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珍幾人跑了一陣後,發現約瑟沒有追來,停下了腳步,米拉珍把刀插入地上,渾身的火焰剎那間消失得一干二淨,露出米拉珍疲倦的樣子,米拉珍也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米拉姐,你沒事吧」露西一把拉住坐在地上米拉珍擔心的看著米拉珍。
「真的是米拉,米拉居然可以用阿修的火焰了,這太可怕了」納茲驚恐的大叫了起來。
「嗯,嗯,嗯」哈比抱住納茲的手臂連連點頭。
「沒事兒,只是有些累」米拉珍輕聲一笑。
「哦」露西擔心的看著米拉珍疲倦的樣子,看向被米拉珍插在地上的刀「米拉姐,這把刀是?還有你怎麼使出阿修的火焰的」
「是這把刀讓我使出火焰的,為什麼我也不清楚,只要拿起這把刀就能使出了」米拉珍說道。
「這麼厲害」露西和納茲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刀。
「米拉你是從阿修那里拿到的麼?阿修的火焰實際上是這把刀的緣故,這麼說來我拿上也能把我的火焰變成綠色的咯」納茲看著刀笑了起來,直接握住了刀。
就在納茲握住刀的一瞬間,納茲身上爆出了一陣火焰,不過這火焰不是翠綠色的,而是和納茲的火焰的顏色一樣紅色的夾著一絲翠綠色。
米拉珍和露西看到納茲握住了刀後愣住了,看到納茲身上爆發出的火焰後嚇了一跳。
「好燙,好燙,好燙」納茲突然大叫了起來,立刻放開了刀,身上的火焰瞬間消失殆盡。
「怎麼了?」露西問道。
「不知道,握住刀後,我體內的魔力一瞬間化成了火焰燃燒著我的身體」納茲看著刀說道。
「誒?米拉姐,你沒有麼?」露西看向米拉珍。
米拉珍搖了搖頭「我握住刀的時候和納茲是一樣的,體內的魔力化成了火焰在身體上燃燒,不過,火焰沒有給我造成一點傷害,反倒感覺很溫暖」
「這是怎麼一回事?」露西疑惑的說道。
「不知道,納茲,你不是去襲擊幽鬼的工會了麼?怎麼在這里?剛剛幽鬼的會長居然留在幽鬼的本部」米拉珍看著納茲問道。
「听到幽鬼的人說抓住了露西,所以就過來,工會撤退了,老頭子不知道怎麼的變成一個普通的老頭了,身上沒有一點魔力,」納茲陰沉的看向逃來的方向,那里是幽鬼的本部。
「什麼?」米拉珍和露西大驚。
「怎麼會這樣?」米拉珍吃驚的說道。
而露西神情卻暗淡了下來「對不起」露西低聲說了一句。
「露西,干嘛說對不起?」米拉珍看向露西問道。
「嗯,這又不管你的事,露西」哈比說道。
「嗯」納茲點了點頭。
「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露西低聲說道。
「什麼?」納茲和哈比一愣,疑惑的問道。
「我知道,這不怪你」米拉珍拉起露西的手安慰道。
「米拉姐」露西的聲音咽噎了起來,倒在米拉珍的懷里。
「沒事的,露西」米拉珍眼神變得很柔和看著在自己懷里的露西安慰道,雙手抱住了露西。
「我父親,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做,嗚嗚,實在是太……嗚嗚」露西哭了起來。
「原來是你父親」米拉珍模了模露西的後背。
「你們到底再說什麼?露西父親做的?做了什麼?」納茲疑惑的看著米拉珍。
「這件事回去在說吧」米拉珍說道「露西,我們先回去吧,這件事暫時先放下吧」
「嗯」露西從米拉珍懷里爬了起來,抹干了自己身上的眼淚,紅紅的眼楮無神的黯然的看著地面。
米拉珍看著地面的刀一陣踟躇,不知道該不該拿上刀。
「米拉姐,這刀?」露西紅著眼楮看著刀問向米拉珍。
「一個人給的,那個人和阿修有些關系,不過很可疑」米拉珍說道。
「誰呀?」露西問道。
「納茲應該知道,只是納茲你忘了沒有」米拉珍看向納茲。
「我知道?誰啊?」納茲疑惑了。
「兩年前,執行護送任務那一次,護送哈特菲利亞財團的造橋人員」米拉珍看了一眼露西說道。
「呃?」納茲饒了饒頭,一頭霧水。
「蒙哈利阿,你該該想起來了吧」米拉珍說道。
「蒙哈利阿?」納茲饒了饒頭。
「阿修那個哥哥」米拉珍說道。
「哦,想起來了,他來了麼?」納茲看了看四周。
「早就走了」米拉珍說道,手也重新握住刀。
「阿修,還有一個哥哥?」露西紅紅的眼楮疑惑的看向米拉珍。
「嗯,現在不用去管他,回工會再說,看看會長的情況」米拉珍拔出了劍,用力扔向了天空。
刀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化為了一團翠綠色的火焰消失殆盡。
「燒掉了」納茲吃驚的看著天空。
「不是,是被刀的主人回收了」米拉珍說道。
「啥?」納茲一頭霧水。
「走吧」米拉珍再次拉起露西向瑪格諾利亞走去,納茲一臉問號的跟在身後,哈比飛了起來跟上了米拉珍。
大陸的某一處
「感覺到我們了麼」一個聲音響起。
「嗯,是感覺到了,她只是沒有戰斗的勇氣而已,魔力而言是可以微弱的感覺到的」一個同樣的聲音響起。
「嗯,得到修的「火型魔源」的碎片後的這兩個小丫頭後,多少也與我們有了一絲聯系,這也是遲早的事了,也許要早一些接觸她們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實啊」
「也是她們的幸運吧,畢竟這是「唯一」的火的具現」聲音淡淡說道。
「這兩個小丫頭都很不簡單,惡魔和星靈」聲音說完空氣中靜了下來,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回到工會後,米拉珍和露西看到工會里所有人都受了傷,倒在一個地方裂著嘴,忍著身上的傷痛。
看到這一幕的露西再次黯然了下來。
「露西,這不怪你的」米拉珍看到露西的黯然的神情說道。
「我想留在工會里,在這里我體會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快樂,這里是我的夢想,我……」露西低聲抽泣了起來。
「這個工會是我最喜歡的了」露西漸漸的哭起了聲。
「喜歡,就留下,管他什麼的,這里就是你另一個家」納茲听到後走了過來說道。
「嗯,露西,沒有人能夠攔著你的,喜歡就留下」米拉珍點了點頭。
露西抬起頭看著一臉笑容的納茲和溫柔看著她的米拉珍,一頭倒在米拉珍的懷里哭了起來。
「納茲,你把露西弄哭了」哈比看著納茲說道。
「誒,我可是在安慰她啊,那里惹哭她了,再說米拉也說啦,說不定是米拉弄哭的」納茲叫了起來。
「納茲,你想逃避責任」哈比說道。
「誒,我哪里來的責任」納茲大叫了起來。
「撲哧」突然一聲笑聲傳來。
納茲看向露西然後指著露西說道「看,露西笑了」
「納茲,哈比,你們還真是的」露西抹了抹眼楮上的淚水說道。
「露西,沒事吧」哈比問道。
「沒事了,謝謝你們兩個了,米拉姐,我決定了,我也要戰斗,保護工會」露西站起身說道。
「嗯,你能打起精神是最好的了」米拉珍說道。
「米拉,現在該怎麼辦?會長都倒下了」碧絲卡這個時候從工會外走了過來問道。
「會長送到波琉西卡女士那里去了麼?」米拉珍問道。
「嗯,我和阿爾一起去的」碧絲卡點了點頭。
「阿修,醒過來了麼?」米拉珍問道。
「沒有」兩人搖了搖頭。
「是麼,這樣吧,我去聯系一下拉格薩斯」米拉珍說道,說完走向吧台處。
瑪格諾利亞東樹林樹屋
波琉西卡看著床上兩個病號一臉沉重。
「馬卡諾夫,沒想到幾天前把孩子送到我這里了,過了幾天孩子又把你送到我這里了,真是該怎麼說你呢」波琉西卡自言自語道。
「咦」波琉西卡突然看向秦修。
只見秦修的手指動了動,眼楮也慢慢睜開了。
「你醒了」波琉西卡走到秦修床邊說道。
秦修慢慢的扭頭看向波琉西卡「你是?我這是在哪里?」
「瑪格諾利亞的東樹林的樹屋里,我是馬卡諾夫的好友」波琉西卡說道。
「哦」秦修撐著手坐了起來,手按在了自己的頭上,輕輕的敲打著自己的頭部,「感覺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幾乎分不清自己是誰了」
「你昏睡了好幾天,醒來有這種情況是自然的」波琉西卡說道。
「我是秦修麼?」秦修雙手按著頭部問了一句。
「剛醒來,還是微微睡一會兒」波琉西卡走向了桌子上,拿起一些藥瓶看著說道。
「嗯」秦修點了點頭,重新躺在了床上,看著屋頂的天花板久久不動。
「這些夢,是什麼?是記憶麼?」秦修心里想到,秦修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自己幻化為不同的人經歷了許多不同的事,其中比較清晰的是自己的前世地球,如曇花一現,還有一個奇怪的夢,和地球一樣清晰但是卻是殘缺的,自己經歷了許許多多的事,但是就在自己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全部化為了夢,一切又顯得那麼的不真實,原本清晰的記憶又變得模模糊糊。
「我到底又是誰?」秦修心里自問道。
秦修扭頭看向波琉西卡發現這個老婆婆在配藥,另一邊還有一個老頭臉色發青的躺在床上。
「這個老頭是?」秦修皺了皺眉頭,這一瞬間腦袋無數記憶涌出。
「馬卡諾夫?妖精的尾巴的會長」秦修看著馬卡諾夫說道。
「對了,我是秦修,妖精的尾巴的秦修」秦修一下子坐了起來。
「他怎麼了?」秦修叫道。
波琉西卡扭頭看向秦修「中了風系魔法中的枯竭,魔力消散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昏睡的這幾天發生什麼事了?」秦修震驚的問道。
「據說是和幽鬼開戰了」波琉西卡淡淡的說道。
「什麼?和幽鬼開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秦修愣住了。
「不清楚,現在你的伙伴們或許在和幽鬼的人打起來了吧,我感覺到了強大魔力的波動」波琉西卡說道。
秦修一愣,靜下心來後,的確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魔力波動,看向在另一張床上臉色發青,表情顯得很痛苦的馬卡諾夫。
「波琉西卡女士,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了,會長就拜托你了」秦修走下了床,向波琉西卡道了謝跑出了樹屋。
波琉西卡看著秦修跑出樹屋後,看向一邊的馬卡諾夫「一個倒下了另一個起來了,真是的,戰爭,人類就是這樣,最討厭了」波琉西卡皺著眉頭說道,話的最後一句的咬著牙說的。
樹林里,秦修快速的向瑪格諾利亞的方向跑去,秦修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些奇怪的魔法,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腦袋里,還是超魔法,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夢中,對了,夢中,我似乎就會,怎麼可能?」秦修停下了腳步,伸出了雙手一團翠綠色的火焰出現,翠綠色的火焰修煉變黑,變成了一團漆黑的火焰,然後有變色變成了普通的火焰顏色。
「火的具現……」秦修喃喃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