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茲雖說手忙腳亂的撲滅了火,但是秦修家的窗簾卻是徹底沒了。
空氣中散發著濃濃的煙火味,以及那被燒黑的牆壁納茲郁悶了起來。
「這下該怎麼辦?要是被艾露莎她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幾天下不了床的,還有格雷那家伙也肯定會笑我一個星期的,說不定阿修也會大發雷霆的,我該怎麼辦?」納茲心里暗道,越想心里越慌了起來,雖然他破壞大王的稱號早已響徹了,但是……
「難道說,我以後又有一個縱火罪犯的稱號了嗎?」。納茲驚恐的抱住了頭大叫了起來。
「我不要啊……」納茲不甘的大叫了起來。
「冷靜,冷靜,冷靜……」納茲在屋子里來回走了起來。
突然納茲停了下來腦袋靈光一閃驚喜的的表情浮現在納茲臉上。
半夜,一個黑影在瑪格諾利亞中穿梭中,先潛入了一家家具店里,然後潛入了露西家,最終了潛入了秦修家。
第二天
露西睡的迷迷糊糊的,閉著眼楮的她感覺今天的太陽似乎有些刺眼。
緩緩掙開了眼楮,果真發現房間里比平時亮了許多。
從床上坐了起來,懶懶麼伸了一個懶腰,習慣的看向窗外,然後露西愣住了。
「啊,我的窗簾去哪里啦?」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整個房子響起了露西驚天的嘶叫聲。
妖精的尾巴工會
「什麼,你說昨晚你家被小偷光顧了?小偷還只偷了窗簾?」米拉珍吃了一驚。
「恩,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家里什麼都沒有丟失,就沒了我床邊的窗簾……」露西郁悶的說道。
不遠處坐在吧台上的納茲額頭不停的冒著冷汗。
「納茲,你怎麼出了那麼多汗?」一旁的哈比疑惑問道。
「啊,我出了汗嗎?」。納茲被哈比這麼一問驚了一下,連忙模了模額頭,果真有些汗。
「是這樣的,我感覺有些熱了,所以才出汗的……」納茲干笑道。
「是這樣嗎?」。哈比疑惑的看了看納茲,然後隨即想起了什麼「我沒有做夢吧,納茲居然會覺得熱……」哈比驚恐的大叫了起來。
哈比這麼一叫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納茲被哈比這麼一叫頓時大笑了起來「一定是坐了三天的交通工具留下的後遺癥,導致我的神經反應出亂才這樣的,我睡一覺大慨就好了」納茲說完立刻趴在了桌子上。
眾人看納茲這個樣子後無語的搖了搖頭,納茲讓人無語的事多了去了,所以眾人也沒有把納茲這個狀態放在心上。
「這小偷還真是真是怪人呢,居然只偷窗簾」米拉珍突然想起了什麼後笑了起來。
「嗯嗯,居然對露西你沒有任何想法,露西你果真沒有女人的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哈比咬著魚在一旁說道。
「你這死貓什麼意思?」露西通紅著臉死死的盯著哈比大叫了起來。
「也沒有什麼意思啦」哈比無奈的搖了搖手說道。
「人沒有出什麼事就萬事大吉啦,要是真出了什麼事的話,我們整個工會都不會原諒那個人的,一定會把他找出來剝他的皮抽他的筋,讓他不得好死……」米拉珍恨恨的說道。
一直偷偷的听著這邊對話的納茲臉色都白了,額頭更大的汗珠落了下來。
「不過我早上起來後發現自己也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難道說我真的什麼魅力也沒有麼……」露西想了想說道,不過越說她的底氣越來越低了。
「不對,不對,露西,說不定是什麼****什麼的,很有可能那個**把露西全身都模了一遍」就在這個時候蕾比出現在露西身旁說道。
露西一听頓時一驚,驚哭的大叫了起來「啊,我不要哇,如果這樣的話我還有什麼臉面見人啊,一定要把那個滾蛋找出來……米拉姐,求求你啦」露西哭著抱住了米拉珍,此時她才發覺這事關系到了自己的名節問題。
「沒錯,一定要把這個家伙給找出來」突然艾露莎的聲音在露西的身後想起。
「艾露莎……嗚嗚嗚……」露西看到艾露莎後哭著露出了可憐的表情。
納茲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額頭的汗如水一樣的滴落在吧台上,「不好了……」納茲心里驚恐的大叫了起來。
「放心好了露西,這件事我絕對會查清楚的……」艾露莎沉聲說道。
「納茲,格雷……」艾露莎對著大廳里喊了起來,可是卻只有格雷走了過來。
「納茲呢?」艾露莎往四周一看卻魅族發現納茲的身影。
「不是在哪里睡覺的嗎?」。米拉珍指向左邊說道,話剛說完卻愣住了,原來剛剛還趴在吧台上的納茲已經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灘水跡,不知道是不是口水。
「剛剛看到那家伙匆匆的跑出去了,不知道干什麼去了」遠處葛吉爾淡淡的指著工會大門說道。
「這樣啊,那好吧,露西,我們先去你家看看再說」艾露莎看向露西說道。
「恩……」露西傷心的點了點頭,接著幾人向露西家走去。
當露西三人離開後不久,一個矮瘦的中年人走進了工會大廳里,米拉珍看到是一個陌生人後走了過去問道「你好,請問你是來吃飯還是來申請委托的?」
「啊,是米拉珍啊,我是瑪格諾利亞的一家家具店老板,是來申請委托的」矮瘦中年人說道。
「這樣啊,那麼請這邊請,請問你是要發布什麼樣的委托?」米拉珍示意矮瘦中年人跟自己來,同時還一邊問道。
「是這樣的,昨晚我店里來了一個奇怪人,偷了我店里的油漆和粉刷牆壁的工具,同時還就下了一些錢,我想找到這個小偷所以想請你們妖精的尾巴幫幫忙」矮瘦中年人說道。
「誒,偷了你店里的東西還留下了錢?既然留下錢了老板你怎麼還要找到這小偷?」米拉珍疑惑道。
「你是不知道,那小偷留下的錢根本不夠,所以我要找到他讓他付清其余的錢」矮瘦中年人沒好氣道。
「這小偷留下的錢中,有一張錢上畫一個勇者斗大魔王,旁邊還有一個你們工會的會章的奇怪畫,就因為那個會章所以我才想起請你們幫忙的」矮瘦中年人接著說道。
「呃……」米拉珍听著矮瘦中年人的話頓時無語了。
「這個委托給我了……」一直在一旁听著的葛吉爾開口了。
「那好吧,請問老板你的酬金要給多少……」米拉珍問道。
「就是小偷沒有給完的錢,放心那還是有兩千J的,我只是受不了那該死的小偷偷了就偷了,居然還特意留下一點點,這是歧視我嗎?」。矮瘦中年人有些氣憤的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我現在就走,委托單就暫時放到你那里吧」葛吉爾淡淡的看向米拉珍說道,然後直接走出了工會。
看得米拉珍和矮瘦的中年人一陣不解。
走出工會的葛吉爾嘿嘿笑了起來,想起不久前納茲匆匆跑出去的身影,加上之前露西的遭遇,葛吉爾雖然不確定納茲是否與兩場小偷事件有關系,但是那慌張的神情不得不讓葛吉爾起了疑心。
「不管是不是我猜測的這樣,總之先把火龍那小子找到再說……嘻嘻……」葛吉爾嘿嘿笑了起來,這種表情是他習慣的表情,代表他遇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後的反應。
葛吉爾在空氣中嗅了幾下,立刻聞到了屬于納茲的氣味,立刻按著氣味的方向追了過去。
瑪格諾利亞東森林邊緣處
納茲此時跑到了這里,以他的體質而言跑這麼點距是不會累的,但是因為心里非常緊張的原因,此時他有些氣喘。
「跑到這里來,應該沒有人知道了吧」納茲按著快速跳動的胸口自言自語道。
但是他氣喘的表情很快一變,驚恐的抱住了頭不停饒著,「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艾露莎出手了,絕對會被發現的,會被剝皮抽筋的,到時候我會是死得最慘的滅龍魔導士嗎?」。納茲驚慌的大叫了起來。
想起米拉珍那帶著笑卻惡狠狠的話納茲不禁全身打了一個冷戰。
「不就是偷了一個窗簾而已嘛,有必要這麼夸張嗎?」。納茲郁悶的說道。
昨晚他為了把他失手差點燒了秦修家的痕跡給掩埋,先潛入家具店去找油漆和工具,為了不背上小偷的名字他特意留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財產,但是窗簾的問題難住了納茲,想起去露西家時露西床頭的窗簾和被他燒掉的窗簾大小差不多,因為是同一個工會的,拿了露西的東西應該不算偷,所以納茲偷偷的潛入了露西家,為了不驚動露西,納茲可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驚醒了露西,如果驚醒了露西豈不是代表著他的事情暴露了?所以他那里敢像平時那樣大搖大擺的走進露西家,讓露西招呼自己呢?
可是第二天,事情沒有像他想的那樣發展,反而朝著他絕望的方向走去,而且他感覺自己的事情快要暴露了,所以在他問到艾露莎的氣味出現後立刻跑了。
「這樣應該可以躲幾天吧,等阿修回來了,我想事情應該好辦多了吧,啊哈哈……」納茲欲哭無淚的笑了起來。
但是下一刻納茲呆住了。
「喲,火龍,你跑這麼快是不是想在這里躲幾天啊?」葛吉爾的聲音在納茲的身後響起。
納茲表情僵硬像木偶似的轉過了頭「葛吉爾……你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听不懂?什麼躲啊躲的!啊哈哈……」納茲語氣無比的弱說完還干笑了起來。
「乖乖的跟我回去吧,或許還有一絲從輕發落的機會」葛吉爾看著納茲輕聲笑道。
「哈?」納茲听到葛吉爾這句話後整個人瞬間就泄了氣。
沒想到他躲過公會里所有人的視線但是在葛吉爾的鼻子下他還是被發現了,而是還是這麼快的速度。
…………
妖精的尾巴工會里
露西艾露莎和格雷已經從露西家查看了一番回來了。
「納茲居然還是不在工會里,那個家伙到底去哪里了?」艾露莎不停看著四周皺著眉頭不滿的說道。
「正需要他的時候居然玩失蹤」格雷也不滿的說道。
「葛吉爾也不在呢」露西有些郁悶的說道。
「葛吉爾去調查城里一家家具店失竊的事了,所以不在」米拉珍走了過來說道。
「失竊?」艾露莎一愣,「怎麼回事?」
米拉珍然後把事情給眾人說了一遍。
「又是小偷,瑪格諾利亞里昨晚居然又兩起失竊案,這可不是小事情啊」艾露莎皺起了眉頭。
「沒錯,得嚴查,再過兩天就是工會的大事件,到時候我們可沒有時間去分心做其他事啊」馬卡諾夫走了過來沉聲說道。
就在眾人點頭同意馬卡諾夫話的事後葛吉爾的聲音在工會大門口響起「不用那麼麻煩了……」
眾人一听疑惑的看向工會門口,發現葛吉爾站在那里酷酷的看著眾人。
「為什麼?葛吉爾?」馬卡諾夫疑惑道。
「因為這個家伙應該會知道些什麼」葛吉爾抬起來手一根繩子出現在眾人眼里。
眾人一看頓時無語「一根繩子能知道些什麼?」蕾比滿頭黑線的說道。
葛吉爾一愣,往後一看才發現自己身後空無一人,手里的繩子也一直延伸到工會大門外,葛吉爾頓時不滿的叫了起來「你這家伙現在怎麼這麼膽小,以往的囂張那里去了,快給我進來」葛吉爾大喊道然後把手里的繩子用力一拉,頓時一個人影被葛吉爾拉到了眾人面前。
眾人定楮一看,頓時一愣驚訝的叫了起來「納茲……」
「嗨……」納茲皮笑肉不笑的對眾人打起了招呼,表情顯得格外的不淡定。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頓時明白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