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血啊!」
青年看見血,捂著自己的鼻子夸張地嘶喊起來。
「龍少,你怎麼了?」司機火急火撩地解開安全帶。
「龍少,你沒事吧。」後面坐著的是一位身穿燕尾服,留著長發的男子。
他在後面腦袋踫了車頂一下,不過不嚴重,現在嚴重的是龍少。
長發男呼叫著火速下車,去查看龍少的情況。
……
「笛……,笛……。」
兩輛車都是豪車,都有自動報警功能,車子被撞,兩輛車的報警器自動拉響,發出刺耳的警笛聲。
听到警笛聲,周圍巡邏的保安「稀里嘩啦」地朝這邊沖了過來。
……
「李飛,你,你讓我說什麼好?」法拉利內,白雪落對李飛搞的這一手是哭笑不得。
李飛洋洋自得地吹起出一聲口哨︰「爽!」
「爽什麼爽,現在怎麼辦?」白雪落氣苦。
「什麼怎麼辦,下車去參加宴會唄。」李飛說著推開車門,自顧下了車。
白雪落無奈,也只好跟著下車。
下車後,當她看到被撞得稀爛的車尾時,心疼得秀眉直皺,這可是幾百萬的車啊,撞成這樣,光修車費恐怕至少得幾十萬。
看到她心疼的樣子,李飛走過來,安慰道︰「沒事,我保證幫你修好,免費的。」
鵬程修車廠那個叫水手的修車員,可是說過,以後他拿車去修都是免費的,所以他才敢這麼撞而不心疼。
後面的車是一輛限量版世爵豪車,比法拉利更貴,而且它是頭部被撞,損毀得更加淒慘,連發動機都被撞得露了出來。這車要修好,沒個幾百萬肯定不行。
看到自己的愛車被毀成這樣,龍少顧不得他的鼻子,隨手扯上一卷衛生紙將鼻子捂住,然後跳下車。
「我的車啊!」龍少痛苦哀嚎。
隨即,他發出暴跳如雷的怒吼︰「我他媽我要弄死你!」
怒吼聲中,他殺氣騰騰地沖向前車,剛好和走過來的李飛相對而遇。
「我草尼瑪。」龍少踫到李飛,二話不說,掄圓的拳頭朝著李飛面目轟了過去。
李飛嘴角不屑地一抽,一閃身避開他的拳頭,和他錯身而過,而腳下則詭異地一鉤。
「砰」一聲巨響,龍少狠狠的撲倒在地,摔了一個狗啃屎,牙齒跟堅硬的水泥地面踫撞,慘叫聲在寧靜的夜空響起,血水染紅了地面。
「啊,這位少爺,你沒事吧,快起來。」李飛夸張地驚呼著迅速俯去,左手將龍少扶起,右手則快速模向他受傷的嘴巴,大拇指和食指呈一把鉗子狀捏住他的兩邊腮幫,暗暗一使力。
「 嚓」一下,下巴月兌臼了。
「唔,唔——!」
龍少痛得渾身顫栗,差點暈死過去。
悲催的是,他下巴月兌臼,此時喊也喊不出來,只能發出模糊的「唔唔」聲,眼淚鼻涕嘩嘩地往外冒,搞得他整張臉扭曲成一團,不成了人形。
「你他媽干什麼?草!」龍少的同伙,那個長發男和司機都沖了過來,看到淒慘的龍少,二人都發出憤怒的吼聲,並怒氣沖沖地撲上來。
長發男很猛,沖上來問也不問,一大腳就朝李飛踹去。
李飛正要出手,突然看見一大群保安正朝這邊沖過來,當即眼里陰險的目光一閃,扶著的龍少猛地拉過來擋在前面,而他卻快速閃到一旁。
「我踹死尼瑪的。」長發男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爆發出的一腳那是相當有威力的,只是遺憾的是,他這威力強大的一腳沒有踹中既定的目標,而是踹在了龍少的小月復上。
「唔——,嗚——。」
龍少再一次悲慘地中招,他被這一腳踹飛,落在地上時整個人如一只龍蝦蜷縮在地上,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半天沒喘過氣來。
「喂,你干什麼,敢在這里打人,找死嗎!」
保安們手持電棍氣勢洶洶地沖上來,沒等長發男多做解釋,一根電棍就捅在了他身上。
「滋滋」聲響中,長發男白眼一翻,躺在地上直抽搐。
剩下那名司機傻眼了,急忙道︰「不,不,你們搞錯了,你們搞錯了。」
一個高大的保安頭子沖上來,一雙虎眼瞪著司機吼道︰「今天這是曾家包的場子,誰敢在這里鬧事,都特麼是找死。」
「我們沒有鬧事,鬧事的是他。」司機指著李飛大聲道︰「是他開車撞在我們的車上。」
保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的是一個穿著窮酸的高中生模樣的少年。
麻痹,當他們是傻子呢,這車是法拉利,就那少年的窮酸樣都開得起法拉利,他們這些當保安的是不是可以開布加迪跑車了。
「他不但撞我們的車,還打傷我的人,保安,你們快將他扣起來。」司機大喊大叫道。
但是,沒人听他的。
「哼,剛才我們親眼看到是你的同伙打的人,還特麼在這里血口噴人。你他媽當老子白痴嗎!」保安頭子怒了,朝一幫手下喝道︰「把這兩個王八蛋拖下去。這個人趕緊送醫院。」
「是。」保安們立即行動起來,長發男和司機被拖走,龍少被送進醫院。
司機被拖走時怒不可遏地大罵︰「放開我,你們這幫雜種,你們知道老子們是誰嗎?你們特麼的會後悔的,你們這群不長眼的看門狗。」
「我草你麻痹的,讓你罵。」一個保安憤怒地將電棍猛地捅在他肚子上,一陣「滋滋」聲過後,那司機終于安靜了。
龍少一伙被帶走後,保安頭子望向兩輛被撞得面目全非的車子,雖然不是他們的車,但也是心疼不已。
法拉利啊,可惜啊。
他們只關注法拉利,是因為他們只認識法拉利,而不認識更加昂貴的世爵豪車。
在江雲市,開法拉利的人還是有不少的,但開世爵的真沒幾個,他們這些當保安的都沒見過,所以導致他們只顧心疼法拉利,而無視了世爵,不得不說這是個「杯具」。
「這車是誰的?」保安頭子看著法拉利稀爛的**,滿是心疼地問。
「是我的。」
美妙悅耳的聲音,猶如天籟,保安們急忙朝聲音望去,那一瞬間,他們看到了來自天上的白衣女神,然後,他們傻了,痴了,醉了。
白雪落秀眉微皺,她還真沒想到這身打扮擁有這麼強大的「殺傷力」,竟直接把一幫人給搞得變成了痴呆。
「哎哎,小白,走吧,讓這群白痴在這里傻吧。」李飛悄悄地溜到白雪落的身旁,拉著她的衣角小聲道。
「我們走了,那這車……?」白雪落遲疑不決。
「哎呀,這破車還管它做什麼,走了。」李飛對這車一副不屑的樣子。
「什麼,破車?這是幾百萬的法拉利好不好。」白雪落很沒好氣地道。
李飛不耐煩了,伸手攔腰一抱白雪落的小蠻腰,人突然騰空而起,朝著前方掠去。
這一動作,在保安們的眼里,那就是女神飛走了。
當他們從痴呆中清醒過來時,哪里還有女神的影子。
他們這是在做夢嗎?
「剛,剛才你們看到了什麼?」保安頭子茫然地問,心肝這會在撲通撲通地跳。
「剛,剛才我好像看到了仙女,仙女飛走了,回天上去了。」一個保安流著口水答道,他的目光還在痴痴地望著「仙女」離去的方向。
「我們,不是在做夢?」有個保安掐了自己一下,很痛,這他麼是真的,不是夢。
「幻覺,應該是幻覺,這個世上怎麼可能有仙女。」保安頭子比較清醒、穩重一些,意識到這是現實,不是神話故事。
可是,他的話剛說完,一個保安就瘋了一般朝「女神」消失的方向跑去。
「你去干什麼?」保安頭子在後面大叫。
「頭,女神好像往那邊去了。」
听到這話,另外幾個保安帶著好奇,也跟著追了上去,弄得保安頭子郁悶不已。
食皇朝三樓,李飛抱著白雪落落在了一個無人的陽台上。
到了這里,他並沒有要放下白雪落的意思。
「流氓,還不放開我!」白雪落紅著臉,咬著貝齒低喝道。
「流氓?」李飛不滿地嘀咕︰「我怎麼成流氓了?」
「你自己看你的手,可惡。」白雪落氣憤地道,俏臉更紅了。
李飛低頭一看,當即咧嘴傻笑。
他的手本來是抱著白雪落的腰的,可到了這里後,那只手鬼使神差地從腰部移動到了胸的位置,于是,那只手正好擠壓在白雪落的雙胸上。
難怪這麼有彈性,這麼軟和,原來如此。
「笑,笑什麼笑,放開!」白雪落板起臉,很嚴肅地道。
「嘿嘿。」李飛笑著將白雪落放開︰「小白,別誤會,我不是故意的。」
「哼,不故意才怪。」白雪落對他的話是嗤之以鼻,接著埋怨道︰「真是的,把我的衣服都弄亂了。」
因為李飛的手是往上擠壓的,使得她胸口一大片白花花的波濤從V形領口里擁擠出來,那真是讓某個流氓大飽了眼福,眼楮都差點看直了。
「看什麼看,不許看。」白雪落氣憤地將李飛轉過身去,然後開始重新整理衣服。
「誰在那里?」突然,有人發現陽台這邊的異樣,朝這里發出一聲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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