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
林著雨望著突然冒出來的男子,一臉茫然。什麼時候她林府的大門是誰想進就進得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主子派我過來保護小姐的!」
那人說的恭敬,林著雨也確實從他的眼里看到了尊敬。
只是,沒法子讓人忽視的卻是他的那一身衣服!這樣的裝扮林著雨似乎在哪里見過,而且不知一次。那暗紋……
「你家主子是誰?為什麼要派你過來保護我?你又是什麼時候就跟在我身邊了?」
林著雨一連串的話就問了下來。實在是眼前這男子來的奇怪,竟然一直跟在自己身邊自己都沒發現,那定然是武功十分高強!
而且,他身上的這服飾若是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地方的服飾,而他跟那件往事又會有什麼聯系?或者說他背後的主子跟那件事又有什麼關系?
「小姐,從你來大越他就在了,小姐,皇太子這會兒怕要有危險了!」
林著雨不急,初雲跟在後面倒是急的不輕,望著自家小姐這淡定的模樣,皇太子還要不要救了?
「皇太子的事我自有打算,眼下,還是先說你的主子是誰!」
林著雨不依不饒,絲毫不為所動。
但是,那來人似乎意志更加堅定,完全沒有開口的意向。他也是算準了的林著雨要救皇太子那就定然沒有機會死逮著自己的身份不放的。
不過注定他是失策了!因為這兒還有個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初雲。
兩邊都不能得罪,但是這邊畢竟是自家的小姐!反正都已經把隱衛的存在說了出來,那至于是誰派過來的說了應該也沒事吧?
初雲這麼想著,嘴上就控制不住了,「小姐,我說,我說,是十七王爺派過來保護小姐的!」
初雲一口氣說完,只見對面的隱衛氣急敗壞,但是卻又拿初雲沒有法子。
「十七王爺?!」
真的是他麼?說實話,林著雨心里也有所猜想,但是他不敢確定!或者說她在強迫的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
素衣男子救過自己不錯,但是那件事給林著雨留下的傷害不止一點,花容的背叛讓林著雨怎麼能忘記?所以,林著雨寧願相信派人過來保護自己的另有其人!
「不,不可能!你到底是誰派過來的?」
然而,下一秒,只見那素衣男子說道,「小姐,我是誰派過來的你已經知道了。但是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在遲一會,怕是皇太子就到了三皇子府上了!現在我過去還來得及。」
還是素衣男子懂林著雨的心,果然听了他這麼說道,林著雨冷靜了下來,先不管這男子是誰派過來的,他說出來的消息應該是沒有假的了,那麼,皇太子……
「去!快去,一定要將皇太子攔下來!」
林著雨一邊對著素衣男子催促道,一邊吩咐初雲,「備馬車,我要出門。」
那素衣男子听了林著雨說後倒是十分遵從的走了,閃身不見了。而初雲則還一臉驚愕的望著自家小姐,「小姐,現在要去哪兒?」
「去三皇子府上!」
林著雨不敢全然相信那素衣人的話,還是覺得自己去一趟比較放心。有自己在,只要時間趕得及,完全能夠識破了蓉公主的計謀。
「是,是,我這就準備,小姐稍等。」
「我跟你一起去吧,耽擱不得!」
若是素衣男子說的是假的還好,萬一是真的,的卻,現在皇太子也該到三皇子府上了,這都火燒眉毛的時候了,讓林著雨怎麼能不急。
夜色漸深,管道上一前一後的馬車在疾馳,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顯得更為寂寥。
「殿下,前面就是三皇子府了!」
「好!通知大理寺的人到了沒有?」
馬車內,大病初愈的皇太子氣色並不好,但是,考慮的到還算十分知道,自己一人單獨去三皇子府上,萬一三皇子喪心病狂,那麼吃虧的還是自己,所以在出發之後方覺得不妥,又讓人叫了大理寺的人過來,正好可以把三皇子就地正法!
只是,皇太子不知道的是,自己這麼一招到頭來可能還是給他人做了嫁衣!蓉公主既然已經已經設好了計謀等著皇太子鑽進來,又怎麼會容許旁人壞了她的計劃呢?所以即便是大理寺的人過來了,很可能也只是成為目擊證人罷了。
而此刻,蓉公主依然已經到了三皇子府上,見著了三皇子,只是相對于蓉公主出門之時,這會兒蓉公主身上卻是多了幾分傷,似乎不堪重負。
「皇兄,救我!」
右手錦袖被扯開,依稀能夠看到血順著臂管流下來,左手提著劍,臉色卻止不住的慘白,蓉公主的發髻也亂了,很顯然像是剛逃過一場追殺。
「怎麼回事?」
三皇子此刻在府上也是剛听說了皇太子醒來了的消息,本來還很樂的,那日自己下了手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只是這會兒皇太子醒了三皇子心里難免會有幾分拒意這會兒見了蓉公主這一身帶傷的就過來了,心里自然排斥!
「我們中計了!」
說著蓉公主軟軟的癱在牆角,仿佛不堪重負,自己從袖口去了一枚藥丸匆匆吞了下去,方才接著說道。
而蓉公主這一系列的動作被三皇子看在眼里,自然不疑有它。
「那日,即便是你不動手,皇太子最後還是會出事!而最後的矛頭同樣會指向你跟七弟!」
蓉公主喘著粗氣說道,神情之間也是一副十分震驚的模樣,說著咬牙切齒,讓人看了忍不住就想去找皇太子質問上一番。
「你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局,為的就是我?」
三皇子听了之後覺得有些不可置信,皇太子竟然不惜拿自己為誘餌也要除了他?
「是你跟七弟!今夜,我本是準備去東宮一探究竟,沒想到卻意外听到這消息!記住,此事千萬不要跟旁人說,我得走了!」
蓉公主作勢就要起來,只是還沒起身,胳膊上的傷口似乎又惡化了,直接眉頭一皺,又軟軟的癱了下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