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翊雖然對娛樂圈的規矩一竅不通,但也知道,聲譽對一個明星有多重要。眉頭一皺,沖著眼前的一群記者,沉聲說道︰「把帶子都交給我!」
風翊的威嚴這一次卻並沒有收到他預想的效果,這些八卦記者說起來還有一點值得讓人稱贊的,就是他們寧死也不肯放棄自己所拍攝到的東西的精神。雖然風翊給他們帶來了無比巨大的壓力,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肯輕易的屈服,更別說是交出錄像帶了。
看到眾人沉默不語,風翊的眉頭皺的更緊,聲音愈加的冰冷,幽幽的說道︰「給還是不給?」
記者是無冕之王,更是鬼見愁,往往幾篇報道就能將一個明星的聲譽搞臭,將一個好端端的企業弄的破產,鑒于他們有如此之大的能量,平日里所到之處,總是被人奉為上賓,百般討好,可是他們今天偏偏遇到了天大地大我最大的風翊,絲毫也沒將他們放在眼里,呼來喝去,讓他們心中很是不爽。
終于有人開始反擊了,只听剛才那個口出污穢之言的聲音又起︰「憑什麼你說交我們就要交啊,你算老幾啊!不要以為你是楚佩雯的姘頭就覺得有多了不起,趕明兒我們將這件事一,看你們這對狗男女還怎麼面對公眾……」
也許此人以為躲在人群中就會很安全,可是他卻大大的低估了風翊的能耐。
風翊的目光如電般的在人群中掃過,隨後身形就好像是一只獵豹般驟然射出,眾人只覺得眼楮一花,隨後一條人影宛如破麻袋般的被風翊從人群中丟了出來, 當一聲的砸在了地上。
這是一個個子矮小,長相有些猥縮的男人,小眼楮,小鼻子,薄嘴唇,真不知道當年他的父母是怎麼合作的,竟然鼓搗出了他這麼一個東西。
此時他面含恐懼的看著風翊,一雙小眼楮吧嗒吧嗒的眨個不停,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想做什麼?這里可是大庭廣眾,難道你還想犯法打人?」
風翊冷冷的問道︰「剛才的話是你說的吧?」
「我……是我說的又怎麼樣,我又沒有說錯……嗚!」他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被風翊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風翊可沒少用力,直讓他的牙齒幾乎全都被打斷了,嘴里連吐著血水,在耳光強人沖擊力的推動下,他的身體一直飛出了十幾米遠才落了地。正當他要掙扎著站起來的時候,眼前又是一花,風翊如同鬼魅般的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將他剛剛挺起的胸膛又踩在了地上。
劇烈的痛楚讓他神智有些模糊,一張嘴,滿嘴漏風,依然是說不出話來了。風翊冷冷的看著他道︰「以後說話也給自己積點兒陰德,否則遲早有一天,你是要下拔舌地獄的!」
說完風翊看到了落在他一旁的一台小巧的數碼攝像機,二話不說,抬起一腳,狠狠的將其踩的粉碎。
眾記者準也沒想到風翊這麼凶狠,眼楮都不眨一下的就將對方撂翻在地,就好像是遇到煞星,一個個的身體都不由得輕顫起來。風翊猛然回身,面向了他們,伸出一只手後,聲音冷的嚇人的說道︰「還不快交給我!?」
一些個被風翊嚇破了膽的記者,再也不敢猶豫,紛紛從攝影機上取下錄像帶和內存卡交給了風翊,風翊連看都不看一眼,默運神功,頃刻間就將起化做了一團齏粉。
但是有軟腳蝦,就有硬骨頭。到最後還有十幾個記者不肯交出帶子。
當風翊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壯碩點兒的記者大聲的對風翊說道︰「進行采訪是我們記者的權力,你沒理由阻止我們!」
風翊冷哼了一聲︰「難道編造是非,瞎起哄,敗壞別人的名聲也是你們的權力?廢話少說,把帶子交出來,走人!」
「辦不到!」那人怒吼了一聲,轉身對另外的十幾個記者喊道,「大家不要怕,他只有一個人,我們一起沖出去!」
說完,將攝像機抱在胸口,率先向著大門的方向沖去。其他人也紛紛有樣學樣的動了起來。
風翊冷哼了一聲,眉頭一皺,身形驟然啟動,在周圍彌漫起一片似虛似實的殘影,快移動的身形滑破空氣,帶起一陣陣尖銳的嘯聲,就仿佛惡鬼在哭泣,讓人听了心頭不由自主的會產生一種恐俱。
等到風翊收住身形的時候,他的手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攝影設備。看到自己的攝影機被搶,這最後的十幾個記者紛紛頓住了身形,憤怒的目光同時罩向了風翊。
風翊絲毫也不以為意,自顧自的晃蕩著手里的攝像機。
「把攝像機還給我們!否則我們就告你搶劫!」又是那名記者,大聲對風翊喝道。
風翊皺了皺眉頭,看著他,幽幽的說道︰「你膽子不小啊,敢這樣跟我說話!信不信我連你和你們報社全部鏟平咯!」
風翊的話中充盈著冰冷的殺機,讓這記者的心中不由得一沉,吃不準風翊是在說大話,還是真的會這樣做,一時愣在了當地,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風翊的眉宇間閃過一絲冷色,體內的太虛真氣如潮水般奔騰著涌出,在眾人的注目下,風翊手上的十幾個攝影器材,就如同破碎的玻璃,機身上開始出現細密的裂紋,隨後這裂紋就如同活了一般,在機身上四處蔓延,直到整個攝影機完全化做了一堆碎片,掉落了一地。
這一幕讓這十幾個記者人感到懊悔,非但沒能保住拍攝到的畫面,到頭來,反而還搭進了自己的一台攝像機。攝像機都是報社,雜志社的,價值不菲,他們只不過是小小的八卦記者,不知道要白干多久才能賠得起這麼一個攝像機。
「你……」領頭的記者氣的渾身抖,指著風翊,聲音中充滿憤恨的說道「我……我要去告你!你……你等著!」
他的話音剛落,風翊就瞬間逼到了他的眼前,一雙寒光四射的眸子直直的盯著他,就好像一把把鋒利的匕將他的身體刺穿,恐懼如瘋長的野草迅的在他的心中彌漫開來,讓他的嗓音都變的震顫,喃喃的說道︰「你……你想干什麼?」
風翊冷冷的說道︰「听說你要去告我?我這個人最怕麻煩了。喜歡一次性將所有的事情解決。既然你要告我,不如現在我就把你解決了!干脆告我個故意殺人!」
說完,猛然仲手扼住了對方的喉嚨。五指同時用力,立即讓他感受到了一種窒息的痛苦,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此時風翊的神情一片冰冷,恐怕誰看了都會相信,他此時是真的動了殺機。那被風翊死死的扼住喉嚨的記者,做夢也想不到,風翊竟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他,他仿佛聞到了死神的味道,眼中充斥著恐懼與乞求。
「風翊,你千萬別殺人那!」這是個法制社會,任是誰殺了人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楚佩雯不無緊張的對著風翊大聲的喊道。
風翊冷冷的一笑,盯著記者的眼楮,陰沉沉的說道︰「殺個把人有什麼關系?雖然我干不贏一個國家的力量,但是大不了我離開這里就是了,我還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能抓的到我!」
听著風翊有些狂的話語,那記者的心都快要絕望了,眼中的乞求之色更盛。看看差不多了,風翊忽然松開了五指,那記者的身體就如同一灘軟泥般的倒在了地上,竟然無法站起。
風翊盯著他,淡淡的說道︰「雖然殺死你就跟捏死只螞蟻那麼簡單,但是你畢竟還罪不致死。這一次我看在楚佩雯小姐的面子上,就權且放過你們。可如果再被我踫上你不顧職業道德的胡作非為,我保證,一定會把你的脖子擰成兩段兒!」
說完不再理會己經被嚇的六神無主的他,將目光投向了其他的記者,聲音低沉卻不容反抗的說道︰「如果我在明天的報紙或雜志上,現一句褻瀆楚佩雯小姐的話,我一定會讓作者連同他所在報紙,雜志一起從這個世界上蒸!誰若是不信的話,大可以試一試!」
听到風翊為自己著想的話,楚佩雯的心中充滿了感激,一雙秀目頻頻的在風翊的身上掃來掃去。
風翊把她的目光當做了感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隨後對眾記者喝道︰「還不給我滾!?」
這一次這些記者可算是受到了足夠的教訓,終于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他們惹不起的人,紛紛帶著滿心的驚俱,倉皇不己,逃也似的飛奔離開。
「媽呀,這個家伙也太可怕了吧!」小張算見識了風翊的威猛,忍不住喃喃自語的說道。
冷秋雲此時皺緊了眉頭,剛才風翊所露的那一手絕世神功,給了她很大的震動,讓她吃驚不小。
冷秋雲自幼跟隨母親練武,對武學可以說有很深的了解,加上她天姿聰穎,悟性極高,年紀輕輕的便己經有了一身內外兼修的不俗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