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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季雲哭喪著臉轉移話題道︰「聖上不是說今日不論君臣?要為那莫軒與我玉兒求親嗎?」。
皇帝一听此話,拍了拍額頭道︰「瞧瞧,瞧瞧!都被你給帶歪了!」黃季雲心中委屈啊!什麼叫被我給帶歪了?難道不是你自己先歪樓的?但黃季雲卻是不敢再去接這茬,接了,說不得又轉了回來了。遂黃季雲只是很糾結的看著皇帝,卻並不出聲。
皇帝也不理會,想了想自顧自的說道︰「朕就給你提前說一聲兒,等軒哥兒從西北凱旋回來,朕便親自給他倆賜婚。這事兒季雲心里琢磨琢磨吧。」
黃季雲苦()笑道︰「聖上都說要賜婚了,微臣琢磨不琢磨的,還能又得改?」
皇帝自然听出黃季雲的不滿之意,也不願勉強,遂笑道︰「難不成季雲還有更好的人選?」
黃季雲听皇帝如此問,不由得皺眉思索起來,將自己認識的,可以稱為青年才俊的都在心底過了一遍,此刻竟是想不出比莫軒更合適之人,遂有些賭氣的道︰「早知如此,便該讓如海將玉兒那義兄鴻錦給預定下來。」
皇帝似笑非笑的看著黃季雲,好半晌才冷冷淡淡地問道︰「季雲覺得,他倆合適?」黃季雲一愣,想想好像也不合適……
鴻錦乃是要承襲王爵的,且是宗室子弟,按照皇帝的打算,玉兒定是不能嫁于宗室的,若自己有了這打算,怕是皇帝會直接將玉兒留在皇室,甚至宮闈。便是當初玉兒尚未顯露才能,如海給玉兒定下了,這會子,皇帝怕也會想法子將那婚事給抹掉。
想到這兒,黃季雲心中有些不愉,卻也知道自己對面坐著的,說是不論君臣,然,帝王就是帝王,沒有什麼倫不論的,遂想了想婉轉地道︰「微臣覺得,此時還需玉兒親自點頭才行。」
黃季雲說完,見皇帝不敢置信的望了過來,也不著急,慢悠悠地吃了口茶,才接著道︰「玉兒那丫頭,瞧著平日里挺溫和一小人兒,可執拗起來,卻是誰都扭不過來。且打小那丫頭就甚有主張,此事若不先與她說好,怕是將來鬧出什麼事兒來。」
皇帝听黃季雲如此一說,也想起黛玉膽大包天的獨自南下,執拗的要去城外,林林總總,卻也如黃季雲所言那般,看似溫和,實則執拗,不由也皺起了眉頭。
皇帝想了想很是不甘心地道︰「這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時輪到她一小丫頭自作主張了?」
仿佛是為了加強信心,皇帝繼續問道︰「即便如海夫婦已經歸去,可武郡王夫婦也算是她父母吧?還是他父親親自應允的,這丫頭總該不能反悔吧?再者說還有你這師傅在呢?天地君親師,這除了天地,君親師可都俱全了!」
黃季雲笑道︰「想來聖上也是極為了解這丫頭的,何苦為難微臣呢?」黃季雲這雖是極為明顯的推諉之詞,可皇帝偏偏竟然找不出反駁之語,遂沒好氣地道︰「真是不知好賴的丫頭!虧得朕這般為她費心思量!」
皇帝說著也有些怒氣,黃季雲見此也知道皇帝確實乃是為黛玉著想,遂笑著勸慰道︰「聖上也莫要著急,這不還沒滿孝嗎?再者,莫軒那小子不也才去西北?何時歸來尚未可知,聖上又何須著急呢?」
皇帝嘆了口氣道︰「朕也不過與你商議罷了,總得讓倆孩子都好才是。」說到這兒,皇帝笑道︰「季雲莫在記恨軒哥兒,那孩子性子秉直了些,卻並無壞心思。」
皇帝如此說,黃季雲卻是不置可否的笑笑,並不接話,皇帝知道黃季雲這人,那也是小氣得很的,對了他脾性,什麼都好說,惹了他不高興,也是個不管不顧的主,遂笑道︰「朕瞧著,玉兒那丫頭與軒哥兒也是相處得極好的啊。」
這話兒,倒是讓黃季雲一愣,隨後搖頭笑道︰「與那丫頭處不好的,倒是極少。」
又過一二日,皇帝與皇後說起此事,皇後一臉的︰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讓皇帝很是尷尬,不由問道︰「難不成朕平日里表現得特別明顯?」
皇帝這樣的模樣,卻是皇後從未見過的,不由忍不住掩口一笑道︰「瞧聖上說的,別的,臣妾不知,但惟獨這一件兒,別說臣妾,便是涵迤兄妹怕是也知曉,怕是軒哥兒自己個兒,也是猜到兩分的,只聖上未曾明言,咱們也不好動問罷了。」
皇後如此一說,倒是令皇帝有些恍然,難怪那小子動不動就臉紅,這臨走了還往城外莊子上去呢!
想到這兒皇帝不由失笑道︰「那依皇後看來,這倆孩子可還般配?」皇後想了想道︰「臣妾不知,但臣妾知道,這倆孩子都是好的,聖上的眼光也是極好的,如此聖上決定便是。」
皇後的話,讓皇帝哭笑不得,最後卻是仍舊嘆息了一句︰「若說軒哥兒,想來朕若是下了旨意,是不敢不從的。但玉兒那丫頭……」
皇帝皺眉搖搖頭道︰「那丫頭執拗起來,怕是什麼都做得出來!」說的這兒,皇帝也有些氣惱,遂狠狠地道︰「真真兒是無法無天!」
皇後一驚,連忙問道︰「聖上何出此言?」皇帝沒好氣地橫了皇後一眼道︰「難道皇後忘了那丫頭不但敢獨自偷跑南下,甚至敢當著朕的面兒,說什麼‘伴君如伴虎’?古往今來,有誰如此大膽的?」
皇後听完便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嗔了皇帝一眼道︰「還不是聖上給寵的?聖上可是將那丫頭比作文貞公,特允她暢所欲言?」皇帝一想好像也是,遂哈哈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皇帝才又嘆息道︰「朕就這京城的青年才俊都給梳理了一遍,就覺得這軒哥兒與玉兒甚是相合,怎地還好心沒好報了呢?」說著皇帝看向皇後,委屈地道︰「便是涵迤,朕也不曾這般費心吧?」
皇後一听,故意板了臉,滿是酸味兒地道︰「聖上不說,臣妾都還以為那丫頭,是遺落在林府的明珠呢!」皇帝一听不由愣了愣。
皇後見此噗嗤一笑道︰「聖上何必杞人憂天?這事兒不還早著麼?若聖上當真不放心,喚了迤兒回來,讓她尋個時機去問問玉兒,迤兒與玉兒倒是極為相好,這兩年玉兒守孝,二人也沒少了書信往來,還有那婉瑜,仨丫頭好的跟一個人兒似得。」
皇帝听後點了點頭贊許道︰「還是皇後想的周到,此事便交予皇後去辦了。」說完這話,皇帝忽然覺得自己心里好像落下快大石,不由暗道︰難不成這丫頭的婚事,竟也似軍國大事了?不由暗自搖了搖頭,覺得甚是好笑。
皇帝卻不知,他對黛玉的好,早已經超出了一般長輩對待子佷的態度。竟真如皇後所言那般,不知道的,怕是還會以為是遺落在外的明珠呢。
皇帝這邊兒在謀劃著試探黛玉的態度,而鴻時卻是已經展開了行動,他決定要在黛玉滿孝後,便擇日提親,此時更是早已經給武郡王去了書信,不僅僅侯側妃給武郡王去了信,便是鴻時,也親自給武郡王去了封慰問信,在最後卻也是提起了黛玉之事。
兩封信遂分前後送達武郡王封地,然武郡王回封地可不是為了好玩兒的。回到封地這些日子,武郡王幾乎可以說是都住在了軍營里,尤其是看到那一個個士兵,在按照黛玉的法子操練之後,確實強健不少,武郡王對于操練兵士,更是熱切了兩分。
對于派遣兵士假作海賊,這也不急于一時,總得有合格的兵士才成吧?遂武郡王也是極少回府的。
這日回府,管家便急忙送來兩封京城來的書信道︰「王爺,京城先後送來兩封書信,怕是有什麼急事兒,王爺要不要先看看?」武郡王爺尚未回答,世子鴻錦便冷聲問道︰「既有急事,為何今日才報?」
管家很是尷尬的看了看鴻錦,又看向武郡王,見武郡王正盯著自己,不由冷汗都沁了出來,連忙討好的笑道︰「此乃側王妃與二世子的來信。」
那管家話音剛落,武郡王便一把接過信,冷聲道︰「武郡王府沒有一位莫王妃,何來的側王妃?再者,本王也只有一位世子!再听見你胡說八道,我武郡王府,便也留你不得了!」說完便一甩袍裾,轉身去了書房。
鴻錦冷冷地看了看那管家,狀似無意的問了句︰「本世子記得,你好像有個女兒在京中?」此言一出,那管家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沿著臉頰滾落下來,顫抖著望著鴻錦,不知如何開口,鴻錦也不理會,只微微一勾唇角,轉身回了自己院子。
武郡王爺回到書房,打開兩封書信,頓時大怒!暗道︰蠢材就是蠢材!竟然也敢肖想那林家丫頭!武郡王爺本不欲理會,但轉念一想,不知那鴻時到時會做出什麼蠢事兒來,遂又急忙提筆給武郡王妃寫了封信,命人即刻送往京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