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執著荷包,蕭禛執著芳年的手,不讓她在退下,笑意融融的,四目相對,愛意的溫馨流轉,情意流轉,暖絨的春意融融,在蕭禛俯首輕輕靠近的時候,芳年忍不住放縱的輕輕閉上了眼楮,輕若鴻毛的吻,輕輕落在了芳年的眉心,眼角,面頰,最後是柔軟的雙唇,從最初的蜻蜓點水,到蕭禛,忍不住的,將頭冠和荷包見到往側邊的五斗櫃一放,雙手騰出來的空隙,止不住將芳年攬進懷里,吻得更深更入。
一手撐著芳年的脖頸後腦,一手在芳年的背上似安撫,也是挑逗一樣的輕撫,手下溫潤的觸感,唇齒交接的甜蜜,讓蕭禛不由得更加的深入,哪怕是照顧著芳年沒有那樣的凶猛,卻依舊是將這方面徹底生疏的新手完全的雛鳥芳年,一下子帶入了沉淪之中。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倒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下的喜帳,一件件衣服被隨意的丟在床邊,細碎的申吟,宛若耳邊的叮嚀,後好似小貓綴泣,嬌吟婉軟,大紅的龍鳳喜燭高燃,映照的喜帳中起伏的身影,更顯纏綿遣卷,春意無邊•••••
等待守候了這麼多年,相交融的那一刻,蕭禛卻是覺得什麼都值了。只是,身下的人兒的滋味太好,等待了那麼久的積累,他也對自己的自制力要求太高,但是面對那樣全心信任他,交給他的年兒,那樣全心依托的誘惑,還是在芳年止不住的求饒中,要了芳年兩次。雖然僅僅是初初盡興,但到底考慮到芳年的身子骨,又是初次,不想傷著芳年才就此罷了。
知道芳年愛潔,看到芳年即使在昏昏入睡,仍然有些不適的皺著好看的眉頭,只是因為太累,太困,沒有流露出來更多,蕭禛不由俯首輕輕在芳年的眉心間輕輕吻了吻,輕聲道︰「年兒,一切有我,睡吧!」他伸手拉動了床前的金鈴,稍稍等了一會兒後,隨意的扯了件袍子披在身上下了床,用大紅的喜被將芳年裹緊,打橫抱起來像浴室走去。
浴室里,有那邊喜氣洋洋在殿外候著的來寶安排人準備好的熱水,就這溫水,打理好芳年,又清洗好自己,確定芳年並沒有因為他的急切受傷,才放下心來,輕輕地給芳年換上新的睡袍,也給自己罩了件睡袍,蕭禛再一次打橫抱起芳年,返回寢殿。
寢殿方才的狼藉已經被完全收拾妥當,蕭禛將愛困的已經沉沉入睡的芳年放在了大床內,他也緊跟著躺在一邊,放下床帳,攬著他期待已久的人兒,借著安心盈滿充盈的懷抱,閉眼也跟著入睡。
芳年的生物鐘多年已經養成,習慣了要早早起來請安的日子,就是昨晚的纏綿累了些,到了這個點兒,也自然而然的醒了。剛想動一下,卻是發現自己動不了,腰間有一條霸道的手臂將她緊緊環繞在胸懷,渾身酸疼仿佛不是自己的,如同拆了架一樣。
覺得不對的芳年,驀然睜開眼楮,正對上近在咫尺的俊顏,嚇了一跳差點兒叫出來的時候,也瞬間反應過來,那是蕭禛,昨天他們大婚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片段沖刺在她的腦海之間,她不由瞬間臉紅了。
不講信譽的流氓•••!芳年忍不住在心中笑罵道,昨夜她都一直在說不要不要了,他應著完全不算話,最後生生的讓她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昏睡過去,真是丟臉死了!不過,感覺到身上的輕快,芳年又覺得暖心,她記得,昨夜蕭禛在她昏昏沉沉大夢周公的時候,給她說過一切交給他,給她及時做過清洗,沒有讓她就那樣睡著,這樣的貼心,也不由讓芳年心間暖意融融。
這會兒醒了也沒了睡意,見蕭禛還在合眼睡著,芳年也不打擾,輕輕抬眼細細的打量起了蕭禛那俊美無濤的睡顏,這人的五官臉部的輪廓線條,可真是出色自己,是世上最出色的雕琢大師,也無法雕琢出來的神韻。芳年忍不住輕輕伸手描繪,一筆一劃,卻是在收尾之處,忍不住一下子對上了一雙了無睡意清醒的雙眸,不由瞬間窘迫在了那里。
偷看別人,盡管那時愛人,卻是被抓個正著,那是何等的一個窘迫,芳年的手不有頓在了那里,這人就不能多睡一會兒。而後,她又瞬間反應過來,看蕭禛了無睡意的雙眸,芳年忍不住惱羞的掙扎了一下被蕭禛抓在書中把玩的手,「你耍詐,騙人裝睡!」
早醒了怎麼不睜開眼楮,卻是讓她被這樣的抓住,新婚第一天,到底是再親密不過的夫妻,芳年因為丟了顏面被蕭禛抓個正著的羞怯,卻是多過了惱怒,即使是罵,也是笑罵、
「呵呵••••不然哪里來的這樣好的事情呢!」蕭禛卻是一點兒不見被指責的生氣。笑吟吟的道︰「我很高興,我這張臉能夠吸引到年兒的喜歡!」他比芳年先行來的,只是那樣心滿意足的看著年兒,就是一種無盡的幸福,後來看年兒睫毛顫動,好似要醒來了,難得的童心,卻是讓他遇到了這樣高興的事。
他輕輕抓過芳年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吻了吻,另一手幫著芳年輕輕調整了下姿勢,避免一個姿勢長久保持的不舒服。
「多睡一會兒,不著急的,父皇給了三日婚假,我這邊不上朝的,年兒,昨日有累了,你再睡一會兒!」放開芳年手掌後,蕭禛單手調整,在芳年背上輕輕地拍著,安撫的想讓她多休息一會兒。
儲君結婚,普天同慶。大朝久未出面的永和帝幫蕭禛頂著,蕭禛也終于能夠松快幾日,忙里偷閑,好好地陪陪剛娶進來了家門的愛人。現在這個點兒,也不過剛剛卯時,就是大朝會還都要一點兒的時間,時間還早著呢!
「睡不著了!」生物鐘在哪里,也不是分分鐘鐘就能改變的,此時此刻,了無睡意的芳年,輕輕搖了搖頭,到底是習慣了這個點兒起來去榕院請安,再睡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