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氣第三境,已經是接近化氣中期的高手了,原來白雪落在這段時間里晉升了一個等次。
雖然李飛也晉升了一個等次,如今是化氣第二境,可跟白雪落一比,依然差了兩個等次。
正常情況下,內家武者,別說是差兩個等次,就是相差一個等次,高等次的人對低等次的人都可以碾壓,差兩個等次就更不用說了。當然,這說的是正常的情況,非正常的情況就不能再用這個定律了。
李飛就是一個非正常情況的人,曾經龍門的龍灰,堂堂化氣後期的高手都栽在他的飛刀之下,區區一個只是接近化氣中期的高手又算什麼。
所以,面對白雪落壓迫過來的磅礡氣勢,李飛不為所動,表情淡定地道︰「年紀輕輕就已是化氣第四境,你很不錯。」
白雪落一愣,氣勢一泄,整個人僵住,一雙美到極致的鳳眼望~著對面的李飛,滿是驚愕。
李飛能看出她的實力,而她卻看不透李飛的實力,這說明什麼,說明李飛比她強。這樣的情況下,再用氣勢去壓迫李飛,不是班門弄斧,自取其辱嗎。
「呼。」白雪落好一會才恢復心中的驚愕,輕輕地吐出一口香氣,輕聲道︰「你到底是什麼實力?」
李飛怪笑一聲,嘴里吐出兩個字︰「你猜。」
說話時那表情配上「你猜」這兩個字,給人一種調戲良家婦女的感覺。
白雪落何曾被人調戲過,她有一種想揍對面家伙一頓的沖動,但是,因為誤認為自己實力比對手弱,她只好忍了。武道的世界,強者為尊,沒有哪個弱者敢輕易去挑戰強者,除非是逼不得已或者是腦子被驢踢了。
「李飛同學,我白雪落只不過是想跟你交個朋友而已,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白雪落帶著自嘲的聲音道,同時也表達出對李飛不友好的失望。
「堂堂女神也有自作多情的時候?這話要是讓其他人听了,會不會認為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李飛臉上帶著諷刺的笑,隨即,他臉色一沉,加重語氣道︰「白雪落,咱們就不用拐彎抹角了,說出你的目的吧,否則,請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白雪落幽怨地望著李飛,這個男人太不給她面子了,說話這麼的霸道和無禮。沒辦法,因為有求于人,她只能繼續忍。用了片刻的時間緩和了一下情緒後,她用輕柔的聲音道︰「好吧,李飛同學,我實話實說。」
李飛滿意地點頭,女神又如何,在他面前也得乖乖屈服。
「我們彼此都是內家武者的身份就不用多說了吧?」白雪落話鋒一轉,「可是很奇怪,我為什麼感覺不到你一絲武者的氣息,如果不是上次在御觀園,你攻擊李超然使出內氣,我根本發現不了你是一名內家武者。我想,你應該有一門很厲害的隱匿氣息的功法,對與不對?」說完,那一雙漂亮的鳳眼盯著李飛,眼里飽含期待之色。
李飛在美女期待的目光中,淡然地拿起面前的白開水慢條斯理地喝起來,好像並沒有要回答白雪落的意思。
看著李飛那副鳥樣,白雪落又氣又恨,這個混蛋竟然還在她面前擺譜。隨著時間推移,李飛依然沒有回應,白雪落那張俏臉上的期待之色慢慢地變得焦急和失望。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女生望著這里,俏臉上同樣有著失望,這個女生就是不遠處的柳安妮。
李飛追著她進到酒吧,還以為這家伙會過來哄一下她呢,結果呢,那混蛋自個找座位坐那了,根本沒有來哄她的意思。
更可氣的是,隨後他跟白雪落坐一起聊上了,兩人似乎聊得不錯,那混蛋連朝自己這邊看一眼的動作都沒有。
老實說,柳安妮看到白雪落主動坐到李飛面前,主動跟李飛交談,讓她很吃醋的同時也很震驚,白雪落是出了名的冰山女神,無數少女為之神魂顛倒的四少之首的百里扶蘇都被她拒之千里之外,實在無法想象,有一天她會主動去接近一個男生,而這個男生竟還是曾經的殘廢李飛。
連白雪落都要去主動接近的男生,說明柳安妮的眼光不錯,李飛的確是一個很牛逼的男生。只是,這個男生現在根本不在乎自己了,原來他已經有了白雪落這樣的女神,難怪他要拋棄自己。
柳安妮想到這些,心情更加糟糕更加傷心,無處發泄的她只有拿起面前的酒瓶往酒杯里猛灌酒水,一杯酒灌滿後,再拿起酒杯猛往自己的小嘴里灌,因為喝得太猛,小嘴里盛不下猛灌進來的酒水,許多酒水從她嘴里溢出來,順著她雪白的脖頸流下,很快便將她胸前的衣服濕透。
胸前被酒水濕透的衣服緊貼著她的肌膚粘在一起,讓那一對高聳的山峰輪廓凸顯出來,隱隱還可以看到那一條雪白的深溝,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終于有男人禁受不住這種誘\惑,幾個「牲口」帶著yin邪的笑朝柳安妮圍了過來。
「嗨,美女,一個人喝酒多寂寞啊,哥哥們來陪你吧。」走在最前面的牲口端著酒杯,挨著柳安妮坐下。
柳安妮已經處于醉酒的狀態,加上正傷心中,有人過來她不但沒拒絕,反倒端起酒杯大聲道︰「好,來,咱們喝,干杯。」
「干杯!」
幾個牲口端著酒杯和柳安妮一踫,然後便是一陣「咕嚕」之聲。
柳安妮一杯酒一半喝進嘴里,一半灑在胸前,因為酒水太多的緣故,她的衣服濕得更加嚴重了,貼在胸前的衣服變成了半透明的,將里面那對飽滿若隱若現地暴露出來,讓幾個牲口身體里的邪火熊熊燃燒起來。
「草特麼,受不了了。」領頭的牲口吐出一句髒話,朝著柳安妮靠近幾分,嘿嘿邪笑道︰「美女,這里喝不盡興,咱們去包廂吧。」說著話,他的手朝柳安妮的腰肢伸出去,他要強行將柳安妮帶去包廂「盡興」。
「干什麼,滾開!」柳安妮雖然醉了,但很神奇的是她竟還帶著幾分清醒,見那牲口的魔爪伸過來,她踉蹌著後退一步,將那只魔爪拍開。
她的動作不但沒有讓這群牲口們收斂幾分,反倒大聲哄笑起來,一雙雙猩紅的雙眼盯在她胸前若隱若現的那一對堅挺上面,笑得極其的銀蕩和猙獰。
「美女有個性,哥喜歡。兄弟們,一起上,咱們帶去洗手間各爽一炮。」領頭的興奮地吼叫。
牲口們轟然響應,一幫人就要撲上去,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誰他媽敢踫她一下,老子廢了他!」
帶著幾分酒意的幾個牲口停住動作,領頭的牲口身子沒轉過來就直接牛皮哄哄地破口大罵,「草,你特麼算哪根蔥,敢來管老子的閑事,我他媽先廢了你!」
他這話剛一說完,「砰」一聲巨響,一只酒瓶在他腦頂爆開,一時間,玻璃碎片橫飛,血水飛濺,周圍驚叫聲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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