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遠山這個人既然能夠布下這樣大的一個局……或許,有沒有另外一種情況。
這個布局的人根本就不是蕭遠山,蕭遠山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不管是誰,只要有這樣縝密的心思,那此人想方設法滅了醫聖宋家,定有他自己的用處。
比如,宋家有什麼他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這樣想著,白弱水就朝沈攸之和常素所在的方向走去。
「常將軍,我想借筆墨一用。」
常素剛要點頭,白弱水就被沈攸之給拉著走了︰「常將軍,筆墨我營帳里也有,這件事就交給我了,常將軍安心練兵布陣吧。」
白弱水朝著前面人的後背翻了一個白眼,這話說的他是多麼助人為樂一樣。
暫且就看看沈攸之是想干什麼好了。
「好了,寫吧。」
白弱水看著眼前早已經擺放整齊的筆墨紙硯,紙張被壓得平平整整,每只毛筆都被吊在筆架上。
最主要的是,毛筆的每一根毛,都被理得很是順溜。
白弱水抬眼,又再次看了看這營帳中的各處,有些驚訝于沈攸之的強迫癥和潔癖程度。
看了一眼此時坐在凳子上自顧自倒了一杯茶來喝的沈攸之,這廝真是一朵這世界上最讓人不敢恭維的奇葩。
執起毛筆就在宣紙上龍飛鳳舞地寫上了大半張紙,然後將宣紙折成一個長條。
從袖中拿出一個特制的口哨一吹,沈攸之就看見一只白色的肥鴿子從大開的帳門那里飛了進來。
穩穩當當地停在了白弱水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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