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只要沈培軒盡心,未來登天之梯已經開始鋪就,穩扎穩打,沒有任何虛土。其他的金銀實物獎賞,也都是錦上添花,最重要的是,還給了沈培軒一個月有余的年假,容他年節可以回來與家人團圓,順便,將婚期,也能很充足的敢在這月余完成,攜著新婚妻子上任都是足夠的!
沈培軒才能兼備,新星崛起,簡在帝心,更是眼見著被當今名義監國,實際朝堂上下一手掌控的太子殿下看重,他的未來岳家,自然是萬分的滿意,若說,之前定下姻緣,他們只是看在石家老大人是這孩子的外曾祖父,以及這孩子文采出色,又身清神正,是個好孩子才定下這門親事!
那麼,如今,就是滿滿的驕傲,為他們眼光卓然,為自家女兒挑選了這樣一個前程錦繡的夫君人選。日後,女兒成婚不由苦等夫婿金榜題名,直接誥封加身,一步步隨著夫婿鳳冠霞帔,誥命容華,也是即日可待,將疼寵多年的獨女許嫁,他們也是放心托付!看沈家沈大人以及同朝為官的沈家長子的為人作風,以及沈家的傳統潔身自好,他們就更添保證。
未來岳家滿意了,石氏想要婚期提前,想要在沈培軒年假的日子將婚事辦妥,可以一並送他們小夫妻上任,也是讓次子出門在外,有人照看,不再是孤家寡人。誠心求娶,姚家對沈培軒滿意,自然不會拿喬,婚期就順利定下,正月初九的大日子,剛好能夠在十五之前回門全禮,十五之後就是送兩個年輕夫妻踏上行程了。
沈培軒這邊仕途婚姻兩順利的同時,沈益軒也在同步的綻放屬于他的光芒。做為蕭禛監國後的第一任武狀元,沈益軒在鴻霖宴上,直接被賜封羽林郎,入職皇家護衛京畿衛。,直接就是從五品的偏將,他本身就喜歡軍事,如今一入軍營,更是如魚得水。義氣大方的性情,能力武力盡皆不缺,沈益軒自然很快就在大營里立足,與周遭稱兄道弟起來。
而在沈益軒放榜的同時,磨不過女兒看上,又見沈益軒雖然家世比之那些公侯伯高門府邸差了點兒,但是自身在滿京城的子弟中,卻是能夠數得著的,做為佷子上任之後的第一批欽點官身,日後必然又是自己太子佷子的心月復,近身前途不差,自身也是出色之輩,可堪打造。端儀公主也就沒有再矜持,直接托人向沈家傳達了自己想借結兩家之好,許嫁女兒明珠郡主的意思,與沈家對接上之後,兩家仔細一番探尋,最終將兩個孩子的婚事敲定下來。
對于霍家來說,為女兒尋一個良人托付終身,明珠性子驕傲大氣,一般文鄒鄒的那些所謂的酸生才子,她也看不上。沒有真正能夠勝過她的能力,也不能讓她心甘情願許嫁,而沈益軒的一次巧合英雄救美,反而將自己的男子氣概讓霍明珠看在眼里,服在心里,霍家經過仔細的探尋考量,終于在沈益軒一舉奪魁,有了可看功績,才將意思透露。這是因為定遠侯霍真和端儀公主對于掌上明珠獨女的婚事重視,慎重千挑萬選,也是有霍明珠本人滿意的前提。
其實以照家庭和睦原則來說,長媳出自海寧陳家,清貴百年世家,名聲鎮壓,哪怕是其父官途比之沈思成並不算顯貴,陳家主要是陳大儒以及陳首輔在撐著,但對于沈家來說,陳昑瀾足以立身長媳之位。而次子媳婦人選,定的是石家門生,國子監祭酒的獨女姚芊兒,國子監祭酒四品之位,卻也是門生滿天下,與海寧陳家的關系也是友好,次子媳婦的家世,並不能對長媳照成沖擊,長媳立足在先,日後次子媳婦也能敬重有加。
但是,霍家和端儀公主的意思遞過來的時候,其實對于石氏和沈思成都是要經過深思熟慮的。本身身為三子,沈益軒的未來妻子出身若是高過前面的長媳次子媳婦,很容易照成家庭不寧,特別是,做為定遠侯霍震和當今端儀長公主的獨女,還得了聖人親自賜名,以名為封號的聖寵,可謂是天之驕女,滿京城能與之比肩的除了宮里的公主就是幾位王爺家的郡主,一般人難能望其背。
這樣的身份,無論對于長媳和次子媳婦,都是一種凌壓式的威脅,隔那些看不開的小氣之人,更是容易造成沈家後宅混亂。依照最穩妥的方式,這門婚事,石氏是要慎重考慮,難以應下的。但是,人心都是肉長的,哪能這樣理智。人心總是自私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個得利的妻族,特別是,這還是人家親自看上了三子。總不能為了長子次子,就可以委屈三子,特別是人生婚姻大事,這樣決定性的選擇上面。
幾經思量,又考慮到,沈家早已經月兌離了曾經開國功勛的影響,基本上已經晉身書香傳家,科舉晉身的路線,三子益軒的獨闖軍中的選擇,前路他們更是提供不上任何的助理,只能讓三子自己打拼,而如今,為三子尋一門能夠幫得上忙,提供給助力的妻族,顯然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而定遠侯本就是開國功勛之後,世襲定遠侯之位,尚公主,深得帝王信任,掌管中軍大印,三子能夠得到定遠侯和端儀長公主的青睞,許之以掌上明珠,這本身就是三子的機緣,更是三子未來更加順利的保障,他們又如何能夠為了一點兒顧慮,將三子的大好前程葬送,特別是三子是獨自在軍中打拼,沒人看護,已經夠讓她們擔憂的了,更別說,如今還要承擔得罪中軍大都督,定遠侯霍震的惡果,哪怕是霍震沒有表示嗎,但不乏踩低捧高的針對,更是得不償失!
仔細的一個盤算,與定遠侯家接親,還是利大于弊,對于獨自打拼軍中的三子來說更,更是有利無弊。石氏沈思成也不是迂腐的人,幾經思量,又仔細打听過,明珠郡主並不是那等恃強凌弱的女子,才慎重的應下了這門親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