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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啊?」蕭淮錦的語氣突然變得惡狠狠的,「以後離他遠點知道嗎?!」
容寧這才知道原來他指的是寧遠聞,她還以為自己不過是跟其他女生多說了兩句話就讓他吃醋了。不過說誰喜歡她都比寧遠聞喜歡她來的靠譜,容寧心知肚明,要是寧遠聞真喜歡她,上輩子也不會說出讓她離他遠一點的話了。
她本想一口應下,心里卻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容寧嘴巴一撅︰「為什麼要離遠聞哥哥遠一點,我可是和他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和你認識了也不過幾個月……」
她特地將「遠聞哥哥」四個字咬的很重,成功的看見面前的男生變了臉色,心下一片得意。
這個死孩子,小小年紀學人家談戀愛,卻偏偏連個表白都沒。
還不等她得意多久,面上卻覆下一片陰影,蕭淮錦突然靠近她,近的連他的睫毛都能細數。容寧急的想要後退,蕭淮錦卻像是早就知道她的意圖,手牢牢扣住了她的腰。
「你說為什麼?」他的語氣已經不能用咬牙切齒來形容了,兩個人因為靠的足夠近,每講一句話,蕭淮錦的唇瓣都能踫到容寧的。
周圍的路人頻頻側頭。
這個時候的早戀簡直就是父母老師眼中最大的敵手,更何況,他們彼此的年紀都太小,說是「早早戀」也絲毫不為過。
容寧自然能感覺到旁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她耳根通紅,知道自己這是踩了老虎的尾巴,拔了獅子的毛,忙順毛道︰「……你先,先放開我,我錯了……」
一個小時後。
S市外環地帶,繞過盤旋的山路,錯落有致的水榭園林,不施粉黛的紅牆綠瓦,要不是門口那現代化的警報裝置,讓人一個晃神,幾乎以為是回到了大良。
這座老宅本是寂靜的,寂山寂水,下人們整齊一致的各安其職,互不多言。這份寂靜卻被尚未月兌去稚氣的尖叫聲劃破。
容寧抱著門口的大石獅子死活不走︰「你怎麼沒說是去你家?」
蕭淮錦挑挑眉︰「你也沒問。」
容寧欲哭無淚,她本著道歉的心思正襟危坐,絲毫不敢過問接下來的行程是哪,結果等她迷迷糊糊的睡一覺醒來,就來到了這地方。
這不是見家長的節奏嗎?不要不要,容寧心里抗拒著,再出來個臨王臨王妃的角色她還要不要安安靜靜的談個小戀愛了?
蕭淮錦一根一根掰開她抓著石獅的手,「你走不走?」
「不走,」容寧癟癟嘴,「打死也不走。」
「打死也不走?」蕭淮錦突然靠近她,語氣陰測測的。
看著面前放大數倍的俊臉,容寧瞪大眼楮,趕緊解釋︰「……不打死也能走的。==」
容寧越解釋越亂,為表明自己的誠意,忙松開了一直抱在懷中的大獅子,對著蕭淮錦討好的呵呵直樂。
蕭淮錦看著這張蠢的令人發指的臉,覺得無論如何,今天都應該給某人些警告才對。他俯,輕松的托著她沒二兩肉的**君,往大門里走去。
身子被橫抱在懷,這個姿勢她當然不甚熟悉,除了年紀頭發穿著不太相符外,眼前的蕭淮錦似乎和大良朝的蕭淮錦重疊了。
霸道的、強勢的、小氣的、愛吃醋的,以及,英俊的。
從這個角度看他眉眼初開的側臉,容寧的臉一點一點變紅。正在心神晃蕩之際,一陣山風吹來,滿心的旖旎心思成功的消散。
「哈啾——」,打了個噴嚏,容寧揉揉鼻子,無奈道︰「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說是老宅,里面的裝潢其實是現代元素比較多,簡潔的色彩搭配,古香古色的家具。容寧跟在蕭淮錦身後進了正院,不住湊著腦袋往里打量。
「伯父伯母呢?」見他只是將自己領到二樓,而家里也就只有為數不多的下人,容寧終于開口問道。
蕭淮錦扭過頭,捏捏她的手心,眼中含著笑意︰「你以為我是帶你回來見我爸媽的?」
容寧︰「……」
難道不是嗎……
開了臥室的門,蕭淮錦解釋道︰「平常我們不住這里,過年節才會回來。」
老宅可以說是蕭家的根基了,即使是蕭家人各安一處的今天,蕭他們對老宅的眷戀也是非外人可以想象。
蕭淮錦的房間和容寧想象中的一樣,干淨素雅,除了家具一看就是不凡品以外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少爺住的。
房間里Kingsize的大床對面一張凌亂的桌子,只有上面放著一些書和揉成團的草稿紙才證明了房間主人的存在。
容寧想要上前看看,卻被蕭淮錦拉住了手腕。
蕭淮錦一手抄在兜里,另一只手則牽著她,「天就要黑了,我送你回去吧。」說著,也沒給她說話的時間,徑直拉著她往外走,腳輕輕帶上了門。
直到容寧坐在車上好一會兒,看著飛逝而過的路景,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
這家伙有這麼對客人的嗎?
不對,她搖搖頭,重點才不是這個好麼?!
一路都在認真看著身邊女孩的蕭淮錦自然知道她的情緒變化,他肩膀上的腦袋瞬間離開,
一路都在認真看著身邊女孩的蕭淮錦自然知道她的情緒變化,原本靠在他肩膀上的腦袋突然離開,接著一張怒容出現在眼前。
「所以,你今天帶我去你家究竟是為何?!」
容寧簡直想把眼前男生的腦袋撬開看看他的腦回路究竟長啥樣,好端端的偏要去他家,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還不過,去就去了,居然茶也沒給她口,就把她攆出來了!!!
對,在容寧的腦海中,蕭淮錦剛剛那行為就幾近是攆人了,唯一和攆人不同的是,他順便把自己也攆走了。
蕭淮錦接住那只氣勢洶洶的拳頭,輕輕一帶,把她一整個人摟在懷中,她的耳朵恰好貼著他的左胸口。
「女紅蛋(你混蛋)……」
被摟的有些傳不過氣來,容寧努力掙扎著,可就她這樣的小身板怎麼又能敵過那個比她高出一整個頭的家伙,那雙看似瘦弱的手臂此時竟像是銅牆鐵壁,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