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听欣貴妃似乎是在給她機會,駱念波沉吟半響,在皇後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中、終是見她抬了頭,一汪春水似的眼楮望過來,還真有些我見猶憐之感:
「娘娘還要給奴婢做主啊!奴婢是駱家的人、怎麼會做出如此有損門廷的事情,這是有人要故意誣陷奴婢啊!娘娘,娘娘一定要給奴婢做主啊!」
瞧著駱念波這個樣子,皇後心下哀嘆,如此的楚楚可憐,可惜,她終究是求錯了對象。
「即是冤枉、還不趕緊給皇上磕頭,讓皇上還你個公道。」
最為駱家人,皇後所能幫的、也就只能到這了。
听了這許多的,她如何不明白,若說駱念波沒有對古碧臣拋出過橄欖枝,皇後是不信的。
只是、即便是要拋也要看看對方是誰?與駱家有沒有恩怨情愁,能不能得成連理?
如今她這樣的冒冒失失的、便與古碧臣私定了終身,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早前還真是自己高看了她,原本想著將她帶進來,還能幫一幫自己,
現下看來,除了給自己招禍、更是還要自己來救她,怎麼想都覺得窩心,怎麼想都覺得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得了皇後的指點、駱念波連忙轉頭對,著上首的宣和帝語氣哽咽的開口:
「皇上,奴婢真的沒有做過的,求皇上還奴婢一個清白啊!」
駱念波終是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如此、招沒招來宣和帝的心疼不知道,引起了滿殿女子的一陣冷哼,卻是真的。
這不、說了這半天兒,忍了這半天兒的甄玲瓏,終是開了口:
「駱姑娘先不要只顧著委屈,先將這個事情理清楚了、還了你的清白,才有時間來哭啊!」
甄玲瓏一句話、到是提醒了宣和帝,瞧著滿殿之人都望著中央的兩人,他想,是該找個旁人來了結這件事情了。
「鎮國公來說說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吧!說說朕、是該成全他們,還是該責罰。」
責罰,不知這宣和帝是要責罰于誰?
此話一出,欣貴妃立時便要張口,卻早被宣和帝伸手制止,一雙眸子全都放在了鎮國公身上,看樣子,是鐵了心的,要他說出句公道話出來不可。
依著鎮國公往日來的脾性、只怕是,又要沒得得罪了旁人,沈二錦的一顆心不由的又跟著提了起來,但願,他能說的委婉一些、
「皇上既然問到了微臣,那微臣不妨就來說一說,單看欣貴妃找的這人證來說、到是有八分可信度,可駱姑娘不承認,那也就是說這奴才欺瞞皇上的可能性,不過古公子對駱姑娘的感情、到不像是做假,具體如何,還是要看駱姑娘的意思了。」
畢竟強扭的瓜不甜,這也是皇帝改變不了的事實。
還好,鎮國公說的還算是委婉,沈二錦終是放了心。
可宣和帝卻不滿足于他所說得,再次張口問著:
「欣貴妃找了這奴才前來、也算是費了不少的心思,如今可不是像你說的這般簡單了,駱家與古家、皆都不許在這件事情上下論斷,此事、就由朕與鎮國公來決斷。」
皇後與欣貴妃、都未曾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欣貴妃到沒什麼,畢竟已經將人證帶了過來,成與不成、對她來說都沒有過多影響,但是相反的,皇後費了心思弄進來的駱念波,絕對會因著這件事情受到波及,
畢竟,宣和帝挑女人的時候,也是有底線的。
而皇後眉眼未抬,此時,她大抵是連瞧都不想瞧欣貴妃了。
「老臣僅尊皇上意旨,只是,今日的話、實在是老臣听到最為荒謬的話,還望皇上給老臣,還駱家一個清白。」
安國公神絲理智,對于宣和帝的話、提出無異議的同時,也表達出了他對于此事的看法,提到駱家,那就是在無形中給宣和帝施壓。
宣和帝听了這話、原本帶笑的神色一滯,隨後不動聲色的瞧著眼前眾人,最後、終是將目光投在了安國公身上,面色是一臉的為難。
「這件事情,如今你也看到了,即是有了人證,那就證明這絕不是無事生非之事,朕絕不會偏袒任何一方,這一點上,安國公大可放心。」
安國公還就是不放心,他希望的是、保住駱家的名聲,而不是需要宣和帝來不偏袒任何一方,若是如此、他哪里還需要皇宣和帝主持公道,他自己就足可以解決此事。
然而、宣和帝說完後根本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看向一旁的鎮國公,神情之中、除了為難還是相當嚴肅的。
「鎮國公,今日的事情你也听到了,俗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不管駱念波進宮前、究竟有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只要是被傳了出來,那就必定有跡可尋,如今、只單憑一個奴才的話,自是不能證明什麼,鎮國公有什麼看法盡管說出來,權當是為朕、為古將軍,還有安國公了解此事。」
現下宣和帝已經將事情看得明明白白的,況且、就連他自己都說了無風不起浪的話,不就已經表明了他心下,確實將那奴才的話當了真,對于駱念波、
只怕是、他心中早已有了打算,既是有了打算…………、、、
沈二錦一驚,宣和帝的心思一向難以猜測,如今更是讓人有些置身雲霧之感,既是已經有了打算,卻還要詢問鎮國公的意思,
莫不是,想要借著鎮國公的口,說出一些……、、、、、
沈二錦猜不透,只得繼續站在那里、瞧著鎮國公慢條斯理的喝進手里的酒水、這才抬頭瞧像宣和帝︰
「既是皇上要微臣來說,說明是對微臣的信任,微臣豈有推月兌之理,就直言不諱了。」
這話听得沈二錦心頭一跳,對于鎮國公這話、怎麼听怎麼覺得心下打顫兒,更甚至是,就連後背都隱隱的爬上了一絲涼意。
「哈哈哈~」
果然、宣和帝聞言龍顏大悅,大笑兩聲後,便高聲應允了。
「鎮國公盡管直言不諱,朕與兩位愛卿,都希望得到最為公正的解決法子。」
「既是如此,微臣就說說的我的看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