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段傳說中的故事,風翊似乎也充滿了傷感,語氣憂郁低沉,听的其他人也不由得心里充滿酸楚。
楚佩雯定定的看著幽蘭魔音,喃喃的說道︰「真沒想到,這蕭還有過這麼一段傷心的往事……」
風翊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在親人墳前跪了七天七夜的‘道音子’終于精元耗盡,生命垂危。想到不能給親人報仇,‘道音子’心中充滿了愧疚,隨後滿心的愧疚終于化做了滿腔的仇恨,‘道音子’便以幽蘭魔音為媒,對天詛咒,將自己全部的怨念連同自己最後的一絲精元全都封印在了這幽蘭魔音之中。至此,原本代表著祥瑞美好的幽蘭魔音,便被注入了強人的魔性。在以後數百年的江湖紛爭中,以音殺橫掃天下,殺人如麻。因為它殺人于無形,就好像是死神魔鬼的召喚,所以就被世人灌上了‘魔音’之名。直到據今一千多年前,它連同當時江湖上的另外一件殺人利器‘天魔琴’,一同銷聲匿跡。只是沒想到,到了如今,它竟然會落在你的手里。」
風翊一口氣講完了幽蘭魔音的來歷,楚佩雯不由得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呢喃著道︰「那豈不是說這‘幽蘭魔音’其實就是一件不祥之物。其蹤所現,血流成河?」
風翊听了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這只是傳說,當不得真的。再者,即便這都是真的,那又如何?幽蘭魔音終究是人手中的一件器物,是死的。主導的它的始終都是人。人直它便正,人邪它就惡。我們實在不應該把人性的丑惡和貪婪強加在這幽蘭魔音上。」
「可是你說這幽蘭魔音,以音殺人,那由它吹出來的曲子,豈不是聲聲奪命,誰還敢听?」楚斯詠面露疑色的問道。
風翊輕搖了搖頭道︰「說是以音殺人,其實是以內力殺人。吹奏者,在音符中灌入強大的內力,或直接震斷人的心脈,或讓人神經錯亂,產生幻象,任憑自己處置。如果只是單純的吹奏,是不會傷到人的。不過如果你吹奏的太難听,把人嚇到倒是有可能的,哈哈哈……」
听了風翊的解釋,眾人總算是放了些心。風翊將幽蘭魔音在胸前一橫,對楚佩雯笑道︰「佩雯,今天晚上我就用這幽蘭魔音和你的歌聲!」
楚佩雯听了心神一振,急聲問道︰「你答應和我同台演出了?」
風翊呵呵一笑說道︰「這幽蘭魔音對樂者來說,就好像是俠客手中的寶劍。得利劍如斯,豈能不盡情揮舞一番?哈哈哈……」
……
楚佩雯今晚的演唱會場地設在北京城最人的體育場,足足能夠容納十幾萬觀眾。十幾萬張門票在幾天前就銷售一空。晚會的籌辦者見盛況如此空前,大家對門票的需求異常的高漲,急忙又在體育場周圍的廣場了架設了十幾台大屏幕,與體育場內的現場演出同步播放。
距離演唱會開始還有幾個小時,體育場前就己經匯聚了大股大股的人流。買到門票的人昂挺胸,活像是凱旋的將軍,一臉的得意和驕傲。讓那些買不到票,只能在體育場外的廣場上湊和的人看在眼里,氣在心里。
「喂,你們沒票的就不要瞎擠,往旁邊兒讓一讓!」手中有票的人,派著隊剪票進場。
然而由于一些個沒有票但是又想要進場的人,千方百計的要從有票者的手里把票弄到手,搞的整個隊伍行進度異常緩慢。
這讓一些人感到不滿了,一個留著光頭的男人,手中搖晃著門票,就大咧咧的喊開了。一口一個你們沒票的,直讓那些本來就因為買不到票而上火的人,更加的氣惱,紛紛向他投來了殺人似的目光。
然而那光頭男絲毫也沒有覺悟的意思,依舊在不停的喊著,而且越來越難听。終于,不知道從哪里飛出個磚頭,準準的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光頭男哎呀一聲,急忙下意識的用手去捂,手中的門票因為用力過猛,月兌手飛了出去。
這一飛不得了,頓時引起了一片巨大的騷動,那些沒票的人就如同聞到了肉味兒的惡狼,從四面八方向著那徐徐飄落的門票沖了過去。
見到手中的票飛了出去,被磚頭砸中的光頭男也顧不得還在流血的光頭了,急忙怒聲喝道:「都不準搶,那票是老子的!佩雯還在里面等著我呢,都他娘的別搶……哎呀!」
光頭男喊著喊著忽然慘叫了一聲,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家伙,眼見票是搶不到了,竟然泄憤似的,狠狠的在光頭男的褲檔上來了一腳。
這一腳下手又狠又毒,看光頭男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他以後還能不能人道,估計己經成了大問題。為了看楚佩雯演出,竟然連子孫根兒都賠上了,楚佩雯的魅力有多大,可見一般。
誰也不知道那張門票最後落在了哪個幸運兒的手里,但是卻有上百人因為這張門票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只听申吟聲,慘叫聲不絕于耳的響起,直要將周圍渲染間地獄。
然而這里生的只是一個縮影,不知道有多少類似的場景在同時生。反正據最後的官方統計,因為看楚佩雯的演出而受傷的人,多達上千人。
而黑市上,一張門票的價格也有原先的一千元飄升到了十萬元。難怪楚佩雯會流連在舞台上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能將人的血液點燃。
華美寬闊的舞台只為你一人而設,台下數十萬雙眼楮齊刷刷的注視著你,人們為你而瘋狂,和著你的歌聲,爭相起舞,歡呼。在那一剎那,你就是萬能的上帝,盡情的享受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樂趣。如此之強烈的誘惑又有誰能抵擋的了呢?
本來在演唱會開始之前,楚佩雯是要事先去走場,彩排的。可是因為風翊的關系,楚佩雯將這些全都推掉了。再者,她本來就注重臨場的揮發,像這臨時的排練她向來都不怎麼熱衷。
不過她不熱衷,並不代表別人也不熱衷。相反,有人特別特別的熱衷,為了這彩排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
這個人就是被譽為當今風頭最勁的男明星羽歌。
羽歌和楚佩雯差不多同時出道,隨後就迅躥紅。和楚佩雯的年紀差不多大,人氣也是相當。依靠著他帥氣逼人的外表和不錯的唱功,同時躋身偶像,實力兩大陣營,被譽為‘天才王子’。以楚佩雯目前在娛樂圈的地位,有資格做她演唱會嘉賓的恐怕也只有這羽歌了。
羽歌年紀輕輕的就取得了如此之人的成功,不可避免的會讓他增添些須驕縱之氣。目中無人更是家常便飯,這一點兒讓楚佩雯很是看不慣。
本來這一次請他來做嘉賓,佩雯就是不同意,是楚佩雯認為這樣對楚佩雯的事業有幫助,才執意邀請羽歌的。
羽歌平日里眼高于頂,對那些個普通的女孩子看不上眼,卻唯獨是對楚佩雯愛慕有加。
一听可以和楚佩雯同台演出,立即就推掉了所有的事情,早早的飛到了北京城。滿以為有機會和楚佩雯同游京城,趁機展開攻勢,將芳心拿下,可是沒想到楚佩雯卻總是以演出在即,她需要安心準備為由,將他拒之門外。
羽歌雖然對此感到極度不滿,但是楚佩雯的理由很充分,他只能將一肚子的不滿壓在心底,苦苦等待。
本以為演出開始前的彩排,楚佩雯一定會來的,可是他在現場苦等了數個小時,卻也沒見楚佩雯來,找到楚佩雯一問,楚佩雯竟然在演出開始的時候才會來,心中那叫一個惱怒。
直接跳上了自己的跑車,氣勢洶洶的直接殺到了楚佩雯下榻的酒店,敲響了楚佩雯的房門。
楚佩雯正在準備晚上的演出服和聯絡化妝師,似乎忙的不可開交。楚斯詠和林雪芝則在一旁熱心的幫忙。
風翊睜靜的坐在沙上,目光悠遠的盯著窗外,眉頭微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雲嫣然則坐在風翊的對面,一雙眸子始終滿含深情的注視著風翊,不肯移開。
一屋子里的人似乎只有鄭祁無事可坐,只好苦笑了幾聲,去開門了。打開門,見到門外站著一個似曾相識的人帥哥,鄭祁不由得愣了愣身,努力的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終于想了起來,神色頓時變的無比激動,手指顫抖著指著羽歌,吶吶的說道︰「你……你是羽歌!?」
羽歌沒有想到在楚佩雯的房間里竟然會有男人,眉頭一皺,目露疑惑的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里?」
鄭祁隨口回答道︰「我是楚佩雯的朋友。」
「朋友?」听了鄭祁的回答,羽歌的心頓時提了起來,看向鄭祁的目光也不一樣了,充滿了警惕。
在他的心中,他早就已經將楚佩雯看做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不容他人靠近。面色一冷,問道︰「什麼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PS︰因某些噴子緣故,仙少八月仍舊二更。某些人,愛看不看,看盜版還好意思罵人,還跑到我QQ上罵,連人帶祖宗的幾個意思?小雲活到這麼大,第一次被人噴的如此狗血淋頭,素質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