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白清晴惱怒地瞪著韓傾鑰,「臭丫頭,你在耍我?」
「沒有啊!」韓傾鑰無辜地看著白清晴,繼續保持著小羊羔應該有的楚楚可憐。
轉頭,韓傾鑰看著韓慕,問道,「媽咪,你說過小孩子是不能說謊話的,是不是?」
「當然是啊!」這次,韓慕忍住了已經到了嘴邊的笑意,「媽咪從小就跟鑰鑰說過,說謊的孩子是會長長長的鼻子!」
「就是嘛!我描述我的爹地肯定沒有描述錯的。」韓傾鑰雙手環胸,一臉認真。
「那我倒得好好想想看了!」韓慕認真而嚴肅地點了點頭,「大名鼎鼎倒是真的!是一只臭狐狸也沒有錯。只是鑰鑰,我覺得你倒是少用了這兩個形容詞,就是狡猾,奸詐!還有啊……讓我想想!」
「你們究竟說夠了沒有?」白清晴都快要抓狂了,狠狠地瞪著韓傾鑰,「臭丫頭,我問你。你的爹地到底是不是痕?」
「阿姨,你好沒有禮貌!」韓傾鑰看著白清晴,縴指指向她,「人家一點兒也不臭!還有嘛,你說的痕是誰啊?鑰鑰不認識他的!」
白清晴差點被氣得吐血。
拳頭緊緊篡住,白清晴吸了一口氣,「痕當然是允痕了,是寧少寧允痕!臭丫頭,我只要你回答我,到底是,或者是不是?」
「都說了,人家不臭!」韓傾鑰不滿地嘟囔起小嘴,一臉天真無邪,「不過阿姨,你這次腦子不笨了耶!你怎麼知道我的臭狐狸爹地就是寧少寧允痕?」
真的是他!
一瞬間,白清晴白了臉蛋,容顏失色。
難怪不管她怎麼做痕都不正眼看她一眼。
原來……痕他已經有了一個那麼大的女兒!可是,他為什麼從來不跟自己講?
不行,痕只能是她一個人的!這輩子,寧允痕只能是她白清晴的!
白清晴兀地睜開了雙眼,一道狠厲從眼眸中一閃而過。
「既然這樣,那麼你們就都得給我去死!」白清晴冷冷開口,「這是你們逼迫我的。痕只能是我的,寧家的少女乃女乃只能是我,痕的妻子也只能是我!」
「阿姨,我說你瘋了,是不?」韓傾鑰一臉鄙視。她輕啟朱唇,看著她媽咪,「媽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所謂的小三要翻身把女主人當?」
「所以媽咪才覺得,她真的是頭腦既被驢踢有被門夾的!」韓慕不冷不熱地說道,嘴角微微一勾,冷笑停在她的嘴角。
「媽咪,我覺得這個阿姨好可憐哦!」韓傾鑰同情地看了一眼白清晴,「既被踢又被夾的。所以這位阿姨的頭腦一定是壞得不輕了!」
「你們給我閉嘴!」白清晴怒發沖冠,整個人氣得渾身直顫抖,「你們……」
「我們怎麼了?」韓傾鑰無辜地聳了聳肩。
「你們竟然……竟然拐彎抹角地在罵我!」看來,白清晴確實被氣得不輕,指著韓慕的手一直顫抖著。
「得,你就是剛才聰明了一下。現在又變得笨笨的了!」韓傾鑰搖了搖頭,大有孺子不可教的意思,「你現在才知道啊?」
「你……你們……」白清晴頓時覺得身體里面的血起都在翻騰。她會被這個小丫頭跟這個狐狸精給氣死!
冷靜,冷靜!
白清晴用勁篡住自己的拳頭,拼命地呼吸著空氣。她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對該死的母女一定是看自己人多勢眾,她們敵不過自己,所以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哈哈……」越想越開心,白清晴突然哈哈一笑,「你們就繼續逞口舌之快吧!反正今天,你們死了倒好,只是你們不想死也得死!」
「瘋子!」韓傾鑰滿是不屑地看著白清晴。就憑她身後的這幾個蝦兵蟹將?
「是,沒錯!我是瘋了。」白清晴看著韓慕,「你,丟到紅薔薇如何?讓你可以夜夜笙歌,逍遙快活。至于你嘛……」
白清晴頓了頓,「我倒是知道有很多權貴很喜歡你這種味道的!放心,本小姐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白清晴對著後面的幾個黑子男子比劃了個動作。
只見,五六個男子齊齊上前,就要去抓韓慕跟韓傾鑰。
「不自量力!」韓傾鑰冷愣,「媽咪,反正很久沒有練手了,陪他們練練唄!」
「好啊!」韓慕聲音冷然,「鑰鑰想玩,有何不可?」
話剛落地,韓慕一手包住自己揮到了自己面前的拳頭,對著來人的腰就是一記飛腿。
韓傾鑰雖然人小,但是卻鬼大。
她趁著黑衣男子不把她一個小屁孩放在眼里,對付著她媽咪之際,大大方方地走到白清晴身邊,拍了拍她,「笨阿姨,你的這幾個打手實在不怎麼樣!」
「啊……」白清晴被突然走到身邊的韓傾鑰嚇了一大跳,伸出一手就要掌錮韓傾鑰。
韓傾鑰手腳靈活,她一個轉身,輕巧地避開了這一巴掌。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沒事喜歡隨便給人家巴掌受的女人。」韓傾鑰冷然,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小手槍,指著白清晴的腰間,「你完全可以在動一下,只要你想試試看這把槍的味道!」
「你……」白清晴感覺到了腰間的冰冷,渾身一僵,動也不敢動。
「你說說看,我是把你丟到紅薔薇,還是賣給那些七老八十的權貴?」韓傾鑰涼涼的聲音如同地獄使者冰涼的言語。
「不,不要!」白清晴嚇得眼淚都快流了下來。
「你管我要不要!」韓傾鑰不屑地看著白清晴。
這時,韓慕也剛好解決完手中的黑衣男子,正現在一邊環著胸,看著熱鬧。
「媽咪,你的動作慢了噢!」韓傾鑰看著韓慕,「還是鑰鑰厲害。懂得什麼叫‘擒賊先擒王’!媽咪,她怎麼辦?」
韓傾鑰手中的槍在白清晴身上摩擦著。
「放了她吧!」韓慕低下眼眸,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