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一拳打暈過去,晚上在自己地盤上本想可以好好收拾一下邢楓了,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邢楓的人實力強悍到如此地步,自己的二十幾個手下全被干翻在地,輕的一處骨折,重的還出現多處骨折,人沒收拾到,自己這方面反而損兵折將,這口氣梁威怎麼也吞不下。
心情郁悶的梁威帶著四個手下來到潮州幫管轄的一間夜總會里,打算找自己的老相好發泄一下火氣。
「呦,這不是威少嗎?今晚吹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里邊請,里邊請!」梁威帶人剛走進夜總會里,得到消息的卡扎里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迎了上來,用不是很純熟的中文狂熱的拍起了梁威的馬屁,卡扎里是這間夜總會的公關部經理。
「卡扎里,今晚沒人來鬧事吧?」梁威拍了拍卡扎里的肩膀,好像多年的老朋友見面一般。
卡扎里臉上依然笑容燦ˋ爛,但在心里已經開始罵娘了,在潮州幫的地盤上除你們誰還敢來這里鬧事啊,鬧的還不是你們這幫人渣過來白吃白喝,看來今晚又要破費了,雖然心里在月復誹著梁威等人,嘴上卻是笑呵呵的操著他那半生不熟的中文道︰「有梁少您坐鎮,誰不開眼敢來這里鬧事啊!」
「嗯,沒事就好,你快去叫露絲過來,說我找她。」梁威說完就想往樓上走去。
「威少,威少,露絲現在沒空,你看……」卡扎里有點為難了,他也知道露絲是這位梁少的心肝寶貝,每次他來都會點名要露絲來作陪,但今晚很不湊巧,露絲已經被客人點走了。
「什麼?沒空,沒空你也給我把她叫來,今晚爺心情很不好,你最好別惹我。」梁威一听露絲沒空,一張老臉黑了下來,心情極度不爽的他已經到了爆發的邊沿,如果卡扎里再不識象的話,說不定下場會很慘很慘。
「威少,露絲今晚確實沒空,你看是不是能換一個?」卡扎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梁威,他忍不住的眼皮跳了跳,如果不是那邊的主也不是好惹的主,給他兩個膽,他也不敢得罪這位梁家大少爺。
「TMD,老子再一次跟你說,快點去叫露絲過來,不然老子砸了你這破店。」梁威一轉身一把揪住卡扎里的衣領,把他整個人半提了起來,甩下這句話後,就踏步向樓上走去,徒留下一臉失魂落魄的卡扎里,在原地愣了半會,拿捏不定自己要怎麼做。
一咬牙,卡扎里舉步向二樓的一個包間走了過去,比起包間內那個未知客人那潛在的危險,梁威潮州幫大少爺這個身份的危險已經明擺著讓他忌憚三分,兩相權衡之下卡扎里還是選擇了向明擺著的危險屈服。
梁威坐在三樓的一個包間里的坐發上,從剛才無聊的看著電視到現在陰沉著臉緊緊地抓著手中的那個搖控器。二十分鐘了,足足二十分鐘了,還沒見卡扎里把人帶來,他相信卡扎里是個聰明人,絕對不敢違背自己的意願,那只有一種解釋,就是對方不肯放人。
啪,梁威手中一用力,把抓在手里的那個搖控器給捏碎,霍然起身,帶著四個手下氣勢洶洶地就想出門去找對方算帳。
門卻在此時砰的一聲被人用力推了開來,四五個人從外面魚貫而入,跟在這幾個人身後的卡扎里一臉鼻青臉腫的,看來剛剛被人請吃了一頓「饅頭」,此時他連看都不敢正眼看梁威,縮在這幾人的背後瑟瑟發抖。
梁威眼楮在掃到進來的那個長得非常英俊的青年人懷里摟著的那個美艷嬌媚的金發女郎時,眼里閃過一絲寒氣,不過只一瞬間就恢復了平靜,雖然梁威並不見得有多聰明,但是長期跟在梁巍那老狐狸的背後,耳濡目染下,沒學全貌,但也學了幾分相似,,特別是早上剛剛沖動在邢楓手底下吃了虧,他現在學乖了,打算靜觀奇變。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梁威緩緩地坐進沙發里,故作平靜的淡問道,拿起桌子上的那杯茶輕抿了一口,乍看上去還真有那麼回事,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狐狸。
那個摟著露絲的英俊青年眼里閃過一絲訝色,似乎有點驚訝于梁威的鎮定,這跟他手頭上所收集到的資料有點出入,資料上的梁大少爺是個脾氣比較爆躁容易沖動的主,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沉得住氣?
青年那凌厲的眼光在梁威的身上掃了一遍後,嘴角就浮現一抹了然于胸的邪笑,對于梁威這種故作鎮定的感到好笑。
摟著懷里顯得不安的金發小美女,在梁威的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的手下恭敬的一字排開站在他的身後。
「嗯!」露絲嘴里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聲,青年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從露絲那件低胸的V領衣服領口伸了進去,抓住露絲一只飽滿的乳FANG大力的揉捏了起來,另一只手順著露絲緊窄的短裙延著她那雪白修長的大腿慢慢地向腿根部模了上去,完全不顧現在是在公眾場合,有許多人在看著。
露絲那嬌女敕的臉頰羞得通紅,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人調戲,盡管她吃的是這碗飯,但人與生俱來的羞恥感還是讓她羞憤難當,想推開這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可惡青年,但又有所忌憚,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好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對面的梁威。
已經即將忍到極限的梁威接到露絲那投注向自己的楚楚可憐的眼神,雖然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好歹也是自己在這間夜總會里唯一看得上眼的女人,他怎能容忍別人在自己面前如此猥瑣她。
「夠了,放開她,然後滾出這個房間。」梁威大喝一聲,呼地站了起來用手指著青年厲聲道。
青年眼底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兩分鐘不到,這樣的人不配做他的對手,那樣是在污辱自己的智商。
隨著梁威的一聲大喝,他身後的那四個手下立時擺出了干群架的姿勢,而青年身後的那幾個人身上的氣勢也是抖然一變,絲絲寒氣透體而出,房間里的氣氛似乎在一瞬間下降了好幾度,把梁威和他的幾個手下壓得不敢輕舉妄動,雖未動手,但勝負已分。
「想不到梁巍一世英名,卻是後繼無人,可嘆,可悲!看來潮州幫也沒幾天好日子過了。」青年用字正腔圓的中文感嘆道。
「不準你污辱潮州幫。」梁威怒吼一聲沖向了那個青年,大有一副找他拼命的架勢。
青年用憐憫的眼神看了一眼梁威,兩步,僅僅只有兩步之遙,梁威那前沖的身形硬生生的被一只突然出現的大手給卡住脖子。
青筋一條賁張出來,臉色憋得通紅,生生的把他的呼吸道給卡住,讓他根本吸不進一絲的空氣,梁威伸出自己的雙手本能的想去掰開這只卡在自己脖子上大手,但是任他如何使勁依然沒能掰動分毫,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胸腔里的氧氣越來越少,死亡離自己越來越近,在這一刻,梁威前所示有的被一種恐懼的情緒包圍。
「我們走!」青年手一抬帶頭轉身向門口走去,梁威根本不配做他的對手,甚至連殺他的興趣都乏乏,他老子梁巍來還有點意思。
梁威死里逃生,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現在才發現能自由呼吸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有種你留下名來?」梁威看到那個青年即將出門,心有不甘的他鬼使神差的大吼出聲。
「盧凱塞家族,安東尼??索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