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冰卿沒有消化過來非衣的話,干干的面包,差點讓她吃噎,趕忙端起牛女乃又喝了一口,順了口氣。
「是的。」非衣又重復了一遍︰「關嶺業說,你若是不喜歡于編劇,可以換編劇,甚至可以換導演。」
「發什麼神經?」冰卿皺著眉,又咬了一口面包,望向聰明絕頂的非衣。
又擺了擺手,說︰「好吧好吧,讓小七當編劇,導演嘛?」冰卿湊近腦袋盯著非衣,故意問道︰「讓凌晨做導演,怎麼樣?」
非衣斜瞄了眼居心叵測的冰卿,沒有說話,她又望了眼王子澤,雙手撐著桌子站起來,到玄關處換了鞋,擰開房門。
「冰卿你今天是要去看江野凡嗎?順便幫我帶聲好。紫晶讓她爸爸給投資了一個室內歌舞劇,我得去看看,現在情況進行的怎麼樣了。你們慢慢吃。」
非衣~離開後,冰卿八卦的心變得索然無味,干脆利落地又吃了一片吐司,仰頭將牛女乃喝完,拍拍雙手。
「我們走吧。」
王子澤幫冰卿沖洗好牛女乃杯,又把剩下的半袋面包放回冰箱,擦了遍大理石飯桌,冰卿在洗手間還沒有化好妝。
于是,他又掃了遍地,拖了遍地,他在廚房里將抹桌子用的抹布剛沾濕,冰卿才收拾的妥妥當當走出洗手間。
她看到身前圍著圍巾在廚房里忙碌的王子澤,對他的好感直升好幾個檔次,她靠在門框邊,笑道︰「也不知道哪個姑娘有福氣可以嫁給你。」
話剛出口,冰卿悔恨之意立刻升了起來。她又望了眼擰干抹布的王子澤,他臉上帶著笑,很平靜的笑。冰卿舒了口氣,他並沒有把她的話按照常理來分析,所幸,所幸。
上了車,去江野凡家的路上,經過幾家大型超市,冰卿雙手放在腿上敲打,心里打鼓,猶豫了很長時間,終究還是開口問王子澤。
「我好像有一個星期沒有見他了。上次多虧了他,我才能月兌險……」
「然後呢?」王子澤淡淡地問。
「然後……我是不是該買點東西去看他,看病人總不能兩手空空吧。」
冰卿的顧忌讓王子澤有點想要發笑。即使經歷過生死,她跟江野凡還是如此陌生,這點,讓王子澤心里有些暢快。
王子澤笑說︰「你不說我倒忘了,我去看他也是兩手空空,不如讓我去買,你在車上等我。」
王子澤在一個大型的購物廣場靠邊停下車。冰卿拽住王子澤的袖口,阻止了他的行為。
他想起非衣上次堅定地把銀行卡擺到他面前的態度,這次,他又妥協了。
即使是回老家,冰卿也從沒有買過什麼東西看父母,她也不知道看病人需要什麼樣的東西。
她只好按著她平時的路數去找禮品,往價格最貴的地方去海淘,然後選了包裝最豪華的禮盒……王子澤不能出錢但可以出力。他提領著兩盒大補品,強忍著心里的笑意。與冰卿保持一致的步伐離開商場。
王子澤鑽進駕駛位,冰卿還沒有上車,他終于哈哈大笑了三聲,待冰卿進來,立刻止住了笑。依舊是一派君子作風,溫文爾雅的狀態。
也難怪王子澤會笑,冰卿只顧著買最貴、最奢華,卻沒注意到禮盒上娟秀瓖金小字,九盞唐燕窩,孕婦滋補品……(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