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蒂?」
「瑪貝兒?」
「小女孩?」三個工會的精英們吃驚了。
「真是的,這麼危險的工作居然只派了一個小孩」格雷有些抱怨。
一旁的裘拉看了看溫蒂然後淡定的說道「好了,這樣一來四個工會算是來齊了」
「……」格雷無語,「就這樣不管了嗎?」。
「是啊,就派了一個小女孩過來,也不知道妖貓之宿的家伙們在想些什麼」雪莉點了點頭同意格雷的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再次傳來一個聲音「不是一個人哦,濃妝大姐」接著一個白色穿著衣服的母貓走了進來,這下頓時讓所有人吃了一驚。
「貓會說話」露西吃驚道,顯然她暫時性忘了有哈比這個例子在。
「居然和哈比一樣」納茲也是驚訝道。
「夏露露,你怎麼來了?」溫蒂看向母貓問道。
「真是的,你來參加這麼危險的工作我怎麼放心的下」夏露露不滿的說道。
「對不起……」溫蒂道歉道。
「不用道歉啦」夏露露說道。
「對不起……」溫蒂再次道歉道。
夏露露郁悶了,模了一下自己額頭不在說話了,她怕溫蒂再次說出道歉的話來。
這時哈比傻愣愣的看著夏露露的出現,它也沒有想到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一個與他一樣的會說話的貓,關鍵在于還是一只母貓,哈比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哈比用充滿火熱的眼神看向夏露露,夏露露也發覺有哈比的存在,白了一眼哈比輕聲哼了一聲然後扭過了頭,這一下哈比受到了打擊。
「嗨,我是貓妖哈比,你听說過嗎?」。哈比主動的向夏露露打招呼道。
「哼」夏露露再次哼道。
哈比徹底受到打擊了。
「露西,能不能幫我把魚送給她」哈比抱住露西的腿說道。
露西看向哈比一臉期待的表情好奇道「難不成你對她一見鐘情了?不過,這種事得自己去做才行」
「是嗎?」。哈比看向夏露露咽了一口口水說道。
哈比是一個敢說敢做的人,不,貓,听露西這麼一說立刻再次走向夏露露並從自己背包里拿出了一條魚「夏露露,要不要吃魚?」哈比用著期待的眼光看著夏露露
「呸」夏露露對于哈比的心意毫無所動,再次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話。
「她在害羞,好可愛」哈比眼楮冒著紅心。
「我看她是不想理你吧」露西無語道。
「露西,你簡直太不了解女人心了」哈比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道。
「……」露西無語,「自己也是女人好不好,算了,還是不要和你辯論了」和哈比辯論是不明智的,這只貓吐槽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時被眾人有些排斥溫蒂周身不安的站立著,听著眾人的話然後鼓起了勇氣喊道,說是喊還不如說是語氣柔柔的哀求神情畏畏縮縮的「對不起,我叫溫蒂.瑪貝兒,雖然我不會任何戰斗魔法,但是我會各種支援大家的魔法,請大家不要排斥我」說著說著聲音居然有了一絲哭泣聲。
站在遠處的溫蒂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事實上的確去大家所言,自己沒有戰斗力,說到底只是為了見上火龍一面才來的。
「不要這麼沒有骨氣好不好」夏露露再次輕聲罵道。
「對不起」溫蒂低聲說道。
「啊,算了」夏露露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在說話了。
「她真是可愛啊」伊夫看著溫蒂說道。
「沒錯,長大後一定是一個美女」希彼基點了點頭說道。
「不,現在已經是了」蓮一副淡淡的表情說道,不過他的話卻是太影響他的「姿勢」了。
三人的話剛說完,立刻對著溫蒂做出了和剛剛艾露莎露西一樣的動作,沙發桌子毛巾水蛋糕以及噓寒問暖依次上著,把溫蒂嚇壞了。
「這小女孩身上散發的香氣絕對不是一般人啊」因為溫蒂的來到艾露莎放開了一夜,所以現在是恢復了剛出來的狀態不停做著各種動作。
「嗯,她的魔力與我們有些不同,艾露莎也該發現了吧」裘拉點了點頭說道。
「嗯」一旁的艾露莎點了點頭輕聲應了一聲,「這種魔力的類型與我們工會的一個人有點類似」
「是嗎?」。裘拉說道,雖然有些疑問但是還是沒有問下去。
「溫蒂……」納茲一遍一遍的念著溫蒂的名字。
「怎麼了?」格雷看向納茲問道。
「好像這個名字我在那里听說過」納茲喃喃說道。
「呃,你認識?」格雷有些疑惑。
納茲看向正被希彼基三人纏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溫蒂仔細看著,然後看向格雷「你能幫我想想嗎?」。
格雷想一拳打飛納茲,「你都不知道我怎麼能知道」格雷無語的說道。
「是嗎?」。納茲再次看向溫蒂,而這時溫蒂也發現了納茲看向她的視線,然後對著納茲輕輕的溫柔一笑。
納茲再次看向格雷「能幫我想想麼?」
「不要把同樣白痴的問題問我兩遍」格雷大罵道。
「不要對著臭男人發出花痴一樣的笑容好不好」夏露露說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溫蒂一下子慌了起來。
「我該說過他們不是來玩的吧」這時一夜說道。
希彼基三人看向一夜,「還在那里干什麼?快點收拾」一夜大喊道。
「是,老師」三人立刻又收拾了起來。
「還真是沒有慣性呢」露西無語道。
「我已經無力吐嘈了」格雷按著額頭無力的說道。
很快原地只留下溫蒂和夏露露孤零零的站著。
在溫蒂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艾露莎說話了,並對著溫蒂輕聲笑道「真是抱歉了,我們不是排斥你,而是有些吃驚,溫蒂是吧!你好,我是艾露莎」
「啊,是艾露莎小姐,是本人呢,夏露露」溫蒂看著艾露莎高興的說道。
「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個好女人呢」夏露露點了點頭說道。
「溫蒂,能問一件事嗎?」。艾露莎問道。
「嗯」溫蒂點了點頭示意可以。
「那個,溫蒂你的魔法是給人加增益魔法吧?」艾露莎問道。
「誒」溫蒂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溫蒂有些吃驚艾露莎突然知道自己的魔法。
「看來我猜對了呢」艾露莎笑道。
「看來是妖精的尾巴里有同樣的魔導士了?」裘拉說道。
「算是吧,不過有些不一樣」艾露莎點了點頭說道。
「是說小雅麼?」露西問道。
「嗯,溫蒂和小雅的魔法是同一種,不過是相反的」艾露莎點了點頭說道。
「真的嗎?居然這麼快就見到了另一種輔助魔法」格雷吃驚道。
「嗯,看來這下作戰有很大的勝率了」艾露莎笑道。
「要是絲琪雅也在的話那麼會怎麼樣?」這時哈比插話道。
露西想了想然後說道「那是敵人的噩夢?」
「沒有那麼簡單的」艾露莎說道,「現在所有工會都到齊了,是不是開始商量作戰計劃了」
「嗯,是該開始了」裘拉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一夜,這次的作戰是青色天馬做頭的,所以將由青色天馬安排出一系列的計劃。
「好,現在就由我來說明一下」一夜的腳下踩著發光板擺著Poes。
「這Poes也是必須的麼?」露西無語。
「首先是有關于六魔將軍這次行動的集結點」一夜說著擺著一個固定的姿勢停了下來。
就在大家等一夜說接下來的事的時候一夜捂著自己說道「在說明這件事前先讓我去聞聞廁所的香味再說」然後立刻讓大廳的一側跑去。
這一下讓所有人無語了。
男人小便是很快的,沒有等多久一夜就出來了,站在發光板上繼續擺起了Poes才緩緩開口道「從這里往北走就是一望無際的樹海,在其中的某處由古代人封印了一個威力強大的魔法」
一夜轉變了一個姿勢再次開口道「這個威力強大的魔法的名字叫做「涅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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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秦修吃了一驚。
「怎麼了?」馬卡諾夫問道。
「這個,怎麼說呢?」秦修皺著眉頭撓了撓頭「听起來怎麼有些耳熟」
「耳熟?」米拉珍疑惑的看向秦修。
「嗯,以前好像有人說過這個,是誰來著?」秦修雙手不停撓著頭說道。
「阿修,這個可是古代人封印的魔法啊,你該不會是從那本書上看過然後記錯了吧」米拉珍說道。
「或許吧,但是總覺得似乎少了點什麼」秦修點了點頭說道。
「會長,這個魔法是干什麼用的?」秦修看向馬卡諾夫道。
「涅槃,據波布會長給我說的情報是,這個魔法是一個超魔法,是由古代人封印起來的一個強大魔法,據說波布會長所說這個超魔法是能夠將光明與黑暗互換的魔法」馬卡諾夫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秦修有些不解。
「就是說能夠將光明的人變為一個黑暗的人,這就是涅槃的作用」馬卡諾夫說道。
「這可真是一個超級恐怖的魔法啊」秦修咋舌道「不過,听起來這個魔法似乎有些缺陷啊」
「缺陷?」馬卡諾夫疑惑的看著秦修。
「嗯,這種魔法就是改變人的內心的魔法吧,听起來的確可怕,但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黑暗不就變成了光明了嗎?」。秦修說道。
「我剛知道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波布會長卻說了一句話我才明白涅槃的可怕之處」馬卡諾夫說道「涅槃的可怕之處是在于它是可以控制的」
「這樣的話,六魔將軍要是得到了這個那簡直就是整個世界的混亂啊,這次聯軍能夠成功阻止嗎?」。秦修有些擔憂,「對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麼不是四個工會所有人去阻止啊,這樣的話絕對能阻止六魔將軍的行動吧」
「那樣是不行的,你想一想,四個工會的所有魔導士全部出動了,那代表了什麼意思,那是代表了我們這些光明工會與黑暗工會們開戰了,這可是不得了的事啊,所以派出幾個精英是最好的打算了,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阻止」馬卡諾夫嘆氣道。
「這麼說的確是那麼一會事」秦修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假如四個工會所有的魔導士對六魔將軍發動了攻擊,那就是代表了光明工會們要消滅黑暗了,到那時其他的黑暗工會們會置身事外嗎?答案是否定的,他們一定會全部反攻的,那個時候就是整個魔法界的戰爭了,整個世界都會亂成一片的。
「放心吧,有艾露莎,納茲他們在呢」這時米拉珍開口道。
馬卡諾夫的手里有一份報告,這時評議會發來的報告,這也代表了新的評議會正式開始運作了,上面寫著就是評議會對于這次聯軍作戰的書面贊同,也就是因為這個秦修才問了這次聯軍的作戰目的,然後得知了以上的事。
「希望他們平安無事就行了」馬卡諾夫嘆氣道,「評議會的重新運作的時間比我想的快出太多了,而且這個時候他們因該全部到齊了吧」馬卡諾夫心里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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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評議會本部里有十個人站在空中,準確的說是站在大型懸空魔法陣上。
「評議會居然能提前重新運作這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啊」一個帶著一個獨眼罩大慨五十來歲的老人說道。
「說得是呢,還多虧了斯特摩坲拉財團的財力」
「哼,他們也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
「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財團,也知道這個世界上該怎麼生存,不過就是想在我們評議會下得到一個方便的渠道而已,雙方互利而已,原來評議會也是這麼做的」
「因為你就是原來評議會議員之一啊,他們提出的要求是什麼,要求他們佔的一個議員席位」
「好了,不就是因為他們要的是你這個位置而已,你也不是還站在這里嗎?」。一個年齡較大女議員的說道。
「沒錯,這件事就不用管了,現在我們得商量重要的事,如何把原來的評議會丟失的臉面給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