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去了,結了工資的秦修住進了一間房租5萬J的房間里,同時馬卡諾夫說讓他試著自己用火焰使出魔法看看,不會任何魔法的秦修怎麼用魔法,這樣他一頭霧水,之後馬卡諾夫才說火焰隨便這麼使只要玩的有模有樣就行,之後再讓他進行系統的學習。
秦修在工作之余試著自己學習一下納茲的戰斗方法,把火焰加于手上來進行戰斗,剛好自己五年來修行體術可以幫助自己,雖然以前有這個想法但是一直以為魔法都是發出來的而不是打出來的所以就沒有試,當看到納茲和格雷打架時用出魔法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以前的想法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辦法,可是自己在手上加持火焰後一拳打在樹上,火焰卻自己消失了,這讓秦修郁悶不已,只好暫時放棄了把火焰加持與身體上的想法,而格雷的魔法也讓他大吃一驚,造型,能奪取形狀和附與形狀,把自己的想法說與馬卡諾夫後,沒想到馬卡諾夫正有如此想法,打算讓他學習火之造型,對此秦修也非常樂意,秦修也開始自己試著給自己的火焰附加一些形狀,但是效果不怎麼明顯,用本就無形的火焰化成有形的是很困難的,雖然失敗了但是也堅定了秦修學習火之造型的想法。
其實馬卡諾夫讓秦修學習火之造型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秦修火焰的特殊,納茲都無法吃下去還是普通的火焰麼?加上秦修和納茲一樣都可以不加于魔法陣就在手里燃起火焰,說明火焰是和他們兩人的意思相連的,自己的火焰不會傷害自己,秦修火焰的神秘性太高了,納茲還好說因為是火的滅龍魔導士的原因不懼任何火焰,可偏偏出現了秦修這奇怪的翠炎,讓馬卡諾夫認為這種火焰實際上是另一種東西,這樣一來無形的火焰或許可以用這種表現出火焰的東西用形狀給使出來,這樣一來秦修就可以使用出從來沒有人正真使用過的火之造型了。
隨著時間的流失秦修加入工會也已經兩個月了,工會里的人也熟悉了,總之秦修在工會里的日子過的非常不錯,他也正打算會哈魯吉翁一趟,告訴歐利自己的情況。
而這天一早米拉珍和艾爾夫曼渾身是傷的回來了,兩人哭哭啼啼的進了工會。
「米拉,艾爾夫曼你們回來了,干嘛哭?莉莎娜呢?」馬卡歐看到後首先問道,同時馬卡歐心里有些不安。
工會里人同時沉默下來了,看著米拉珍和艾爾夫曼。
「怎麼了?莉莎娜呢?」馬卡諾夫皺著眉頭問道。
「莉莎娜她……」米拉珍咽噎道話也沒有說完。
「你們去做緊急討伐出了什麼事了,莉莎娜在哪里?」馬卡諾夫從自己平時常坐的吧台上跳了下來問道。
「莉莎娜她消失了」米拉珍咽噎道。
「什麼意思?消失了,死了?」馬卡諾夫突然大叫了起來。
工會里瞬間炸開了鍋「米拉,你說什麼?」
「莉莎娜死了?」
「怎麼可能?」
「那麼一個可愛的小姑娘怎麼會?」
「不會吧,莉莎娜……」……工會里亂成了一片。
馬卡諾夫傻傻的盯著米拉珍又看了看艾爾夫曼他們那一臉悲痛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的,馬卡諾夫的手居然有些抖動。
秦修也是一臉震驚,他也不敢想象平時那麼好心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居然會死,死,從記憶中他就知道自己死過一次,如今對于那一世的記憶是那麼的模糊,除了清晰的記得他的名字外什麼都是那樣的虛幻,死,是重來一次麼?他不止一次的這麼想過,這一世自己這莫名的生活到底是什麼,除去自己上一世的記憶後自己又是誰?每一次想到這些秦修內心都是一陣恐懼,但是好在他這世醒來後有了上一世的記憶,加上歐利的無微不至的關懷照顧,誰能知道秦修的心理會變成什麼?那完全是未知數。
秦修沒有走上未知數的道路,因為歐利對他的關愛和對于死的一絲經歷,就好似一個嬰兒有些成年人的所有思想,秦修懂得把握一些東西,明白一些東西的珍貴,才不至于思想混亂內心才沒有變成黑色的。
「米拉,把事情說清楚」馬卡諾夫端正的坐在椅子上說道。
「嗯」米拉珍點了點頭,此時的她哭得梨花帶雨,以往的嬌蠻樣子也不復存在。
隨著米拉珍的講述從人也清楚了事情的緣由,原來一個星期前米拉珍和艾爾夫曼以及莉莎娜做任務回來接到了一個緊急討伐任務,討伐獸王時莉莎娜前去驅散居民,米拉珍和艾爾夫曼在獸王出沒的地方守候獸王出現,而獸王卻出現在米拉珍和艾爾夫曼身後,兩人沒有一時沒有發現獸王出現大意之下居然被獸王從背後偷襲了,被獸王偷襲後受了一絲傷米拉珍不得不和獸王糾纏開來,而艾爾夫曼卻為了幫米拉珍自己打算用全身接收吸收掉獸王,但是沒想到獸王的魔力太強,艾爾夫曼被獸王的魔力影響失去理智,攻擊了米拉珍,米拉珍沒想到艾爾夫曼會失去理智攻擊自己,而這時候前去驅散居民的莉莎娜回來了,得知眼前的獸王是艾爾夫曼的時候,認為艾爾夫曼能認得自己和米拉珍,站在變成獸王的艾爾夫曼面前希望他變回來,可是已經失去理智的艾爾夫曼毫不猶豫的攻擊了莉莎娜,直接使莉莎娜重傷,米拉珍見此後直接把失去理智的艾爾夫曼擊退,也因為莉莎娜的被攻擊潛伏在獸王體內的艾爾夫曼清醒了一絲意識,隨著米拉珍的攻擊意識漸漸清醒過來,米拉珍見艾爾夫曼恢復了本身後,馬上向莉莎娜跑去,而那時莉莎娜早已奄奄一息了,就在米拉珍失聲痛哭的時候莉莎娜憑白無故的在米拉珍懷里消失了。
「她就在我懷里消失了,就消失在我的面前,嗚嗚」米拉珍哭著說道,這句話連著說了好幾遍。
「嗚嗚,都是我不好」艾爾夫曼從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直到米拉珍哭哭啼啼的講完才說了這一句。
工會里從人眼楮也閃過一絲淚花。
「米拉,你確定莉莎娜死了麼」突然工會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問道。
「嗯」米拉珍回頭看去發現是納茲和哈比,而納茲卻是一臉沉默的看著米拉珍。
納茲愣了一會兒,轉身跑出了工會。
「納茲,你去那里」瓦卡巴大叫了起來。
「讓他去吧,他也是接受不了莉莎娜的死」馬卡歐說道
「莉莎娜,這麼乖巧懂事的孩子居然……唉」馬卡諾夫嘆氣道,眼中也有濃濃的淚花。
而秦修卻是低著頭一臉沉默,同時低聲說道「死是結束麼?那麼我的死為什麼又是開始?」抬頭看著工會里的眾人一些人也和米拉珍哭著,不過是默默的流淚,轉頭看向米拉珍以往在工會里米拉珍都是一副嬌蠻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少女的形象打扮,而此時米拉珍完全就是一個柔弱的少女「人的心都有脆弱的一面,這點我總算體會到了,人的表面和暗處居然是這麼大的差別,暗處是人最真實的一面,那我的暗處又是什麼?」秦修看著米拉珍喃喃說道。
「在每個人絕對的弱點下人都是不堪一擊的,但是正因為如此人才會需要成長」秦修的耳邊突然想起了歐利曾經說過的話。
「那麼到了那個時候人只要面對了那麼人也能變得比平時更加的強大」秦修說出歐利剩下的說。
「可是米拉珍如今她會怎麼做?艾爾夫曼……」秦修皺著眉頭想到,然後走了上去。
「米拉……」秦修走了過去低聲說道。
米拉珍扭頭看向秦修「阿修……」
「你會怎麼做?」秦修問道。
「我會怎麼做?」米拉珍一愣喃喃說道,然後看向艾爾夫曼。
艾爾夫曼看向米拉珍「姐,我……」
米拉珍盯著艾爾夫曼那眼淚不語,久久才說道「我不是說了嗎,這不是你的錯」
工會里眾人同時一愣。
「姐,可是……」艾爾夫曼咽噎道。
「如果有責任的話,也有我的一份,我也太大意了,而且你也是為了幫我」米拉珍說道。
「都不要哭哭啼啼的了,要是讓莉莎娜看見了會怎麼想?」馬卡諾夫喊道。
「嗚嗚……」艾爾夫曼又哭了起來。
「啪」的一聲,頓時讓工會里嚇了一跳,原來是米拉珍打了艾爾夫曼一巴掌。
艾爾夫曼被米拉珍這一巴掌頓時打懵了,傻愣愣的看著米拉珍「姐……」
「好了,這就是你的懲罰」米拉珍怒的看向艾爾夫曼吼道。
「姐……」艾爾夫曼模著自己的臉愣愣的看著米拉珍。
米拉珍看著艾爾夫曼模著自己臉的樣子停下的眼淚又流了出來,伸手模向「疼不?」
「不疼」艾爾夫曼搖了搖頭說道。
「好了,我們現在要帶著莉莎娜的那一份活下去,莉莎娜也不希望我們一直悲傷下去」米拉珍說道。
「嗯……」艾爾夫曼點了點頭。
米拉珍點頭抱住了艾爾夫曼眼淚又一次的流了出來,艾爾夫曼也跟著哭了出來,同樣抱著米拉珍大聲哭喊著「姐姐」。
「這次的就讓他們姐弟倆大聲哭下去吧,大家也要帶著莉莎娜的思念一起活下去」馬卡諾夫嘆了一口氣說道。
「嗯」工會里齊齊響起了回答聲。
馬卡諾夫轉身走出了工會。
「阿修,給我拿一桶酒來」卡娜這個時候大聲喊了起來。
「阿修,也給我拿一桶來」馬卡歐的聲音跟著響起。
「我也是」
「給我也拿一點」
……
秦修見此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只好任由他們的了,自己也忙了起來,比平時忙了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