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手提包這樣的私人物品,尤其是女生的貼身包包,更不能隨便讓外人看的,更何況趙海洋是帶著檢查的性質,要翻閱她的手握包。
「趙海洋導演!」冰卿強忍著心中的怒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你有什麼資格檢查我的東西。」
趙海洋似乎早就料到柳冰卿會拒絕,眼底劃過一抹嘲諷的笑意︰「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他又慢條斯理地將手里的雪茄放到自己的嘴里,深深吸了口,而後吐出一團比之前更濃密的煙霧。
「我自然是沒有權利去檢查你的東西。但是,不是你想要證明你的清白嗎?不檢查怎麼證明。」趙海洋將眼楮眯成一條縫,看向景安盻,笑著說︰「更何況這里只有我和安盻兩個人,饒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們也不會說出去。安盻,你說對嗎?」。
景安用腳頂著茶幾腿,將旋轉座椅轉了30度,他本就長得高,又坐在高處,形成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將眼楮扭向冰卿,勸道︰「冰卿,一個包而已,讓他看看又如何。」
一個包而已,對一個男人來說,可能包並不意味著什麼,可是對于女生來說,她的包是她的隱私,將她的隱私堂而皇之地公布在兩個男人面前,對她來說,是件多麼難堪的事。
就好像男人會赤/luo著胸膛行走在大街上,不會有幾個人評頭論足,而一個女人赤條條上身,就會遭受到鄙夷的目光、刺耳的罵聲一樣。
更傷她的是,趙海洋和景安盻理所當然的態度。
他們終究是一體的,她在這里是任人窄割的羔羊。
冰卿抬起眼眸,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烏黑發亮的眼楮,眼楮里流動著憤怒的火焰。」趙海洋,我知道你想干什麼,不就是要我退出真人秀嗎?你直說好了,何必使出這齷蹉手段,真讓我看不起你。「她終歸還是要捍衛自己作為女性的自尊和底線。
趙海洋」噯「了一聲,感覺自己受到焚身的委屈,朝著景安盻拋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眼神,」剛才是你說我在冤枉你,這會子讓你證明自己,卻又說我齷蹉。反正我也說不過你,左說右說都是我的錯,我還能說什麼呢?「」冰卿。「沉默了一段時間的景安盻再次開口,他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近她,低頭道︰」你是在故意隱瞞什麼嗎?是因為心虛,所以才排斥嗎?「
冰卿幾乎不敢相信景安盻會說出剛才的話,她遲鈍地抬起頭,靈動的眼楮望向景安盻,微張嘴唇,徐徐地閃了閃睫毛,想要看清眼前這個男人。
他還是給她投第一票的景安盻,他還是在魏美媚推翻禮物盒時,拍著她細弱肩膀,說沒關系的景安盻嗎?」。你不相信我?「冰卿鈍鈍地吐出幾個字。
景安盻被她凝視的心里一緊,他移開眼楮,望向茶幾上的煙灰缸,眼楮里裝上幾許冷漠,」總得給我一個相信的理由吧。「
冰卿將視線從他臉上移走,黑黑的眼楮里劃過一抹嘲諷。看來,他們是不翻她的包,誓不罷休了!」若是沒有呢?「冰卿轉回身,平緩地坐到沙發上,和最開始的拘謹對比,她這會兒倒平添了些許悠然望南山的味道。」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呢?怎麼辦!「」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趙海洋志在必得地許諾,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