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身法?好奇妙!」越依蘭呆呆的看著風翊問道。
風翊微微一笑說道︰「這是我自己獨創的一種步法。攻擊力雖然不強,但是遇到危險的時候,它卻可以幫你成功的擺月兌掉,化危為安。你剛才看清楚了沒有?」
越依蘭凝眉想了想說道︰「這步法看起來簡單,但是其中變化紛繁,我一時也只能明白五成。」
風翊道︰「沒關系,我再多給你演示幾遍,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就問!」
越依蘭急忙點了點頭,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風翊的身上。
風翊表現出了極強的耐性,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為越依蘭演示著,將其中的精妙之處,層層分解,細細講來,等到越依蘭完全明白時,徐若冰也學了個七七八八,只不過她此時不能運功,無法施展罷了。
越依蘭依瓢畫&}.{}葫蘆的演練了一遍,然後不無得意的看向風翊問道︰「怎麼樣?我學的還可以吧?」
風翊點了點頭笑道︰「還行!不過還不夠熟練,以後每天早中晚要各練一遍!」
听了風翊的話,越依蘭不由得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風翊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你笑什麼?」
越依蘭咯咯的笑道︰「我在笑你現在的模樣,老氣橫秋的,就像我爺爺!」
風翊愣了一下,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越依蘭頓了頓,忽然幽幽的問道︰「風翊,你教我這套步法,是怕我會遇到危險對不對?」
風翊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如今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你一個女孩子獨自行走江湖,我怎麼能放心的下?」
听著風翊的款款細語,直仿佛春雨滋潤萬物,越依蘭的心頭無比的甘甜,眉目含情的看著風翊,幽幽的說了聲︰「謝謝!」
風翊微微一笑說道︰「謝謝就不用了,只要你以後見了我不再喊打喊殺的,我就謝天謝地嘍!呵呵……」
風翊的話讓越依蘭的臉上掠過一片嬌羞,白了他一眼說道︰「真沒看出來,你還這麼小氣,人家那天晚上又不是故意的,你卻總是念念不忘!」
看到越依蘭和風翊兩人之間的關系逐漸變的融洽而曖昧,徐若冰有些不滿,眼珠子一轉,「哎呀」的叫了一聲,委頓在地。
風翊看了一驚,急忙掠了過來,皺眉問道︰「徐若冰,你怎麼了?」
看到風翊眼中的關切之意,徐若冰的心頭直如吃了蜜一樣的甜,做出一副虛弱的樣子,說道︰「我……我的胸口好疼……」
風翊急忙模住了徐若冰的脈門,仔細的診斷起來。可是診了半天,徐若冰的脈象除了呈現出天生絕脈的特征外,再也沒有別的問題。
心中起疑,凝眉向徐若冰看去,敏銳的捕捉到一絲狡黠從徐若冰的眼眸深處閃過,眉頭一皺,臉色驀然大變,滿是驚駭的說道︰「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之前我沒察覺!?」
看到風翊的臉色不對,說話的強調也充滿著異樣,徐若冰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滿是緊張的看著風翊問道︰「風翊,我……我怎麼了?」
風翊滿面嚴肅的說道︰「都是我不好,一時疏忽了。竟然沒現,你除天生絕脈之外,還得了一樣更嚴重的病。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
風翊說到這兒戛然而止,臉上布滿了同情和不忍,就連越依蘭看到風翊此時的表情,也不由得跟著心中惴惴。徐若冰越的慌張了,急忙抓住了風翊的胳膊,急聲道︰「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會怎麼樣?你倒是快說啊!」
風翊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不及時治療,你的臉上就會出現一個爛瘡,不停的流血流膿,而血膿流過的地方,會生出新的爛瘡,這些新的爛瘡繼續流血流膿,直到最後你整張臉都布滿猙獰可怕的爛瘡,然後爛瘡就會從你的臉上逐漸的擴散到你的身上,等你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布滿了爛瘡時,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听了風翊的描述,不要說是徐若冰了,就連越依蘭的身上也是直冒冷氣兒,下意識的躲的徐若冰遠了一些。
徐若冰從巨大的驚駭中清醒過來,立即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連聲說道︰「不!我不要這樣死!風翊,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想這樣死!嗚嗚……」
看到徐若冰哭的天昏地暗,幾欲昏死過去,受到了足夠的教訓,風翊這才說道︰「不要哭了,這病雖然可怕,但是我有辦法救你!」
風翊的話立即讓徐若冰止住了哭,可憐巴巴的向他看來,眼中布滿了哀求之意。
風翊微微一笑,說道︰「你這病雖然極為可怕,但是卻並不是無藥可救。只要你牢記一點,這病就會不要而愈。」
「真的?那你快說!」徐若冰不敢相信的看著風翊驚聲問道。
風翊滿面嚴肅的看著她說道︰「要想治愈這病,你只要記住從今以後再也不要耍我就可以了!」
「啊!?」听了風翊的話,越依蘭和徐若冰同時愣了一愣。
風翊看著徐若冰冷聲說道︰「你以為你這小把戲能瞞的過我的眼楮嗎?在我面前裝病?哼!」
听了風翊的話,徐若冰呆呆的看著他問道︰「你……你知道我是裝的?」
風翊笑聲說道︰「拜托你動動腦子,竟然在我這醫生的面前裝病?」
「噢,所以你就這樣來耍我?你這個壞蛋,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差點兒都要被你給嚇死了!」徐若冰滿是嗔怒的沖著風翊嚷道。
風翊冷冷一笑說道︰「這是給你個小教訓,讓你以後長長記性!」
看著風翊,徐若冰哭笑不得的說道︰「虧我爸爸還說你為人忠厚,我看你才是全世界最狡猾的壞蛋!」
看著這一幕,越依蘭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對徐若冰說道︰「小丫頭,怎麼樣,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吧?」
徐若冰恨恨的白了越依蘭一眼,沒好氣兒的說道「哼,管你什麼事兒?」
越依蘭同樣一收笑容,嗔聲說道︰「我才懶得管呢!」
說完看向風翊道︰「風翊,你剛才教我的那套步法,有名字嗎?」。
風翊一皺眉說道︰「一套步法而已,管用就行,干嗎一定要有名字?你要是非要如此的話,我看,就叫‘無名步法’好了!」
越依蘭的眉頭一簇,看著徐若冰一眼,搖頭說道︰「那怎麼行?這是你專門為我而創的一套步法,又是這樣威力無窮,一定得有個響亮的名字才行,我看不如就叫‘風蘭步法’怎麼樣?」
「不行,我不同意!」還沒等風翊表意見,徐若冰搶先反對道。
「你憑什麼說這是風翊為你而創的步法?難道我就不能學了嗎?還有,什麼蘭明步法,你想的美!」
越依蘭瞪了徐若冰一眼說道︰「風翊是為了我的安全才創就了這套步法,自然是為我而創的。叫什麼名字那也是我的自由,和你有什麼關系?」
眼看著兩個女人又要掐起來的,風翊急忙說道︰「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個名字嗎,有那麼打緊嗎?」。
「當然有!」越依蘭和徐若冰這次倒是很有默契的同時沖著風翊吼了一聲。
風翊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好,你們兩個在這爭吧。我走了!」說完飄然而去。
看到風翊走了,越依蘭狠狠的白了徐若冰一眼,嬌喝道︰「都怪你!把風翊給氣走了!」
徐若冰哈的一聲說道︰「明明氣走風翊的人是你才對!」
「胡說,是你!」
「是你是你就是你!」
……
「紫氣東來越長空!?哈哈哈……」
寬敞的地下密室里,听了鬼烈的報告,林燁天放聲長笑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老鬼,沒想到你還活著!這真是太好了,我終于可以親手報當年的血海深仇了,哈哈哈……」
「門主,在下和越長空交過手,他的紫氣東來神功似乎又進了一層,比起當年更加不好對付了!」鬼烈有些擔心的說道。
「哼哼!我的鬼影掌也不是吃素的!鬼烈,你馬上派人去找,一定要給我找到這個老匹夫!還有風家,楚家,派人給我仔細盯好嘍。風顫和楚代明這兩個老家伙,功力更勝往昔,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大威脅。」
「門主,風顫和楚代明似乎產生了什麼矛盾,我們大可以利用一番,將他們兩家一並鏟除最好!」鬼烈獻計道。
林燁天冷冷一笑說道︰「你以為我沒有想過?風顫的孫子風胤奸污了楚代明的寶貝孫女楚斯琪,因為這個楚代明才會和風顫翻臉。我曾經想派人把風胤給找出來,送給楚代明殺了泄憤。一來可以拉攏楚代明,二來可以加深風楚兩家的矛盾,最後讓兩家相互殘殺,同歸于盡。
「可是這風胤是被昆侖雙絕帶走的。這兩個老不死的武功奇高,兩人聯手,就連我們宗主也奈何不了他們。要想從他們的手里把人給抓回來,簡直難如登天!不過,我總是會想出辦法來的。在這之前,我們還不宜妄動。眼下要做的事情有兩件,一是將潛伏在北京城暗處的各股力量都給挖出來。二是要集中力量對付蒼狼幫。」
鬼烈道︰「門主,第二件事好辦。可是難辦的是第一件,這些潛伏起來的勢力是不可能輕易露出馬腳來的。」
林燁天嘿嘿一笑說道︰「放心吧,我心中已有計較。你先去找越長空。他現了你,也就現了我們。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去聯絡名門正派的各股力量,來對付我們。即便我不念過去的深仇大恨,他也是一定要除掉的!」
鬼烈應聲說道︰「是!屬下明白!」
林燁天又問道︰「我讓你查探那個少年的底細,現在有結果了嗎?」。
鬼烈急忙說道︰「對不起,門主!我急于向您匯報越長空的事,這件事就給忘了,我現在就去辦!」
林燁天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明天清華大學要舉行一年一度的校際比武,我猜他多半會出手。我們一起去看看,便知道他的深淺了!」
鬼烈應了一聲︰「是!」就躬著身子退了出去。
林燁天端坐在太師椅上,眼楮中冷光四射的呢喃道︰「越長空,我們又要見面了!……」
……
北大,空手道社的一個僻靜的房間里。
武藏羽柴正神色滿是恭敬的看著一個頭銀白,眼若聚光燈,鼻若鷹鉤,嘴唇微波,氣勢非凡的老者,武藏千和,武藏流忍術副宗主,同是也是武藏家的三大神忍之一。
雖然說論起親來,武藏千和還是武藏羽柴的二爺爺,但是因為兩者修為之間的巨大差距,面對武藏千和,武藏羽柴根本就感受不到一種輕松,更多的是緊張和壓迫感。
武藏千和品了一口香茗,看了武藏羽柴一眼,道︰「麻生,你的忍術似乎進步了。」
武藏羽柴急忙頓說道︰「多謝二爺爺指點!」
武藏千和微微笑了一笑,緩緩的說道︰「麻生,你是我武藏家年輕一輩中難得一見的奇才。我們這些老不死的遲早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到時候,我們武藏家就得由你們這些年輕一代來掌管。我和你爺爺,三爺爺,之所以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不肯享清福,就是想要把一個大大的江山交到你們的手里。讓我們武藏家千秋百代,亙世長存,永遠受到別人的敬仰。麻生,你能理解我們的心情嗎?」。
武藏羽柴急忙說道︰「孫兒理解!孫兒一定更加努力,將我們武藏家的威名揚光大,世代流傳!」
武藏千和听了心中一慰,點了點頭。可沒過多久,臉色又變的凝重了起來,沉聲說道︰「現在,我們武藏家在日本國內,勢力日漸龐大,將另外六大忍者流派的地盤兒壓縮了近一半兒。現在除了甲賀,伊賀,另外四大流派合而為一,成立了雪村流,現在可以說是四分天下,即將到來的將是一場真正的腥風血雨。可是這並不是我真正所擔心的!」
「那二爺爺您究竟擔心的是什麼?」武藏千和的話讓武藏羽柴的心忍不住提了起來。
武藏千和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說道︰「我擔心的是我們武藏家族的未來!」
武藏羽柴愣了一下,滿面苦笑的說道︰「二爺爺,我明白了,您是在擔心我們這些晚輩無法將武藏家族揚光大,您盡管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您的擔心變為現實的!」
武藏千和回頭看了武藏羽柴一眼,道︰「你說錯了。我不是在擔心這個。麻生,我們三個老家伙連同你的父親,叔叔,將這麼大一個江山交給了你們,但同時也為你們留下了一個巨大的隱患。是這個隱患,讓我倍感不安!」
武藏羽柴滿是茫然的說道︰「什麼隱患竟然會讓二爺爺您感到不安!」
「就是這個!」武藏千和從懷里掏出了一株看似不起眼,但是卻盛開著一朵藍的讓人心驚的花朵的神秘植物。
看到這株植物,武藏羽柴的眼楮頓時閃爍起異樣的光芒,有激動,有貪婪,眼楮一眨也不眨的緊緊的盯住了那植株,呢喃著問道︰「幽藍花?這麼好的東西,怎麼會是讓人如此擔憂的元凶呢?」
武藏千和苦笑了一聲說道︰「好東西?哼哼……不錯,服下他,會極大的刺激我們的潛能,激我們的忍力,讓我們在一眼之間變強,可是你又知不知道,這好東西卻比大麻,毒藥還要來的可怕!」
「什麼!?」听了武藏千和的話,武藏羽柴的面色大變,呆呆的看著武藏千和問道。
武藏千和咬牙沉聲說道︰「這個秘密是你爺爺最近才現的。這幽藍花中含有一種神秘的毒性,正是這種毒性能在極短的時間增強我們的忍力,但是同時它也在侵蝕著我們的神經。經年累月,毒素不斷沉寂,如果得不到解藥的話,我們全身的神經系統就會徹底的崩潰,輕著變成廢人,重者一命嗚呼。」
「這個竟然有毒?」武藏羽柴狂吃了一驚,一顆心不由得顫抖了起來,布滿了恐懼。
他之所以能像現在這樣強,根本原因就是服用了大量的幽藍花。武藏千和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說道︰「是啊,而且這種毒性很詭異。當你一段時間停止服用後,你的忍力就會以非常快的度消退,到最後,就連你原先自己辛苦修煉的忍力也會被消融掉,把你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難道……就沒有解藥嗎?」。武藏羽柴越來越感到恐懼了,緊張不已的問道。
武藏千和搖了搖頭道︰「沒有!你爺爺和三爺爺查閱了無數的資料,做了無數次的試驗,可結果都是以失敗告終,還白白搭上了家族里數位上忍的性命。我們配制不出解藥,解不開幽藍花的毒性,就只能和這幽藍花終生相伴。可是更可怕的是這幽藍花,有花卻無籽,根本就無法種植。」
「只能依靠別人供給,這不等于將我武藏一族交在了他的手上,任憑他的驅譴,成為了他的奴隸了嗎?到現在我們才明白,他當初將這幽藍花交給我們,幫助我們提升忍力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就是為了控制我們,培育他在日本的勢力!」
「二爺爺,這個人是誰?我們應該把他找出來,逼他說出幽藍花的出處!我們武藏家的命運,絕對不能掌握在別人的手上!」武藏羽柴年少氣盛,怒聲說道。
武藏千和的臉上布滿了苦澀,說道︰「談何容易!那個人的武功登峰造極,單打獨斗,你的三位爺爺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他的手下更是高手雲集,勢力滔天。想要跟他來硬的,無疑于以卵擊石!除了賠上我們武藏家所有人的性命,別無意義!」
听了武藏千和的話,武藏羽柴很是驚訝的問道︰「二爺爺,這個人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厲害,連我們武藏家都奈他不得?」
武藏千和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人出現的時候,總是面蒙黑紗,看不到他的廬山真面目。不過根據他的武功和說話的口音,應該是一個中國人無疑!所以我才會千里迢迢的跑到中國來,幾是為了能查清楚這個人的底細,掌握些主動!」
武藏羽柴有些恍然的點了點頭,道︰「只是這中國人海茫茫,我們又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該如何找呢?」
武藏千和沉聲說道︰「誰說沒有線索?這人武功奇高,畢是精通中國古武術。只要盯準那些個中國古武術高手,一個個的排查,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他。麻生,明天清華不就要舉行比武了嗎,我們就從清華開始找!」
武藏羽柴說道︰「二爺爺,那只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怎麼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武藏千和擺了擺手說道︰「我現在是病急亂投醫了,只要能早日找到那個神秘的中國人,解開套住我們武藏家的繩索,我已經顧不了那麼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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