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貼身保護曾家家主的保鏢自然都不是簡單的貨色,一色的內家高手。
可惜,這些年輕的內家高手畢竟年紀輕,他們又不是李飛這樣的變態,不到二十歲就尼瑪化氣中期頂峰的高手了。
四個保鏢,最厲害的也不過化氣初期頂峰而已,怎麼能和李飛抗衡。
「都他媽給老子滾!」李飛吼聲如雷,右手化成的利爪瞬間抓住曾子聰的咽喉,隨後揮拳轟出,四個保鏢可謂是不堪一擊,全部一一被轟翻在地。
「混蛋。」曾家那位高手這時反應過來,怒吼著撲殺過去。
「你最好別動,否則我殺了他!」李飛大喝,抓住曾子聰咽喉的手爪一緊。
「爸,救我!」曾子聰驚恐尖叫。
曾家的高手被嚇得趕緊停住撲上去的腳步,硬是不敢再上前一分。
「不許動,放開曾少!」警察們也反應過來,紛紛掏出配槍指向李飛。
「李飛,你不要沖動。」李勝男中氣十足的聲音喝道︰「你現在放開人質還有機會,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李飛冷笑︰「這個世上,我從來不相信誰能救我,也從依賴別人來救我,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說完,他陰冷地瞪著曾子聰︰「曾子聰,你他媽不是說我強殲那個賤貨嗎,你認為以老子的身手,如果我要強殲她,她能逃得過老子的手心嗎?哼,說謊也不怕爛了你的舌頭。」
「李飛,你,你……,你放開我。」曾子聰艱難地喘著氣,臉色逐漸蒼白。
「李飛,你放開我兒子,有什麼話好好說。」曾安邦慌了,他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曾子航男不男女不女的,很令他失望。
如果他知道曾子航已經自宮了,可能就不是失望了,而是絕望。
曾子聰是他重點培養的接班人,如果今天死在李飛手里,那他可就後續無人了。
「放開他?」李飛笑︰「他得為污蔑我的行為付出一定的代價。」
「等等。李飛,哦,不李少俠,我知道,你是被污蔑的,是我教子無方,得罪了少俠,曾某在此替他為你陪不是了。」這個時候,曾安邦已經相信李飛是被污蔑的了。
能夠輕松擊敗他的四個保鏢,甚至連跟著曾子聰的那位高手都被耍了一通,這絕對是傳說中的內家高手啊。
別人不知道什麼是內家高手,作為曾家家主,可是太清楚內家高手的價值了。
一個內家高手,誰不是各大勢力爭相拉攏的對象,可以這麼說,李飛作為一名內家高手,能來參加今天的宴會,那是給曾家面子,可恨自己這個兒子啊,竟然說別人假冒,還污蔑別人強殲一個被人玩爛了的女服務員。
內家高手缺女人嗎,如果他投靠曾家,要女人的話,一句話的事,別說女服務員,就是要女明星曾家也會幫他弄十個八個來。
可惜說這些已經遲了,現在關鍵的是要救出自己的兒子,一個內家高手要殺一個普通人太簡單了,動動手指就可以搞定。
李飛對曾安邦的態度還算滿意︰「曾安邦,看在你肯放段為自己兒子求情的份上,我可以下手輕點,不過在這之前,他得幫我辦件事。走,帶我去找白雪落。」話落,他的人影突然暴起,掠過所有人的頭頂,提著曾子聰朝著八樓飛去。
看到李飛的動作,剛才那些嘲笑李飛的人都嚇得張大了嘴巴。
媽呀,原來是位武林高手啊。
這世上竟真的存在武林高手,還以為只存在電影和電視里呢。
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到,剛才他們是多麼的可笑,竟去嘲笑一個武林高手是窮鬼。
尤其是那個姓方的胖經理,剛才他跟著一起污蔑李飛,這會是害怕得大汗淋灕。
特麼的,他腦子抽了嗎,竟敢去得罪一位武林高手,人家當著曾家家主的面,說弄死丁梅,丁梅就死了。說抓走曾子聰,曾子聰就被抓走了,警察都只能眼睜睜看著,毫無辦法。
如果他要來找自己麻煩,還能活嗎。
不行,馬上卷鋪蓋離開食皇朝,逃得遠遠的,食皇朝的經理雖然薪水高,可有錢也得有命花不是。
這樣想著,他偷偷離開了現場,急匆匆地回去收拾東西起了。
剛才那些嘲笑李飛的人,也一個個縮著脖子,偷偷開溜。
唯獨高大光是慶幸的,剛才沒有選擇得罪李飛,真特麼是他一輩子中最明智的選擇。
……
八樓,一個雅靜的包廂內。
一對郎才女貌的青年男女相對而坐,兩人面前的桌上都放著喝了只剩下半杯的瑪瑙酒。
女的是白雪落,男子是之前曾子聰口中的玄哥。
玄哥望著白雪落,眼里滿是濃濃的愛意︰「小雪兒,許久不見,你是越來越漂亮了,玄哥哥真是好喜歡,好慶幸當年的選擇。」
他對白雪落的愛意赤果果,沒有絲毫的掩飾。
說話時,他伸出手,想去握住白雪落那只放在桌面上,如蓮藕一般的白女敕小手。
白雪落看出他的企圖,輕輕地把手縮了回去,讓他的手握了一個空,使得他的臉色顯出一絲尷尬。
「玄哥,今天咱們都是來參加曾子聰生日宴會的,要不,我們還是出去吧。」白雪落覺得和玄哥坐在這里,有些壓抑,甚至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好。
面對玄哥那毫不掩飾的愛意,她更顯得有些煩躁,所以她想著盡快離開這里。
玄哥一笑︰「小雪兒,我現在心中只有你,什麼曾子聰的生日宴會,讓他見鬼去。再說,這次我出來,為的就是見你,這個宴會只不過是順便參加一下而已。」
「可是,玄哥……。」白雪落想說什麼,卻被打斷。
「小雪兒,你以前都是甜甜地叫我玄哥哥的,可為什麼今天你不再這麼叫了?」玄哥臉上露出傷心的神情。
白雪落俏臉露出一絲難色,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遲疑了半響後才道︰「玄哥,以前我們都還小,咱們現在長大了嘛。」
「無論怎麼長大,你都是我的小雪兒,我都是你的玄哥哥。」玄哥很鄭重地說著︰「小雪兒,這次你就跟我回去吧,我讓父親立即去你們雪族下聘禮,完成當年我們的婚約。」
提到當年的婚約,白雪落俏臉上出現一絲慌亂,還有不自然︰「玄哥,我,我還不想結婚,我還打算考大學呢。」
「大學?」玄哥臉上顯露出濃濃的不屑;「小雪兒,你和我成婚後,想上什麼大學都行,哪怕你想去國外最好的大學留學,玄哥哥都會滿足你。」
「不不,玄哥,我要靠自己的能力去考,不是靠你的幫忙。」白雪落搖頭,人站了起來︰「咱們還是出去吧,讓外面的人久等不太好。」
說完,她轉身就要跨出去,可是剛跨出一步,她的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頭部傳來一陣暈眩感。
「怎麼回事?」白雪落心中驚愕不已。
玄哥淡淡一笑︰「小雪兒,你可能醉了。」
「醉了?」白雪落豁然望向面前那杯瑪瑙酒,開什麼玩笑,她是內家高手,半杯瑪瑙酒怎麼可能讓她醉。
很快,她意識到了什麼,俏臉漸漸慘白,難以置信地目光望向對面的玄哥。
「你,你在酒里下了藥?」
玄哥沒有正面回答,臉上仍然帶著淡淡的笑意︰「小雪兒,你醉得不輕啊,怎麼胡言亂語了,你玄哥哥是那樣的人嗎?」。
「玄景。」白雪落貝齒緊牙,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她必須這樣做,利用刺痛保持自己的清醒︰「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卑鄙嗎?」。
「卑鄙?」玄景不以為然地淡笑︰「小雪兒,你怎麼就不相信你玄哥哥呢,你是真醉了。」
說著,玄景從座位上站起來,微笑著道︰「我扶你你去休息吧。」
「不,你別過來。」白雪落踉蹌著後退,大腦一陣比一陣暈眩得厲害,但她還保持著一定的清醒︰「玄景,就算你用這種手段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是死也不會跟你結婚的。」
听到「死也不會跟你結婚」這幾個字,玄景臉上的笑終于消失了︰「小雪兒,你這話真的很讓我傷心。難道你忘了嗎,當初你在雪族被人欺負的時候,是誰救的你,是誰幫的你?那時候,你不是說要一輩子留在我身邊,讓我保護你嗎?你不是說,此生非我莫嫁嗎?」。
「就因為你的話,我懇求父親向雪族下了聘禮,和你訂下了婚約,只待你長大後和你完婚,可是今天你長大了,為什麼卻出爾反爾呢?」
玄景逼視著白雪落,一步步靠近。
白雪一步步後退,直退到牆角退無可退。
「不,玄景,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當初我才八歲,什麼都不懂。」白雪落慌亂地解釋。
「是啊,那時你八歲什麼都不懂,可我那年十八歲,我什麼都懂。」玄景的聲音突然提高︰「我苦等了你十年,十八歲的少年變成了二十八歲青年。可到頭來,你竟然跟我說你當時不懂,你以為一句不懂就可以了事的嗎?」。
「這場婚事是我玄武宗和你雪族當年訂下的婚約,你以為你當時不懂,就不需要為當時說的話負責了嗎?哈,你太天真了吧。你想悔婚,考慮過後果沒有!」
玄景的聲音最後變成了怒吼,將白雪落整個人逼靠在了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