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打著車匆匆趕到酒吧,她瘋狂的到處找著季宛倩,上天保佑季宛倩一點還要在啊!
要知道酒吧里魚龍混雜的,季宛倩要真出了什麼事,阿煜肯定也會被家里人罵的狗血噴頭。
她才不要阿煜被罵呢。
最後呢,沈唯都已經找的絕望了,終于在一個很偏僻的角落找到了季宛倩。
季宛倩媚眼如絲,正抱著酒杯一口一口的喝著,倒是瀟灑的很嘛。
沈唯立馬走了過去,搶過了季宛倩手上的酒杯,沒好氣的說道,「一個女孩子跑出來喝這麼多酒,怎麼不索性喝死你。」
還害的她大晚上的出來找人,要知道,本來她現在應該是在享受悠閑時光的。
季宛倩朝著沈唯傻傻的笑了兩聲,說起話來柔聲細語的,「沈唯,你來了啊,你快坐啊。」
沈唯難得听季宛倩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突然就覺得喝醉酒的季宛倩比清醒的她要可愛多了呢。
不過,季宛倩再怎麼樣,她沈唯也不會喜歡她!
沈唯沒有坐下,她斜斜的抱著胸,居高臨下的說道,「快點起來,我們快點走吧。」
季宛倩一把就把沈唯拉了下來,沈唯跌坐在沙發上,狠狠的瞪了一眼季宛倩。
那麼用力拉她,手腕肯定都被拉紅了。
季宛倩給她倒了一杯酒,推到了沈唯面前,傻兮兮的說道,「沈唯,你陪我喝酒好不好?」
沈唯冷哼一聲,陪你喝酒?呵呵別鬧了好嗎,那她真的會短壽十年的!
沈唯皺著眉頭很強硬的拒絕了,她非常不耐煩的說道,「別鬧了,你走不走?不走我自己走,別浪費我的時間。」
沈唯仰天扶額,有這個時間在這里浪費她還不如在酒店泡澡呢。
而且她也是蠢耶,感覺雖然季宛倩醉了但是頭腦也清醒的很啊!
最主要那個猥瑣老男子也不見了,所以她火急火燎過來的意義到底在哪里啊?
簡直被自己蠢哭了呢。
季宛倩在沈唯沒有看見的地方慢慢勾起了嘴角,眼神里滿是惡毒。
可是當她抬起了頭卻又是一幅喝的爛醉的傻樣子。
這個演技,絕對是要給101分的,多一分都不怕她驕傲。
季宛倩苦笑了幾聲,用手撐著下巴,一臉的苦惱,看著還有點小女孩的天真無邪。
「沈唯,我只是喜歡阿煜哥哥,這有錯嗎?」。
沈唯的白眼直接就翻到了後腦勺,如果和喝醉的人講那麼多的話,是不是顯得她更傻啊?
于是沈唯十分敷衍的說道,「你沒錯你沒錯,都是我的錯,滿意嗎?」。
「我知道,我以前不應該那麼對你。」季宛倩吸了吸鼻子,聲音染上了哭腔,「可是我真的很嫉妒你,我好怕阿煜哥哥只疼你不疼我了。」
沈唯看到季宛倩一幅馬上要哭了的樣子,也是慌到不行,她可真的沒有哄人的本事啊!
而且還是哄季宛倩,她可沒這麼大的心也沒那麼聖母去哄自己的情敵呢。
沈唯在季宛倩得啵得啵一直說之前,立刻說道,「季宛倩,我不是來听你說心事的。」
如果不是因為怕你有什麼危險,她才不會放下藍翔精英的架子來酒吧找你。
季宛倩抬起了頭,眼神滿是執拗,大眼楮一直死死的盯著沈唯,「可是我想說。」
可是沈唯的眼楮更大,她學著季宛倩,也死死的盯住了她,「我完全不想听,我今天會來這里帶你走完全是因為你是阿煜的表妹,如果你還要賴在這里,我也沒有辦法,那我自己走了,到時候你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和阿煜沒管你。」
哎,她一個花季美少女還真是操心操的多呢,回去一定要讓阿煜給自己獎勵一個冰淇淋!
還是她最喜歡的香草味的那一種。
沈唯想到了顧煜不禁露出了甜蜜的笑容,轉眼卻發現季宛倩的眼淚刷的就掉了下來。
一直不停的眼淚讓季宛倩的妝全部都花了,整個人狼狽的不行。
她拉著沈唯的衣服,「沈唯,你陪我喝一杯好不好?就一杯。」沈唯推開季宛倩的手,扯出了自己的衣服,這麼多人呢,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啊。
季宛倩捂住臉,喃喃自語道,「我真的很難受,我明天就去我媽那,我不會再呆在這里自取其辱了。」
沈唯听到季宛倩明天就要走了,心情有點小激動,簡直要飛起來了,心情一好,感覺陪著季宛倩喝一杯也不是什麼難事。
「好,那就陪你最後喝一杯。」
沈唯把季宛倩給自己倒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嘖嘖,就這麼一小杯酒,對千杯不醉的她來說真的是小意思啦。
季宛倩立刻冷冷的笑了一聲,站了起來,對沈唯說道,「我去個衛生間,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沈唯怕季宛倩醉的不能走。抬頭問道,「你一個人可以嗎?」。
「可以的,你放心吧。」季宛倩嗤笑一聲,說話的聲音很輕,「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沈唯沒有听見季宛倩後面說的話,疑惑道,「季宛倩,你說什麼?」
季宛倩搖搖頭,長發在空中甩出了一個弧度,「沒說什麼,你在這等我。」
季宛倩走了之後,沈唯突然就覺得頭很暈很暈,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
季宛倩遠遠的看著沈唯捂著頭縮在沙發上,不屑的勾起了笑,「我倒要看看,明天你滿酒吧求歡的新聞一出來,還有什麼臉面待在阿煜身邊。」
沈唯已經越來越熱了,她扯著自己的衣領,但發現自己還是根本喘不過氣來,腦子也越來越迷糊。
沈唯突然就意識到自己被人下藥了,立刻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用痛楚讓自己保持著一瞬的清醒。
沈唯顫抖的從包里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給顧煜,可是季宛倩卻出現了,她把沈唯一撞,手機就掉在了地上。
「怎麼了這是?連手機都拿不穩?」季宛倩用手指繞著自己的頭發,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沈唯重重的跌坐在沙發上,指甲掐進了自己的肉里,她聲音暗啞,「你對我做了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