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把我創造出來的時候就叫我守護你……」
容寧不解︰「主公是誰?為何要守護我?」
「主公就是主公。」不知是不是因為狗系統成了狗以後和人接觸多了,容寧覺得它萬年不變的聲音里竟有一絲感情,「我遵循了你的願望,把你帶到了這個時代……」
「什麼叫遵循我的願望?」
狗系統露出潔白的牙齒,齜牙咧嘴了一番,顯然是不滿她的打斷。容寧比了個「OK」的手勢,那電子聲才又道︰
「主公說了,你的選擇權只有一次,這時有人日夜呼喚本系統,希望把你帶回來,本系統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啊哈哈……」
容寧輕拍了下狗腦袋,不滿道︰「誰日夜呼喚你啊?」講話永遠含糊不清,的確是個殘次品。
狗系統縮了縮脖子,看起來有些心虛,那聲音卻是沒變︰「本系統也不知道。」
一揪它的耳朵,嚴聲逼問︰「不知道?嗯?」
「真不知道……」四只小短腿害怕的在桌面上直抖,卻還是硬著頭皮直視容寧,容寧一看追問不出什麼,轉了話題︰「那肅王和他的女兒怎麼回事?還有樓佩之和寧遠聞呢?」還有一句話她沒問出口,她究竟是不是肅王的女兒。
「嚴格來說,你和肅王沒有血緣關系。」狗系統癟癟嘴︰「你是肅王喜歡的姑娘陳茹思和嚴刻的女兒,當年肅王一心求娶陳茹思,她卻苦戀嚴刻。她臨終前曾囑咐過肅王一定要好好待你,肅王就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待你啦。至于寧遠聞,是誰?」
「草,這關系太復雜,我得理理。」容寧扶額,忍無可忍的怒吼︰「關鍵我不是身體穿的嗎?!」
「你就是她,她就是你啊。」
容寧︰「……」
連著思索了好多天,容寧都沒從「你就是她,她就是你」這句話里回神過來,整日里悶悶不樂,不是發呆,就是看天。
蕭淮錦看不過,摁著她一頓悶吻,啞著聲道︰「在煩惱何事?」
容寧撇嘴︰「沒事。」
「還說沒事。」蕭淮錦的手指靈活的挑開她的衣領,好幾天沒有親熱的,他的呼吸微微粗重起來。
灼熱的氣息灑在脖子間,未免擦槍走火,容寧忙推開他,翻身坐起來,不滿道︰「和你說正事呢。」
「說。」蕭淮錦雖是這麼應的,卻抓起她的手逐漸下移,直到覆在他挺立的那處。
像被火燒了般,容寧「颼」的縮回手,瞪了他一眼,只是她這時美目盼兮,雙眸含點點水光,似嗔似羞,看在蕭淮錦眼里便是另一番景象了。
大手一伸,猝不及防容寧被他帶的往他身上撲,鼻子撞到他堅硬的胸膛上,生理淚水汪汪直落。
「哼,」容寧恨恨的錘了把他的胸膛,想要起身,卻被扣在腰間的手臂扣的動彈不得。
兩人就這樣靜靜相擁著,彼此沒有更進一步,只是容寧悲催的發現,不論她怎麼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亂動,那處都好似打了雞血般,怎麼也消不下來。
「喂——」容寧沒好氣的叫了聲雙手撐床兩側,微微起身,示意他松手。
她沒有發現自己的領口由于之前已被他解了半邊,此時這一動作,正好讓他看的見那若隱若現的雪白。
蕭淮錦眸色愈發深沉,雙手一用力,容寧被帶的覆在他身上,豐盈與他相貼,壓的她生疼。
「你最近不開心。」蕭淮錦細膩的撕咬著她脖子前的軟肉,留下一個個痕跡,不疼,卻讓容寧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誰在這時還有什麼悲春傷秋的情緒可言,容寧抿抿唇,大膽的攀上他的脖子,學著他,在他耳尖啃咬了起來。
蕭淮錦身體一僵,而後手下移,扣住她的**,整個人像在努力克制著什麼。
容寧還不知道自己是實實打打的羊入虎口,正在她糾結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時,一整個人已經被翻在身下。
蕭淮錦熟練的月兌去她的外裳,中衣被敞開一半,肚兜上的帶子已完全解開,他悶首含住她左胸上的紅梅,右手還不甘寂寞的蹂躪著她右邊的豐盈。
「唔……」容寧身體微微顫抖著︰「還沒洗澡……」
「……等會再洗。」
拆吃入月復大概就是這般感受,容寧感覺自己就像是在一片汪洋中起起伏伏的小舟,直到攀上他的肩膀,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不斷下沉。一個浪頭涌來,將她完全沉入海中,她顫抖著和他一起,爬上頂峰。
她的衣服已在一場情•事中消失殆盡,全身光溜溜的,倚在他的胸口。雖然兩人始終沒有突破最後的那一條防線,容寧還是覺得這般近的距離已和這樣那樣,那樣這樣沒有什麼實際區別。
「下個月十五我們便要成婚了。」蕭淮錦把玩著她被汗水浸濕的頭發,「你不許再胡思亂想。」
「這麼快?!」容寧一驚,等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已經月兌口而出了。
「快?嗯?」
肩膀間正在擺弄著頭發的手停了下來,容寧忙陪著滿臉笑容,道︰「不快,不快。」
他們的婚期本是由祖廟佔卜出的日期為準,這就是所謂的「納吉」。容寧之前听說過,佔卜的結果是將婚期排到了五月末,這個結果也是正常。畢竟還要「納征」「請期」等瑣禮,算下來也要月余,現在到下月初七只剩半月有余。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是世子大大的杰作。
容寧無奈的撇撇嘴,嬌憨的張開雙臂讓他抱自己去洗浴,心中的不解,猜疑和不安卻是全然消散了。
管它呢,只求得現世安穩,日子得過且過,何必想的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