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系的臥室,淡淡的咖啡香味很是溫馨。柔白色的床榻上,女人已經洗的芳香,乖乖的等在那里……
「今晚這麼乖……」
南宮烈月兌下外衣,眼神中露出一絲詫異。
「嗯!」
安晴麻利的點點頭,然後掀開被子說︰「很暖和,你進來吧!」
「我怕有人體炸彈!」
他詭異的逗她,溫潤的手掌在她香軟的身體上一本正經的模了一遍!
安晴氣得小臉鼓鼓的,這家伙得了便宜賣乖,她甘心暖~~床,他竟然擔心有人體炸彈!也難怪,某人婚後一直主動習慣了,所以突然得到這種待遇,詫異是必須的昂!
「烈,榮華集團要倒閉了麼?」
「是啊!」
芙蓉帳暖,他懶得和她嗦這些事。
「老公,你不覺的我們應該退一步麼!你想啊!夏諾是你親妹妹!龍澤溪你是好朋友兼親妹夫!蘇志是龍澤溪的表哥,換句話說,都是一家人!古代不是有一句話麼?本是同根生,相殲何太急……」
「我哪有奸???」
「我說……你討厭啦!」
「本來就是……集中注意里,人家努力的和黃牛一樣,你卻嗦的沒完沒了!你這樣很沒有道德,知道麼?」
他懲罰的在她的胸口咬了一下……
「嗯……好了,我知道錯了!人家也是為了你好,不想你樹敵太多!」她委屈的咬著嘴唇,難以承受身體的歡愉了……
「我沒有敵人,暫時還沒有誰能真的成為我的敵人!」
男人霸道的捏住妻子的腰身,疼愛而吃醋的行駛自己的權力!
等他一聲低沉的嘶吼,安晴感覺到一陣禁/攣……
她攀著烈的滑膩的脊背,撒嬌的說︰「我只是替他求個情……給不給我又說的不算!你這麼吃醋,真是小氣!」
他捏著女人的臉蛋,眯起比狼還危險深邃的眼楮︰「我吃醋,全世界我只吃安晴的醋!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背叛,便是深淵。」
安晴見求不過南宮烈,只得背地里去找蘇志。
畢竟大家一起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難道就非要把彼此逼上絕路麼??
「蘇先生說去過去的宅子了!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的位置!」
佣人這樣講。
安晴謝過︰「我知道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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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蘇志的老宅,七年前他曾經帶著安晴來過這邊!
今天的洛川,下了一場厚厚的雪。
安晴踩著這厚厚的積雪,看著這滿眼的寧靜,心中竟然泛起一絲暖意。
「蘇先生,蘇先生……」
蘇志一個人站在父親的書房里面,他倚著牆壁,翻看父親生前寫過的一本書……
「父親,母親,蘇志無能,我真的不是南宮烈的對手!我好像替你們報仇,我好想找回妹妹,我……做不到了!」
他的手邊放著一柄蠟燭,未燃。
蘇志放下書,起身關了門窗……
他好像听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眉心微蹙,不禁又自嘲的笑了!
方叔病逝之後,自己徹底的孤獨了!
他是家里最忠實的老僕,前些天因為肺病離開人世。
程雅君為了自保,早已經和自己撇清關系!重新返回演藝圈,並且找了一個非常有實力的大導演。
回想這幾年,唯一覺的美好的,就是那個讓自己溫暖的安晴。
想利用她,卻幸好沒有發生什麼……
蘇志欣慰的笑笑,掏出火機點燃煙,又伸直手臂,燃了蠟燭。
一股刺鼻的味道蔓延開來,他閉上了眼楮!
這是一柄毒蠟燭,據說這種毒氣可以使人五分鐘之內斃命!
他靜待死亡,讓南宮烈和所有不愉快的記憶,慢慢化作一條心頭的毒蛇,蠶食痛苦的身心……
「蘇先生,蘇先生,你在這邊嗎?」。
安晴呼喚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蘇志產生了幻覺……
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坐在院子中間背唐詩,他的父親很嚴格,總是拎著戒尺在自己的身邊走來走去!
「哥哥!哥哥!」
小妹妹呼喚著,從屋子里面跑出來。
她捏著兩個糖人,告訴哥哥不吃就化掉了……
「哥哥,哥哥……」
那清脆的聲音宛若再現……
「小妹,小妹……」
蘇志扶著椅子想站起來,一陣巨大的疼痛攻進胸口,他站不穩,想抓住什麼又抓不到……
椅子被踹到,蘇志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蘇先生!蘇先生!你怎麼了……」
安晴破門而入,被刺鼻的味道嗆得一陣咳嗽……
蘇志微弱的睜開眼楮,伸著手臂無力的說︰「毒氣……小妹,小心點!」
「毒氣!毒氣!」
安晴環顧四周,看到了那只蠟燭!
她頓時明白了,沖過去弄滅那個暗紅色的蠟燭!
狠狠的踹了兩腳!
然後捏著鼻子,飛快的跑到窗前,推開窗子……
「蘇先生,你怎麼這麼傻呢!撐著一下,我找救護車……」
蘇志已經昏迷了,他覺的自己好像找到了這些年都不曾有的溫暖,依偎在安晴的懷中,疲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