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冰卿可不敢冒險走樓梯道,讓她感到安心的是,電梯里只有她一個人。
她靜悄悄地出了電梯,熱鬧非凡的大廳,此刻冷冷清清,是夜,明天還有拍攝要進行。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冰卿剛才解固定器時,將手機防到地上,沖著趙海洋狠狠砸過去固定器,心里說不緊張是假的。她離開的匆忙,把手機落在趙海洋的門口了。
冰卿用手抓著頭發,她現在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自己身陷囹圄了。
她下樓來是要找付風的。如今人都散去,她不知道付風是跟著他的美女獵物去那獵物的房間了,還是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正在冰卿躊蹴不前時,酒店門外傳來120救濟鈴聲。
想必是有人發現趙海洋了。
冰卿瘸著腿躲到了大海報做成的廣告牆後面,等著醫護人員進去,她才探出頭。
這個地方也不能再呆了一會兒這些醫護人員肯定會下來。
回到自己的房間嗎?
她的房間在八樓,如果等電梯,跟醫護人員打照面怎麼辦。她還不確定趙海洋是否真的昏迷,更何況她的手機肯定會被他們發現。
他們不難知道這件事情是她做的。
那麼,爬樓梯嗎?
根本不可能!她腳上有傷,再加上漆黑的樓梯道,誰敢保證有多少危險會發生。
冰卿左右思量,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
她這會兒有點兒後悔了。或許她不該一時沖動打了趙海洋,兩個人撕破臉皮,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反而將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不管明天的頭條新聞會是個什麼樣子。
至少,此刻她覺得,天下之大,竟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不管怎麼說,此地是不宜久留的。
冰卿瘸著腿走出大廳,酒莊為了凝夜間美景,路燈很稀少,酒莊被籠罩在昏暗之中,夜間的可見範圍大概是十米左右。
這讓冰卿稍微放輕松了一口氣。
冰卿沿著酒店的牆壁行走,躲在挨著牆壁種植的草被植物中,她行至比較茂密的地方,微微停放了腳步。
然後她看到五六個醫護人員圍著一張擔架,從酒店大門出來。
她躲在暗處,看明處是相對來說比較清晰的。
和這些醫護人員通行的是真人秀的一個投資方,挺著一個大肚子,小眼楮里投射出來的都是精明的光芒。
冰卿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胳膊,盡量將自己縮小。
看平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的趙海洋,冰卿的眉頭輕輕蹙了一下。
雖然固定器是實心的,可是她畢竟一介女流之輩,下手再重,也不可能將他打昏迷啊。
難道說,是自己打中了要害?
冰卿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該不會被自己給打殘廢吧。
她記得她曾看過一條新聞,一個男人用 面杖在自己妻子頭上敲下,妻子成了植物人。
救護人員抬著擔架到車上時,冰卿用手扯了扯眼前的葉子,將自己隱蔽的更加嚴實。
她是越發的懊悔了。
早知道
可是趙海洋是個什麼人物,她不主動出擊的話。她身上帶著傷,怎麼能是他的對手,到最後說不定會落為他的盤中餐。
這麼一想冰卿倒釋懷很多。
等著救護車走遠,挺著大肚子的投資人開著車離開,她四下張望,再沒有人,才小心翼翼地從草叢植被中移動出來。
恰在此時,一道響亮的聲音從她後背響起。她人蒙地頓住,嚇了一大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