跳了一下,一股躁熱感從剛才安妮那玉手模過的地方順著大腿根部蔓延至全身,最終匯聚到了*的中心部位。
漲,漲,漲……
漲的不止是邢楓身體里那借著酒勁不斷瘋漲的邪火,還有邢楓那不安分的小老弟所表現出來的抬頭挺胸,只稍一會,就已經是殺氣騰騰的昂首挺胸,就怕沒有突破最後那層阻隔了。
一個**撲食,邢楓那遺留在頭腦深處的那最後一絲清明也被濤天的浴火借著強勁的酒精所淹沒。
記住,這里所用的動作名詞是「**撲食」不是「餓狼撲食」,兩者含義天差地別,所造成的後果也會是天堂與地獄,**們可不要用錯動作了,別美女沒吃著,反把人家小MM嚇跑了。
動作看似凶猛,其實當兩個人滾落地板上的時候,邢楓已經是把安妮那柔若無骨的嬌軀摟在了懷里,用自己的身體墊在了下面。
輕輕地用手拔開安妮那垂下來蓋住臉蛋的金色長發,然後勾住她的脖子,把她的頭緩緩地向下壓向自己的嘴唇,安妮略微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雙眼迷離的微閉上秀眸,慢慢地把自己的嘴唇印上了邢楓那兩片厚薄適中的性感嘴唇上。
柔軟而有彈性,這是邢楓接觸到安妮的嘴唇時所產生的第一感覺,不像上次在深圳跟方映雪的時候,確實因為喝得太多,連那美妙的感覺也沒福體會。這次是七分醉意加上三分受到安妮挑逗而產生的浴火邪氣作崇下才會如此沖動。
異性本就相吸,而且當一對喝得有幾分醉意且都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女同在一間屋子里,兩個身體還是重疊著的,你說會發生什麼?嘿嘿,這種猜想不難猜吧,邢楓並不是清心寡欲的柳下惠,安妮也不是貞節烈女寡婦清,相反她還是生于西方長于西方的一個開放女子,跟有五千年傳統文化傳承的中國女子那種深入骨髓的貞節觀念相比起來,她就開放多了,所以,當干柴踫上烈火,想不燃燒起來都難。
兩個忘情相吻的男女,在地板上翻滾起來,肆意的攝取對方口中的*,以此來緩解自己的口干舌躁。
邢楓已經不滿足于只是在舌頭上與安妮那丁香小舌的糾纏,他的一只手已經不安份地攀上了安妮那對近乎完美的堅挺胸部,隔著衣服揉捏了起來。
嗯,安妮的檀口中發出一聲讓邢楓更加熱血沸騰的*聲,邢楓嘴里喘著粗氣,就像一個初經人事的菜鳥般,動作笨重的在安妮那雪白*的脖子上亂啃起來。
撕拉,有史以來第一次,邢楓用近乎野蠻的動作把一個女孩子的衣服給撕了個粉碎,在布條翻飛中,露出了安妮那白如凝脂,襯著燈光散發出晶瑩光芒的嬌柔身段,那對豐滿飽挺的碩大胸部,在那個綴著粉紅色蕾絲花邊的文胸遮掩下,若隱若現,引得邢楓咽喉一陣發干。
那個蕾絲文胸在邢楓那嫻熟的動作技巧中形同虛設,至此,安妮的上半身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邢楓的眼皮底下,縴巧的細腰,如雪般的肌膚,豐挺的胸部,如綢緞般的手感,無一不在挑戰著邢楓神經崩潰的底線。
安妮媚眼如絲,半開半合的櫻桃小口,那似有若無的婉轉*聲,引得邢楓全身*更加高漲。
含住安妮那堅挺的一顆蓓蕾,極富挑逗的在嘴里輕咬著,惹來安妮一陣陣如觸電般的輕顫,那*聲也越來越高亢,煩躁的嬌軀不斷的扭動著。
邢楓用標準**宗師的月兌衣速度,用了零點幾秒的時間就把自己扒個精光,俯身粗魯的撕扒著安妮的褲子,本來是兩相情原的事情,看上去像是搞強J似的,不過,這樣不但沒有引起安妮的反感,反而給彼此帶來一種異樣的心里刺激快感。
據某位科學家對兩百對情侶調查總結出的學術報告中指出︰其實,女人在*的過程中喜歡被男人征服,而且並不排斥強制性「征服」,這其中包括男人可以對女人略微展現一點不傷大雅的暴力行為。
權且不去考究這項報告的權威性如何,但是用在此時安妮的身上就絕對是權威的詮釋,安妮對于邢楓溫柔中帶著粗野的動作並不反感,相反很享受這種異樣快感給心靈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待安妮那完全一絲不掛的赤luo嬌軀呈現在邢楓眼前的時候,望著這具猶如上帝杰作的人間極品*,他再也抑制不住內心那狂涌的邪火,表現猴急的撲了上去。
邢楓撲了個空,安妮已經向一邊滾了開去,爬起身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臉上露出一抹俏皮的笑意。
不是吧,難道是玩老子的?邢楓的臉一下子苦了起來,到了這種緊要關頭,安妮卻是臨陣變卦,這不是要人老命麼,不過她如果不願意的話,難不成真要來個霸王硬上弓?這麼低擋的勾當,邢楓相信自己這個社會主義好青年是不屑干的。
安妮那紅女敕得可以捏出水來的嬌靨投給邢楓一個傾倒眾生的嫵媚笑容,在邢楓錯愕中轉身邁著婀娜多姿的步伐向房間走去。
看著安妮那雪白的翹臀在眼前一晃一晃的擺動,邢楓的眼楮都看直了,想吞口水,但是發現他此時咽干舌躁哪來的口水可以吞。
「傻瓜,還不過來!」走到門口的安妮略轉身姿,對著還站在原地傻傻發呆的邢楓輕笑道。
吼,安妮這引人遐思的話對于此時的邢楓來說就像是大旱逢甘淋,邢楓這頭狼也徹底的表現了一回啥子叫做餓狼撲食。
砰,房門被邢楓一腳踹得大力的關上,把房間里面的一切春色與外界隔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