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的成員一般都保持在個位數,一般除非是學生會成員畢業,否則是不會輕易的變動。
成員的選拔也是相當苛刻,要求品學兼優,並且需要得到一名老師的推薦,當然,這只是有了申請加入學生會的資格,最後還必須得到學生會會長的認可後才能進入學生會。
「辛苦你了,雪奈。」
學生會的休息室被建立在老師辦公室的旁邊,其內的裝飾高檔讓人感嘆學生會就是不一般,而這里除非是學生會的人否則就算是老師如果沒有受到邀請也是不被允許進入的,這也是為何即便選拔苛刻也會有很多人想要進入學生會。
在學校里,學生會的地位從此就可以看出。
能夠進入休息室並不是說雪奈的這學生會的一員,只是受到邀請雪奈才會來到這里。
「沒什麼,只是這樣邀請一個外人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放心吧,已經得到會長的同意了,畢竟麻煩你幫忙即將到來的櫻花祭工作也是很抱歉呢。」
學生會的工作是很忙的,一天的時間大部分都需要到各個班級審查,還有其他閑雜的工作,最後在放學後回到休息室進行匯報工作,在晚上還要努力學習。
雪奈搖了搖頭,「源禮真是見外,平時你也幫過我很多地方,這樣說來也是我麻煩千鶴同學呢。」
眼前名為千鶴源禮的少女,雖然和自己是同班,在自己來之前是一個十分受歡迎的美人,但是當初自己被柳源湘子身上淡淡的冷漠氣質所吸引也就沒有注意到身邊還有著這樣的人。
現在看來的確是一個讓人心動的女孩子,有著更甚于湘子的美貌,不過相比較雪奈還是比較喜歡那種冰山型,只有那樣的人哭啼才會讓她開心。
曾經因為追求者造成的糾紛問題,雪奈與學生會有了第一次接觸也就認識了千鶴源禮,之後兩個人比較投緣,關系也就好了起來。
「听說那個在高年級里面很有人氣的尚矢君一直對雪奈很戀慕,雪奈……是怎麼想的?」
雪奈將處理完的文件整理好,看著坐在沙發上喝著紅茶的源禮,眼神有些差異。
像這種話題一般要好的女孩子偶爾也是會聊一聊,不過如果知道好友沒什麼感覺的話也就不會在刻意的給對方造成什麼困擾了,現在對方提到這個曖昧的問題,就很微妙了。
「該不會……源禮對尚矢君……」
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畢竟以往源禮就總是在自己耳邊提到這個人,只是這樣想著雪奈的臉色就有些僵硬,手指骨發出了咯吱的聲音。
「啊,不、不是那樣啦,只是會想雪奈會鐘意哪位呢,畢竟很多學生私下都在討論。」
「這種問題根本就沒有思考的必要,無論是哪一位都沒有可能。」
雪奈不悅的站了起來,「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先走了。」
「嘛,別這麼認真嘛,我道歉我道歉!」
將雪奈拉著坐在沙發上,抱著雪奈的胳膊一臉央求,聞著少女身上淡淡的香味,雪奈也算原諒她了。
只是,源禮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硬,可能是不大習慣做出這樣的姿態吧,畢竟怎麼說也是那種大小姐的類型呢。
交談了一番後,工作也核對完畢了。因為怕影響雪奈的學習,只是利用放學後的社團活動時間尋找雪奈幫忙。
原本每個學生都要選擇一個社團,在放學後必須參加社團活動,不過雪奈因為身體的原因,得到了學生會批準可以不用參加社團活動,作為交換會利用這段時間幫學生會處理一些並不繁重的文件。
不過讓雪奈很可惜的是至今為止沒有見過一次學生會長,甚至就連學生會內部除了副會長,其他成員都沒有見過這位會長。
而一些公眾場合都是副會長出面,只是偶爾听聞會長是一個大美人這樣的傳說。
傳聞這種沒有任何實感的東西只能夠被歸類于臆測,對雪奈來說她只會根據自己的想法來判斷事物,否則的話是不行的。
無法對其理解,即只會去否定
無法對其接納,即只會去排斥
攝入過多他人的思想,甚至有時候會偏離事實也說不定。
人的言語很大程度上受到個人情感的干涉,這種不確定性的因素危險更甚于一個情報的正誤。
「那個,雪奈,如果有人騙了你,你會怎麼樣呢?會討厭那個人嗎?」。
「……討厭什麼的,怎麼會啦?!」
這樣說著,然後雪奈站了起來離開休息室。
「我只是會恨那個人而已,以我最大的怨恨來恨那個人。」
千鶴源禮莫名的笑容送著雪奈。
……
「珍,今天還沒有來嗎?」。
來到了湘子的教室,一如既往地坐在位子上安心的等待著自己,宛如等待主人回來的寵物一樣。
但是,這種說法是不對的,應該是——被人領取的私人物品。
「沒有。」
十分空洞的語調,但感覺起來卻像是一個冰山美人一樣的氣質,雪奈迷醉的看著眼前之人。
想要肆意的侵犯她的一切,想要將她的一切掌控著。
想要讓她遵循自己的思想來行動,想要讓她只為自己而活。
「學姐,這樣的你,真的是十分迷人呢,人家……忍不住興奮起來了……」
將湘子壓在了後邊的桌子上,手指在湘子的身上滑動,衣衫被解開露出了黑色的性感的蕾絲內衣,是色氣度爆表的裝扮呢,再那次看到了湘子身著女僕裝後,雪奈就變得更加惡劣了。
湘子空洞的眼神看著,身體被眼前的人隨意的擺弄著各種姿勢,並且被從湘子的書包里面所取出的鞭子抽打著。
胃里翻涌,身上的灼痛也無所謂了呢,畢竟是家常便飯了,雖然總會在事後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十分細心的照顧著自己,但是每次也會在這個時候像是一個沒有理智的野獸。
教室內,鞭子都抽打聲停止了,兩人的嬌喘聲也漸息漸止。
「今天,我們去看看珍吧,還想要再一次的……」
「為什麼?你讓她幾近崩潰,為什麼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作為一個美聲方面的特長生,你這樣子是會毀了她的,你不感到任何愧疚嗎?你究竟還有人性嗎?」。
聲音空洞,根本不像是訓斥什麼,只是在表露自己的疑惑一樣。
對于珍來說,星期六的夜晚是噩夢的開端,惡劣已經不足以來形容雪奈,哭啼聲只是在不斷的讓雪奈更加興奮,然後將內心的情感完全發泄出來,就算昏迷很快也會被新的灼痛喚醒。
似乎是珍的聲音比較動听的緣故,雪奈不斷的用鞭子抽打,逼迫著珍嘶喊,第二天珍的聲音沙啞不堪,身體已經血肉模糊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傷勢很快就痊愈了。
「你在說什麼呢?學姐?難道我愛著你們不對嗎?為什麼……為什麼都不能體會我的心情呢?!」
胸部傳來的劇痛讓湘子忍不住悲鳴,不出意外的話,剛才的事還是會重復一次吧……
只是——
「為什麼呢?明明這樣的愛著你們……為什麼就是不懂呢?為什麼這樣抗拒我的心情……」
……
晚餐是在雪奈家,也是第一次,湘子見到了雪奈的父親。
相當沉穩的男人,似乎已經是多年的習慣了,雪奈的父親是一個一言一行都有著紳士風度的男人,只是內在如何湘子沒有想象,當初的雪奈不就是嗎?
看到了雪奈帶回來的湘子,夜凰城森木嘆了口氣,十分愧疚的看了湘子一樣。
空洞的眼神泛起了一絲波紋,看樣子她的父親應該知道什麼。
快速的清洗了一下,趁著雪奈還在慢悠悠的沐浴,湘子看到了正要外出森木。
「我希望和您談一談。」
眼神空洞的沒有光澤,像是木偶一樣,森木嘆了口氣同意了。
……
走出了浴室,看了一眼靜靜坐著的湘子,雪奈開始整理一下去珍的家里,應該攜帶的衣物。
「談完了嗎?」。
冷不丁這樣說出來,湘子的身體一顫。
沒有急著催促湘子,雪奈只是一件一件的放置著衣服,然後合上了背包,外形相當樸素,很難讓人相信這樣奢華的房間竟然有著這樣「垃圾」,在外雪奈一直顯得很低調,千金大小姐這樣的事除了珍和湘子根本沒有人知道。
「既然不願意多說什麼,那就算了……嗯,學姐還是這麼動人呢。」
輕輕吻了一下湘子的臉頰,「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
與森木的交談並沒有持續太久,這不是因為雪奈的限制,而是因為並沒有什麼好談的,森木對于自己這個女兒的來歷,以及為什麼有這樣的手段全部一無所知,只是他知道雪奈不喜歡男生,心理扭曲的可怕,但是他沒有任何辦法,雪奈從來不喜歡有人違背她,能為湘子做的只是從她父母哪里著手做一些隱晦的補償但是為了不讓更多的女孩子變成湘子那樣,森木也在想辦法。
最後,並沒取得實際的效果。
來到了珍的家,在告知是珍的學妹和同學後便得到了許可。
珍的家里,只有一個母親,父親的話听說是在外工作,平日都是母親和珍在家。
在日本這樣的家庭是比較常見的,日本因為地理位置的緣故,資源貧瘠,導致社會就業壓力大,女性的就業率更是小的可憐,基本上很難得到一份工作,甚至是那種低薪工作,這也是為什麼日本女人總是負責照顧家庭很少有在外工作的。
珍的異常家里人也清楚,但是卻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珍的母親希望雪奈和湘子,可以開導一下珍。
「珍,是我……湘子……」
房門打開了,走進去房內一片黑暗,湘子準備開燈時——
「吶,湘子,你知道——地獄通信嗎?」。
身體陷入了一陣冰冷,湘子的身體猛的顫抖。
「那個啊,我並不恨雪奈,啊啊,這並不是說我原諒了她,相反呢——我恨她!我恨不得她立刻就死!為什麼那個惡魔會在這個世上?!我恨不得親手殺了那個人!但是呢,地獄通信只有一次——我還是覺得送湘子同學下地獄比較好!」!!!
房間內,突兀的光亮讓珍手一顫,將黑色的稻草人掉在了地上,然後稻草人消失了。
「原來——原來珍也是這樣的人呢……根本不懂我的感情,明明這樣努力的表達了,為什麼呢?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用更強烈的心情來回應珍吧!這樣珍一定會懂的——你說對不對,學姐?!」
包裹著湘子身體的衣物被撕開,身上穿戴的是滿足某類人惡劣的性趣的「道具」,但是更讓人觸目驚心的是那些道道傷痕。
「伯母會安心睡一會兒的,而這段時間——珍,讓我們再一次玩的開心些吧!」
雪奈崩壞的笑聲向珍的靈魂滲入。
一旁,湘子眼神空洞的看著被抽打著的珍。
原來你打算把我送入地獄嗎?
為什麼?明明我也是受害者,明明施加在你身上痛苦的人不是我,明明是你要靠近這個禁區……
原來,人是會遷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