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藍的燈光輕柔地灑在‘相擁’的兩人身上。
寧允痕看著韓慕緊抿的唇瓣,手微微用力扣住韓慕的下顎,逼她看向自己。
韓慕柳眉緊蹙,沒有抬眸。
「看著我!」寧允痕有幾分惱意,命令道。這個該死的女人,這是什麼該死的態度?自己難道就進不了她的眼?
「混蛋,要麼放開我。要麼殺了我,是我技不如人,我認了!」韓慕一雙小手越篡越緊,咬牙切齒。是她的手腳功夫不如他,要是此時此刻她手中有一把槍,她一定毫不猶豫一槍 了這個如此調戲自己的臭男人!
「你……」寧允痕劍眉都打結了。
看著韓慕緋紅的唇,寧允痕一陣瘙癢直達心底。自從六年前遇見了她,一夜歡愉後,他就再也沒有踫過其他的女人,是不願意去踫。
「知道我忍了六年了嗎?」寧允痕低下頭,在韓慕耳邊低語。
「什麼?」男人的氣息讓韓慕一陣輕顫,身上的疙瘩豎了起來。
腦袋靠在韓慕肩上,雙手環住她的縴腰,讓她整個人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膛,「我說,我找了你六年了!」
話從寧允痕口中吐出,帶著若有若無的嘆息。
韓慕眉頭一皺,是不是她听錯了?她從寧允痕的話中竟然听出了一絲縱容跟無奈!
「放開我!」怎麼可能,韓慕兀地清醒。
他是寧允痕,是寧氏總裁。外人說,他冷酷無情。傳言說,他女人多如衣服。不過是六年前的露水姻緣,他怎麼可能對自己上心呢?
「不放,就不放!」寧允痕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低下自己的頭,呼吸打在韓慕白女敕的脖子上。
韓慕一怔,她感覺自己的脖子一陣濕熱。突然,韓慕「啊」地一聲。
他竟然咬自己……
「這是對你六年前偷跑的懲罰!」寧允痕重重地在韓慕脖子上咬了一口。
「寧允痕,你是狗啊!」韓慕惱怒,手肘用力往寧允痕肚子上頂去。
「啊!」寧允痕吃痛,放開了韓慕。
「女人,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寧允痕捂住自己的肚子,瞪著韓慕。
該死的女人,竟然下手這麼重。
「我還想問寧少你在做什麼呢!」韓慕模著被寧允痕咬了一口的脖子,「請問,寧少你上輩子是狗嗎?」。
你妹的……吃豆腐也就算了。還把自己當狗骨頭啊!
「好了,寧少你也應該離開了。」韓慕瞥了寧允痕一眼,「六年前的一切你就忘了吧!我就當像現在一樣被野狗咬了一口。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寧允痕徑直地站在韓慕面前,瞪著她,雙手環胸,嘴角微微一勾,一句話也不說。
「好,你不走。我走……」
「女人,你還想騙我?」寧允痕冷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你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