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鳳琳有些錯愕的看著闕歌,說道︰「你……你也覺得我做的過分了?」
闕歌搖搖頭說道︰「雖然我不明白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系,但是我看的出來,他是一個很有自尊,很敏感的男生,你這樣去傷害他,實在是有一點兒……」
本來闕歌想說是更過分的,但是又怕得罪蘇鳳琳,只能用一聲長長的嘆息代替。
闕歌嘆息完,說道︰「那麼,你現在是要回家還是干什麼?」
蘇鳳琳看了他一眼說道︰「自然是回家,如果他真的走丟了,那該怎麼辦?」
說著抓起書包急匆匆的向外跑去,闕歌神色復雜的搖了搖頭,隨後快步跟了上去。
在山中,風翊認路那是一流,可是在這鋼筋混凝土構築的「森林」里,他卻是有些暈頭轉向了。只一會兒的工夫就徹底的迷失在人群車流中了。
看著四周,全都是陌生的建築,陌生的臉龐,即使沉穩如風翊也有些慌張了起來。
硬著頭皮,風翊沿著一條馬路走著,希望能看到自己所熟悉的建築,但是越走他的心里就越是沒底兒。
就在風翊心里沮喪失望的時候,忽然伴隨著一聲驚呼︰「風翊!」
一輛豪華的凱迪拉克加長版轎車停在了他的身旁,一個滿是驚喜的俏臉從車窗里伸了出來。
看到那張臉,所有的陌生感覺瞬間消散了,風翊心中一喜,叫道︰「學姐。」
邵瓊雪咯咯笑著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看著他說道︰「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沒想到真的是你!對了,你怎麼走到這兒來了?」
風翊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我迷路了!」
「迷路?」邵瓊雪一陣錯愕,但是並沒有嘲笑風翊,而是善解人意的說道︰「這也難怪,你畢竟剛來我們學校。可是,蘇鳳琳為什麼不送你回家?」
風翊的臉色垮了下來,眉頭鎖的更緊了,苦笑道︰「她比較忙吧,呵呵……」
看著風翊那苦澀的神情,邵瓊雪的心里隱隱的有些作痛,有些恨恨的說道︰「這個蘇鳳琳實在是太過分了。萬一你要是在這麼大的城市里走丟了,那可怎麼辦?不用擔心,風翊,不如你先和我們一起,等治好了我爸爸的病,我送你回家!」
「瓊玉,是你的同學嗎?」。
就在這時,車子門被徐徐的打開,一個梳著高高的發髻,和邵瓊雪有幾分想像的華貴中年美婦從車子里走了下來,看著風翊笑問道。
從她的笑容里,風翊卻看到了一種深深的疲憊。
邵瓊雪急忙上去挽著她的胳膊,說道︰「媽媽,這位就是我剛才跟你在車里講的那個特有意思的學弟風翊。」
邵媽媽的眼楮一亮,咯咯的笑道︰「恩,果然是人中之龍,一表人才!怎麼,剛才我听你們的談話,風翊好像是迷路了?」
風翊慚愧的低下頭,說道︰「讓阿姨見笑了。」
邵媽媽呵呵笑道︰「這有什麼?現在的城市越來越繁華,一天一個樣兒,要不是有司機跟著我也是不敢出門兒。瓊雪,讓風翊上車,等給你爸爸看完了病,我們送他回家!」
邵瓊雪甜甜的笑了笑,對風翊說道︰「風翊,上車啊!」
風翊感激的沖著邵媽媽笑了笑,隨後鑽進了車子。
只見在加長房車後排的長沙發上,斜座著一個中年男子。如果不是一副病容,倒也依稀能看出少年時必然也是風流瀟灑的主兒。
那中年男人便是邵瓊雪的爸爸——邵定峰,五年前得了一場怪病,一直到今天也沒能治好。
邵定峰沖著風翊友好的笑了笑,虛弱的說道︰「我們剛才還在听瓊雪講你,沒想到馬上就能見到你,真是有意思!」
風翊回了一個笑容,仔細的打量起邵定峰的病情,這一打量心中不由得怦然一陣心動。
因為從邵定峰的臉上來看,他竟然是中了毒瘴之毒。
不過,他所中的毒瘴比起困住風翊的毒瘴毒性要差很多,邵定峰依靠著內家真勁,倒也勉強能夠鎮壓住。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邵定峰的內勁不停的消耗,慢慢的毒性重新開始發作,如果不及時驅除這些毒氣,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風翊有些疑惑,看邵定峰的氣派應該也是豪門子弟,怎麼會中了毒瘴?
看到風翊在看自己,邵定峰苦笑一聲說道︰「是不是現在我的臉色很難看?」
風翊急忙搖頭道︰「不會的,如果不細看還真看不出叔叔您得病了。」
「呵呵……」听了風翊的話,邵定峰不由得笑了起來,對邵瓊雪說道︰「你這個學弟果然有意思的很。」
風翊尷尬的搔了搔腦袋,對邵瓊雪說道︰「我……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邵瓊雪用一種幾近乎寵愛的目光看了風翊一眼,說道︰「沒有,沒有!我爸爸已經很長時間沒笑了,多虧有你!」
風翊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這是要去醫院嗎?」。
邵瓊雪有些愁苦的說道︰「不是!爸爸說他得的這種病去醫院是治不好的,我們要去一位神醫的家里,據說只有他能治好爸爸的傷。」
「哦?有這樣的神醫,我倒也想見識見識!」
邵定峰的病情雖然復雜,但是要驅除這些毒瘴並不難,最簡單的就是金針過穴,在極短的時間內連刺他周身一百零八處要穴,將毒瘴之氣從打開的穴道︰中滲透出來。
還有一種方法太過驚世駭俗,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風翊能用,那就是用他的上元真氣中的毒瘴之力以毒攻毒,硬生生的將邵定峰體內的毒氣給融合。
這兩種方法對風翊固然是簡單,但是對現在的那些拿手術刀,給病人開西藥的醫生就難了。
所以听說還有人能治邵定峰的病,自然是是忍不住想要見識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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